她的微笑就像五月的花朵,從沒有一刻像現在這般綻放著,因為這一次已經不同以往了,任天行是要帶她去家長,這就等于公眾了這一關系。
「染染,你也太激動了吧,不就是見見家長嗎?」
「你不懂,任天行你知道見家長對女人來說有多重要嗎?」他是不懂,堪比婚姻大事,如果一個男人連家長都不讓女人看見,這說明他不是真心的想跟這個在一起。
「好啦吃飯吧。」
桌子上陳染染始終是微笑的,任天行呆呆地看了她好久,直到她夾菜的時候才發現,「看我干什麼,我臉上有東西啊?」
「我感覺今天的笑可是我們在一起最久的一次哎,真的有必要那麼開心嗎?」
她頭一扭,「不跟你說了,吃飯。」
任天行知道其實她這個人有時很像小孩子,就比如現在其實就是見家長有必要那麼開心嘛,所以說女人的心思最難懂。
「吃吧,這個可是我專門為你頓的對身體可好了。」
任天行喝了一口湯,「嗯,飯技有所見長啊,不知道這肉怎麼樣?」
她調侃地說了一句︰「就算不好吃你也必須吃完。」
「為什麼?」
「除非你不想跟我在一起。」
他笑著吃完嘴里的肉。
下一秒任天行的手機又響了,打破了她們的微笑,看了一眼號碼,任天行微微蹙了一下眉。
陳染染也清晰地看到了那個號碼是賈靜的。
「接啊干嘛不接?」
「我是怕你會多想。」
她笑笑,「你看我像是那小心眼的人嘛,任天行說實話如果我要是不相信你的話,今天坐在這吃飯的就不會是你。」
被她這麼一感動,他拿起手中的電話,「賈、賈靜啊,什麼事啊?」
「天行哥你去哪了,怎麼打你手機也不接啊?」
「我正在跟別人吃飯。」
「誰啊我認識嗎?」
「認識。」
陳染染搖搖頭,覺得現在說還不是時候。
「誰啊?」
「好啦,小丫頭哪來那麼多為什麼,對啦,你打給我什麼事啊?」
「想你了唄,幾天不見了想知道你好些了沒。」
「這個啊,放心,你天行哥福大命大這點傷不算什麼。」
「明天有空嗎?」
「怎麼?」
「我想去看看你。」
「明天啊,我可能有事不再,靜,等我有空會主動找你的,好啦沒事我就掛了啊?」
「天行哥,你怎麼總是這樣啊,為什麼每次你都像在躲避我,我是不是讓你討厭了?」
他哈哈大笑,這樣才能不會讓她有所察覺,「靜你想哪去了,天行哥什麼會呢,只是醫生規定了我必須多休息少說話。」
「哦,那我掛了不打攪你了,記得有空來找我啊。」
「好。」
放下手機,陳染染臉上的笑容明顯有些減少了,只顧著吃著碗里的菜。也對,就算再大度也不可能看著自己的愛人與另一個一直愛著他的女人說話,是女人都會吃醋的。
任天行為她夾菜,「怎麼不開心呢,某人剛剛可是好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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