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浩群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散了一地的花瓣還有被摔壞的包裝盒,仔細看了看好像連里面的鐲子都兩半了。從沒有一刻,他是這般的心碎,難道陳染染真的不是在生氣,是不是她心里有別的男人了?
他猛地踢了地下的東西然後離開了。
「砰砰」的聲音,陳染染听了不免一驚,余浩群生氣了,不過走了她反而省心多了。
晚上九點,她打開了空調,不得不說天氣十分的寒冷,陳染染估模著任天行是不會來了,所以便打算吃著剛熱好的飯菜。
只是剛咀嚼了兩下,門外好像有著腳步聲,而且是不遠不近的,會是誰?
當她想著會是誰時,是不包過余浩群的,因為她听到他離開的腳步聲。那麼生氣,恐怕是誰都不會留下。
她猛地踹了一下狗狗,都說狗對陌生的人都特別的明感,為什麼此刻它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那條狗倒好,以為自己是在逗它,反而咬起了自己的鞋子來,氣的她真想把它給丟出去。
那個腳步聲依舊存在。
想了很久,最終她還是打算開門,因為她害怕是任天行。
只是剛打開的那一瞬間,余浩群正在模著自己的鼻子,如果估計的沒錯應該是感冒了。
他依舊是開心地笑,「染染你開門了,我還真的以為你會一直不開。」
「怎麼,你等我?」
「是啊,如果不開的話我會一直等著。」
她猛地把門給關上了,因為憤怒,因為不喜歡他此刻的自得。
那個人並沒有敲門,但腳步聲依舊很大,還伴有一絲絲的呻*吟,有那麼一瞬間,她真的很感動。因為這個男人會這麼的等下去,不怕生病。
「染染,你不開門我就會一直等下去,我會一直等下去的。」
「那你就等著好了,最好不要怕生病。」說實話其實她的眼淚已經下來了,即便是不忍但她也要咬緊牙關,一切都只是希望他能夠離開這里,回自己的地方去。
時間已經到了十一點了,外面的腳步聲逐漸變小了,是不是他走了,她猛地遙了一下頭,覺得這跟她有什麼關系,上床睡覺去想那麼多干什麼。
床上,她輾轉反側,總覺得心里很不踏實,萬一他真的在外面凍死了怎麼辦?
于是她不顧一切地打開門,卻發現那個人渾身發抖已經有些不能支持了。
當听到門聲,還是翹頭望了望,「染染,你看我來了,我沒事沒事的。」
說完,下一秒他猛咳的厲害,鼻涕還流出來了。
陳染染一陣心疼,「你說你這樣干什麼,何必自找苦吃了?」
「沒關系,我自願的,一切都是我自願的。」
她實在不忍把他一個人關在外面了,但這是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她必須言明。
「余浩群,我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下次如果你這樣,就別怪我心狠了,听到沒?」
他恩恩地不知道是答應還是搖頭,匆匆地躺在沙發上覺得自己渾身冰冷,腦袋已經迷糊的有些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