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別說她身旁的幾人了,就連她自己本人也囧了一下。不過她還是十分神氣的一仰首,努力擺出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終不變的神態,那模樣別說有多作了。
里邊的人沒有理會她,她沉默了一會,又繼續朝著里邊喊道︰「主人,主人,這里有兩個變態想要看你的夫人噓噓!啊,你們要對我做什麼!不要,不要,不要踫那里!主人救我,他們,他們……」
還沒等她騷完,門就被人給踹開了,還沒看清就猝不及防地被從里頭迎面飛來的一個椅子不偏不倚地砸中了臉,當即往後一仰,極為狼狽地倒在地上,流了一臉的鼻血。
因為這一猛烈撞擊,幾分鐘內她都沒有處于暈眩和失去意識之間。待她好不容易稍稍恢復了點意識,一睜眼就對上了花戲言極為陰沉的臉色,嚇得她當即顧不上頭暈,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各種楚楚可憐。
平時這麼揍她也就算了,今日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如此教訓她,也太不給她面子了吧!日後她若是真的當上了教主夫人也完全沒有威嚴可言好嗎!而且干嘛打她?若是他真的以為他們剛才對她做了什麼,要打也應該是打他們好嗎!太過分了!她夫君都沒有這麼打過她!媽蛋,這回肯定腦震蕩了!
對于她楚楚可憐的目光全然無動于衷,一手扯過她的臉,將她揪到自己邊上。冰冷懾人的目光直逼向她,像刀子般似要將她碎尸萬段。二話不說,對著她受傷的腦袋又是一巴掌︰「讓你沖著別人**。」
對上他陰鷙狠厲的眼神後,墨南城的身子不自覺地往旁邊縮了縮,可憐巴巴道︰「可我想噓噓。」
一把將她揪回,冷聲道︰「這跟你沖別人**無關。」
尼瑪那根本就不是**好嗎!那是一個柔弱的少婦在面對幾個禽獸的輕薄無助的求救好嗎!!
「當然有關!我不這樣你會理我嗎!」任由她心里如何月復誹,嘴上愣是沒敢否認他的話。用袖子擦了擦涌流不止的鼻血,艾綠色的錦緞袖子上留下一抹極為明顯的血跡,好好的衣服就這麼被糟蹋了。
看到她這舉動,花戲言有些嫌棄地松開了她,微不可查地往旁邊挪了一步,道︰「又沒不讓你尿。」
注意到他那明顯地嫌棄,墨南城那微妙的自尊心再次受到了不小的傷害。她瞅了一眼那兩個監視她的手下,又瞄了一眼花戲言的臉色,義正言辭道︰「可他們要看著我尿。這是給主人您戴綠帽的節奏啊!」
墨南城話音剛落,花戲言就將視線幽幽轉向了一旁無辜躺槍的兩人,那眼神比起剛才看墨南城的時候要陰冷恐怖得多了,全身散發著嗜殺的暴虐氣息,惹得周圍人是寒毛卓豎,膽裂魂飛。
那兩人皆是低眉斂目,微微頷首,模樣看上去十分恭敬,其中一人輕聲答道︰「教主命屬下們對夫人寸步不離,眼楮不能從夫人身上離開。屬下們不敢不從。」
想起自己先前對他們下的命令,花戲言也不準備再為難他們,對他們擺擺手,示意他們可以退下了。然後幽幽將目光再次轉向墨南城,頓了頓,嚴肅道︰「本座陪你去尿。」
「你,你要看我噓噓?!」墨南城的表情瞬間扭曲了,聲音因過度驚訝而變調。瞪大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他,試圖想要從他的臉上找出一絲開玩笑的痕跡,可惜未果。那張不苟言笑的臉實在正經。
「有問題?」
「很有問題好不好!所謂男女有別啊親!」所以說別一臉正經的問她啊!煩不煩啊你!
本以為他在听了她的話後會稍微注重下她的人權,豈知他只是墨眉一挑,既神氣又傲慢。全然無視了其他人的存在。正經道︰「你是本座的,本座不但要看,還要干。」語氣淡淡,听上去卻十分狂妄自大。
听聞,墨南城差點沒摔一跟頭。她穩了穩身子,默默環視了一圈不知何時從屋里走出正在圍觀他們的護法壇主等人。看著他們那意味深長的眼神……好吧,她的的老臉已經被他給丟盡了。
她默默捂住了自己的臉,有氣無力道︰「光天化日,這麼多人的,說這種破廉恥的話真的好嗎……」
花戲言看都不曾看他們一眼,眼波始終停留在她身上。平靜道︰「他們不敢有意見。」
「…………」這根本就不是有沒有意見的問題好嗎!!教主你搞錯重點了啊喂!!
早早就看出了她的不願意,眼下終于失了耐性。花戲言絳紫色的瞳眸里迸射出一縷陰冷的殺意,聲音又冷了幾分。慵懶清淡的語氣中透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再敢違逆本座,就剁了你的一根手指。」
「看人噓噓什麼的你特麼不覺得很變態嗎!!」墨南城快崩潰了。
「不覺得。」某人答得十分雲淡風輕。
「…………」賤人啊!
注意到了她那不敬的眼神,他冷眼一掃,厲聲道︰「再有意見就讓你在這尿。」
瞬間被他那銳利冷冽的眼神嚇得下意識想要往旁邊逃,可無奈卻被揪住了後頸,不但沒跑成反倒又被拉近了一些。見逃跑不能,嘴里連忙道起歉來︰「對,對,對不起!窩錯了,窩有罪QAQ」
墨南城覺得,教主大人尊是越來越變態了。
忽的,他語調一轉,伸手像是對待豢養的寵物一般輕撫她頭頂的墨發,道︰「跟你開玩笑的。」
她心頭一喜,旋即又想到這貨那捉模不透的性子,按捺心中的驚喜,面上平靜無波,十分虔誠,試探性的問道︰「您指的是陪我去噓噓的事是開玩笑的?」
他微微偏過頭,在她那滿含期待的眼神下,半眯著眼望著她,微微輕啟冰唇,不緊不慢道︰「讓你在這尿。這句是開玩笑的。」
「…………呵呵嗚嗚嗚。」救命,誰來,快點,誰都好,快帶她遠離這個蛇精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