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看到君卿舞這樣回去,不由得笑了笑,然後松了一口氣。
眶其實,若非這張面皮,如何遮得住她通紅的臉。
兩個人,無聲的漫步在雪地里,頭頂明月如銀,地上白雪如霜,而他,更是好看的能讓人心跳停止。
曾經想著要離開這個世界,然而,現在她不想了。
她最愛的人,最掛念的人都在這里。
那一雙能攝人心魂的紫色眸子,像夢里的一樣。
君卿舞,或許……或許,我來,就是為了找你。
澡今晚算是好不容易才哄著他將東西吃了,明兒,看來還得想著法子。
阿九模了模臉,又看了看君卿舞所在的營帳,才笑著轉身回到景一碧的營帳。
屋子里,依舊非常的暖和,掀開簾子,剛好看到景一碧正坐在位置上,認真的看書。
青色垂落,讓他完美的臉,更添了一份柔和。
只是,臉色有些不自然的蒼白。
「回來了。」
他放下書,抬頭看著阿九,眼神一如既往的溫柔,只是,笑容有些牽強,而神色亦有些疲憊。
「恩,你還沒有休息?」阿九走過去,然後坐在他對面。
「等你回來。天色不早了,洗漱休息一下吧。明天會有的忙。」
這個時候,一個侍衛拿來了洗漱的水,阿九起身將手洗了。
屋子里,已經多了被褥,看來她回來之前,景一碧將什麼都準備好了。
「這是驅寒的藥。」
看到洗完臉,景一碧又送來了藥,「你剛才出去這麼久,大夫曾說你一定要切記驅寒,不然之前的藥都會前功盡棄。」
阿九看了看那藥汁,微微皺眉,但是還是伸手接了過來。
「這藥,還要喝?」
「恩。」
他輕輕的回答,目光堅定溫柔,讓阿九根本就沒法拒絕。
嘆了一口氣,雖然身體不好,但是亦沒有景一碧想的那麼糟糕,更何況,她自己也很注意保暖。
味道,還是苦澀,甚至比剛才苦澀了一些。
「吃一個。」景一碧變戲法的拿出一個精致的盒子。
盒子里裝著精致的糖,一看就是知道是宮廷里帶來的,「去苦味。」
阿九點點頭,拿了一顆放在嘴里,景一碧滿意的笑了笑,「睡吧。我睡外面。」
說著,自己出了屏風。
看著景一碧出去的背影,阿九隱隱覺得不對勁兒,然而又不知到哪里出了問題。
糖入口就融化了,阿九這些天,一直都沒有睡過這麼暖和柔軟的床,剛躺下去,就覺得身體不受控制的失去了力氣。
不一會兒,身邊隱隱有腳步聲感覺到有人走到了床邊。
空氣中,景一碧身上淡雅的香氣一如既往的熟悉,阿九沒有睜開眼,繼續安靜的睡去。
朦朧中,好像听到有人在她耳邊說,如果我帶你走,你會怪嗎?
這個聲音到不像模糊不清,辨不清是誰的聲音……
一個黑色的身影從營長里掠過,空氣寒冷,那人點足踩著白色的油質傘上,身體輕如翩鴻的進入了林子里。
然後朝一輛早就等候的馬車奔去。
「大人。你要去哪里?」
一個女子清冷的聲音傳來,帶著面具的黑衣人慢慢回頭,看到來人,眸色頓時亦一變。
然後下意識的抱緊了懷里的人。
月光下的女子,穿著素白的衣服,面容傾國傾城,含笑間百態生媚,尤其一雙眉,漂亮無雙。
她慢慢走過來,目光掠過那張面具,然後落在他懷里的人,不由掩嘴一笑,「大人,你想帶他去哪里?」
「我要帶她去哪里,似乎沒有必要向你通報。」
「是嗎?」蘇眉挑眉,抬頭凝望著面具下那看不真切的眼楮,「大人,傳言中,您對人除了憐憫不會產生對此以外的任何情感。但是……您好像並非如此。」
「你想說什麼?」紫月聲音顯得不耐煩。
「我想說,大人,你哪里有憐憫之意,五娘死的時候,你將我送入宮中的時候,可有過憐憫。而你,對著干殺手,卻三番五次的維護,難道是憐憫?」
蘇眉搖頭,「不對。即便是維護,那也沒有必要偷偷的將這個殺手帶走?」
想是發現了什麼驚天動地的秘密,蘇眉眼底閃過一絲欣喜,「難道……」
紫月轉身,抱著阿九就上了馬車。
「你站住!」蘇眉一步上前,然後手中的長劍抽出,刺向紫月懷里的阿九。
紫月身體一閃,輕輕的避開,目光帶著殺意的盯著蘇眉,「你想做什麼?」
「我想看看這個阿九到底是誰!」
「那你就妄想了!」
「難道你想違背我的命令?」蘇眉聲音頓時尖銳了起來,「紫月,你不要忘記了,現在我才是主,你是僕人!」
「主?僕?」
紫月冷冷一笑,下意識抱緊了阿九,「蘇眉,你是身份尚未得到認可,至少,沒有得到我的認可,那你就沒有資格吩咐我。」
------------------------女巫的貓--------------------------
PS︰如果說紫月的身份大家啊懷疑……那我不說了,至于前面疑惑的地方,後面會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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