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
阿九大腦頓時一白,險些拿不住手里的福囊,震驚的看著慕容嶼蘇,「到底怎麼回事?」
「據說,景一碧在回帝都路上遇到了伏擊,現在生死不明。」
「又遇到伏擊?生死不明?什麼意思?」
「消息匆忙,而且,我的人……半路上了似乎被人截住了消息。」
居慕容嶼蘇嘆了一口氣,「因此,到現在景一碧到底什麼情況,我並不知的情,而且,到底何人追殺,我也不清楚。」
阿九手慌忙的捏著福囊,景一碧身處的位置向來樹敵很多,但是現在除去了莫家,大不了還有太後和君斐爭。
然而,沒有必要這個時候,刺殺他。
更何況,現在,君卿舞打了勝仗,若是誰先傷了他這邊的人,士氣高漲的鐵軍更能趁機擊殺對方。
顯然此時刺殺景一碧是十分不明智的舉動。
注意到阿九面色異樣,慕容嶼蘇嘆了一口氣,起身告辭,「看樣子,君國又不會平靜了。還是那句老話,如果有需要幫忙的,送一份信來便可。」
赭「謝謝。」
阿九感激的看向慕容嶼蘇。
「怎麼謝?不如以身相許?」慕容嶼蘇展開扇子,試圖調解一下阿九的情緒,「不過,還是算了,我真怕君卿舞十萬大軍直接奔向明揚,那我罪孽深重了。」
阿九撤出一絲笑,覺得他笑話太冷。
不過,明揚倒是的听過,是楚國的帝都。
慕容嶼蘇走了之後,阿九就陷入莫名的惶恐中,快落日時,君卿舞才忙完回來。
「秋墨說,你沒有吃東西?」
君卿舞進來,輕輕的拉住阿九的手,笑著問道。
他這幾日氣色恢復了很多,整日眉開眼笑的,也沒有見他咳嗽。
甚至也沒有看到他吃藥。
「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阿九試探的問道。
「夫人想回去了?」
君卿舞笑容微微一凝,目光深邃的看著阿九,似乎洞悉了她內心的想法。
「我在想,我們離宮好些日子了,宮中恐怕需要許多事情要處理。」
「宮中現在並沒有什麼大事,而且有景一碧。」
他笑了笑,目光越發的深邃。
景一碧三個字無意像傷口一樣刺激阿九,如果說,慕容嶼蘇知道景一碧出事情了,那君卿舞理應知道這個事情。
但是,此時他神情淡然,不知是根本不知道,還是對她有所隱瞞。
突然想起,慕容嶼蘇曾說,景一碧被刺殺的消息,被人故意封鎖了消息。
一種不可抵擋的恐慌和不安頓時爬上了阿九的背脊。
「春城雖然好,但是有些不適應這邊的氣候。而且……我吃不習慣這邊的菜。」
君卿舞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阿九,半響,放了她,對秋墨吩咐道,「夫人的晚膳準備好了?」
「已經好了。」
秋墨突然感覺到氛圍不對,看了一眼右名,有些不安的回答道。
「那送上來。夫人現在有身孕,膳食都是你負責,不能因為發夫人不想吃,就不送上來,若是有下次,朕拿你試問。」
君卿舞聲音平穩,然而,誰都听得出隱隱的殺氣。
阿九擔憂的看了一眼秋墨,想著君卿舞為何突然變了臉。
難道是因為剛才自己執意要回帝都,還是,他真的知道什麼事情,故意隱瞞了他。
這一頓飯自然是沒有吃好,那種惡心反胃,反反復復。
而君卿舞卻是一直逼著她吃,吃到一半,阿九終于忍不住,抬手一掌揮了過去,將君卿舞手里的碗打落在地上。
「啪!」
刺耳的破碎聲在屋子里突然響起,驚得右名和秋墨臉色頓時慘白,然後慌忙的跪在地上。
阿九難受的捂住胃部,憤怒的瞪著君卿舞。
而對方,安靜的坐在身前,目光淡淡看著地上的摔得破碎的碗。
他睫毛向來細長,有幾分女子的妖嬈,覆蓋下來時,會遮住眼瞳,讓人根本看不到他眼底的情緒。
只看到他唇勾起,似笑非笑,半響抬頭,看著阿九,那紫色的眼瞳平靜似水,沒有任何波瀾。
「你就這麼想回帝都?」
他的眼神看得阿九十分的不安,然而,她的確是想回帝都。
想知道,景一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還有,知道內幕的他,為何要隱瞞?
勝仗過去,帶著將領凱旋而歸的不該是皇帝嗎?可偏偏卻是丞相?
而皇上又用什麼借口,在邊界的春城呆上十來天?
而且越是不知道真相,她就越心煩意亂。
「是的,我想回去。」
君卿舞苦澀一笑,站起身,不再看阿九,甩袖出了房間,「右名,準備啟程回帝都。」
右名從地上爬起來,惶恐不安的看了一眼阿九,然後跟上了君卿舞。
「皇上,夫人害喜厲害,心情煩躁都是正常的。」
「呵呵……」
君卿舞停下來,看了一眼阿九的房間,冷笑道,「你認為,她是因為害喜而煩躁,而不是因為其他人或者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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