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媽咪啊!雖然已經知道這里的衣服很貴,也有心理準備了,但是——這衣服也忒貴了吧!?六十萬?!它是金子做的啊?!!坑死人了!!但是,某人卻面無表情的遞上無限透支金卡,就好像是在給一角錢的事情似的……
買完衣服後,皇甫昀璞並沒有送席和韻回家,而是去兜風了。路上,倆人都沉默著,席和韻望著身邊這個俊美的臉,心里蕩漾著不明的情愫,但是她卻將這情愫掩埋了,「皇甫昀璞,你,覺得,小嵐怎麼樣?」
皇甫昀璞听到了這句話,怔了怔,瞥了眼席和韻,席和韻感覺到,剛剛那眼神很冷,「怎麼突然怎麼問?還是說,她讓你怎麼問的?」
「嗯?不是,是……我想問的。」席和韻一說完,就覺得皇甫昀璞射過來了一道目光,不過她不知道這道眼神是什麼意思,連忙解釋道,「她是我朋友,問問,不行嗎?」
席和韻說完了這句話後,跑車里的倆人又沉默了,只听得到風的聲音,吹著皇甫昀璞微長的黑發,「她很不錯啊,慕容家千金,我以前听人家說過,似乎她彈琴很動听。」
原來,原來他有注意過小嵐的……自己在不高興什麼?!席和韻綻開笑容,「是嗎?我都沒有听過耶!有空讓她彈彈。」
皇甫昀璞听著席和韻略微輕松的語氣,自己有莫名的怒氣。
到了席和韻家的路口,皇甫昀璞把席和韻放下後,便離開了,席和韻看著那抹銀白色從自己眼中消失後,才低著頭向自己家走去,但沒有走兩步,就看到了自己眼前有一雙鞋子,一抬頭,看到了段晉!席和韻沒有想到能在這里看到段晉,但是轉念一想,他該不會是專門在這里等她的吧?
「段晉,你,是路過嗎?」席和韻笑著問道,但是心里已經有了答案了。
「我不是路過的,我是來找你的。小韻,剛剛那輛跑車,好像是皇甫少爺的吧?」雖是疑問句,但是段晉的語氣卻是無比肯定,雖然他沒有看到車子主人的臉,但是他認得那是皇甫昀璞的跑車。
「是啊……」席和韻也沒有否認,她不覺得她否認沒有什麼意義。
听後,段晉的臉色不經意沉了沉,「小韻,現在有空嗎?能和你坐坐嗎?」
「好啊!」反正她是和段晉在一起,回去若是媽媽知道了,她相信,媽媽也不會說什麼,她也已經察覺到,媽媽總是刻意的和她聊段晉的話題,特別是知道了皇甫昀璞的身份後。
——冷飲店——
段晉和席和韻各自叫了一杯果汁後,段晉看著席和韻,認真地說道,「小韻,你,為什麼會和皇甫少爺,走得這麼近?還有,為什麼皇甫少爺會幫阿姨治病?我看應該並不是你所說的,只是好心而已吧?我听外界說,皇甫少爺是那種不吃虧的人,他不會無緣無故幫助你的。」除了慕容嵐,段晉知道席和韻身邊的朋友都是平凡人家,而慕容嵐還是她自己要和小韻交朋友的。他不認為小韻會是那種愛錢的女孩子。
他很擔心小韻是不是和皇甫少爺做了什麼交易?小韻這麼單純,沒有深入社會,他擔心她會受到傷害。雖然他沒錢沒勢,但是他可以保護小韻。
席和韻喝著果汁的動作停住了,大眼楮對上了段晉此時有些深沉的眼,她看到了段晉眼中的擔憂,笑了笑,「他是不愛吃虧,不可能無緣無故幫助我,這你說對了。但是你放心好了,我和他始終不會是一類人。」她也明白段晉在擔心什麼,擔心她喜歡上皇甫昀璞唄,只是,為什麼,他要擔心呢?喜歡一個人,並沒有什麼錯啊。
段晉看著席和韻接近隨意的話語,眼里的擔憂卻更加濃烈了,「……小韻,我該怎麼說呢?我們是平凡人,他們的世界我們接近不了,我們的世界他們也了解不了,明白嗎?我只是希望,你能盡快和皇甫少爺撇清關系。」
這次,換席和韻沉默了,但是很快的,又展開了笑容,「快了……」這話像是對她自己說的,又好像是對段晉說的。離開了冷飲店,和段晉告別了後,席和韻整個臉的垮了下來,絲毫看不出剛剛這張臉有著燦爛的笑容……
三個小時後……
——閻鬼堂總部——
已經接近深夜了,到那時閻鬼堂里,還是熱鬧非凡,閻鬼堂的多年手足組織煞傾堂老堂主親身來到了閻鬼堂總部。閻鬼堂總部大廳燈光四射,笑聲接連不斷的傳出,絲毫看不出閻鬼堂和煞傾堂在十年前曾經有著血海深仇,曾經打得你死我活,曾經互相看不順眼。
而煞傾堂老堂主司馬粼和少堂主司馬池也到了,而皇甫昀璞和東門宦臨都回來了。而司馬池人稱焰火。
Fabio和Kadeem各自站在閻風,閻風身後,司馬池身後也站著他的貼身隨從Jarell(杰瑞爾)。而在閻鬼堂外,有著眾多高級保鏢守著,當中有閻鬼堂的人,也有煞傾堂的人。
皇甫昀璞冷冷地眼神,即使是在墨鏡下,他身後的Fabio還是感覺的到。上次的那個女孩到底是誰?他不知道,既然莊主不告訴他,那他也沒有資格問。但是那個男人不僅被廢了兩只手,而且還被送進了監獄,犯的罪是——故意傷人罪。當然了,若是莊主想送誰進監獄,除了這些深謀遠慮又老奸巨滑的老長輩們,都是輕而易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