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為什麼這麼晚回來呢?原因是,離開婚紗店後,倆人散步散了一個小時,席和韻今晚的心情特好,為什麼呢?還要從散步到海邊的時候說起……
「皇甫昀璞,這里的海很美的哦!」席和韻說著,撥了撥被海風吹亂的發絲。
而皇甫昀璞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征求式的問道,「韻兒,你能不能換一個稱呼啊?我都是你未婚夫了,還皇甫昀璞,皇甫昀璞,皇甫昀璞的叫!~~~來個親密些的嘛!」
「這樣啊?~那行啊!就——皇甫?昀璞?璞兒?」席和韻思考狀的說道,「夠親密了吧?」
「這些都不好,直接點,叫老公!」皇甫昀璞說著,說了聲,「老婆!~」
「哼!」席和韻嘟著嘴不滿地冷哼一聲後,突然轉過身,極其嚴肅的問道,「皇甫昀璞——我听阿姨說,你要退出閻鬼堂,是不是真的啊?!怎麼都不跟我說呢?全世界都知道了,就我不知道!~」
相對于席和韻的嚴肅,皇甫昀璞的不嚴肅的笑容和語調更是使氣氛沒有一點點的嚴肅氛圍,「你不要想這麼多……做好你的新娘就好!~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以後我只是你的老公,皇甫集團的接班人,不是什麼閻鬼堂的人,而閻風也在這個世界上不存在了。知道沒?」
「那這麼說……你是打算乖乖回家接手皇甫集團咯?」席和韻疑惑地問道,「你不是想自己創業嗎?那為什麼現在又改變主意了?」
皇甫昀璞望著席和韻,溫柔的說道,「都怪你啊,你的出現,把我的計劃全都打亂了!~~~但是……我很喜歡這種打亂!~如果我現在創業的話,一定會苦了你的,沒有個三五年,是不可能超過現在的皇甫集團的,沒有三年五年,我們的孩子都出世了啊,我可不想讓我們的孩子這麼小就吃苦。而且,我也沒有那麼時間陪你去度蜜月了啊?我打算啊,先把自己國家玩個遍,再去國外,我們帶著寶寶周游世界,可能……沒有個五六年是回不來的。」
原來……他都計劃好了……幸福的眼淚,不知不覺流了下來,劃過席和韻的臉頰。
「韻兒?別哭……」
「沒,沒有啦……太感動了嘛!都怪你!」
席和韻把自己埋進正在替她擦眼淚的皇甫昀璞的懷里,而皇甫昀璞也把席和韻緊緊地摟在了懷里,「韻兒……不要離開我……我愛你!」
結果,席和韻就傻笑到了現在……
「韻兒,晚安。」席和韻正趴在床上傻笑著,皇甫昀璞的聲音就從門外傳了進來。席和韻連忙應了聲,「晚安!」後,便听到了離開了的腳步聲,接著就是輕輕地關門聲。
過了一會兒,門又響了,席和韻打開門一看,就看到微笑的席藝,「媽媽!怎麼還沒睡啊?很晚了耶!」
「呵呵,媽媽只不過是想和我就要出嫁的乖女兒聊聊!~」席藝說道。
「呵呵!媽媽,進來說嘛!」席和韻等席藝進來房間後,便關上了門。倆人坐到了沙發上,席藝開口說道——
「小韻,你和昀璞這孩子在一起幸福嗎?」
「嗯!」席和韻臉蛋微微泛紅,點了點頭,應道,「媽媽,我知道哦,你對他有一點點的偏見,但是,他對我很好哦!我也……很喜歡他。」
「小韻,媽媽只是想對你說,喜歡和愛,是有一定距離的,媽媽希望你能找到一個你愛又愛你的男人,幸福的在一起。小韻,你能明白,喜歡和愛的不同嗎?」席藝是覺得皇甫昀璞和女兒的愛情進展得太快了,快得讓她有些擔憂。
「我明白喜歡和愛的不同,但是哦,要我說出我愛他,很不好意思的啦!~還有就是,媽媽,我真的希望能和他在一輩子!我和他也算是經歷了些風雨,我相信他,相信他能給我幸福。」說這些的時候,席和韻眼里充滿著堅定。
席藝露出了一個舒心的笑容,「小韻,媽媽先祝福你!不過,還有就是,小韻,子沅和小楚,還有小嵐的事情,你處理好沒?這兩個人,都是很值得做朋友的人,媽媽真的不希望你們因為最近發生的一些事而成為陌生人。」潘子沅、屈楚,慕容嵐和席和韻之間發生的一些事,她還是知道一些的。
席和韻沉默了一會兒,「媽媽,我覺得吧……潘子沅和小楚有戲哦!至于小嵐,她好像在刻意躲避我,都找不到人……」
「沒事的,沒事的啊。時間可以沖淡一些事情的,多段時間,不好的事情都會成為過去的。」
席和韻听後,點了點頭。
而在門外,踫巧去沖咖啡的皇甫昀璞,听到了這一番母女之間的對話,唇邊露出了寵溺和溫柔。
第二天……
在咖啡廳里,兩個男人正在對坐著。
而皇甫昀璞還沒有說什麼,對面坐著的潘子沅電話就響了,「……你不要離開那里……乖乖的躺著,不要亂……你!……我離開的時候讓人送了飯菜上去,你多吃點……好,好,我很快就回去了。」
掛了電話後,潘子沅有些尷尬的看了看皇甫昀璞,「對不起。」
「沒事。今天我約你出來,是為了一件事的,我知道,你……喜歡韻兒,但是——她是屬于我的。她現在對于你和屈楚,心里很內疚,我不希望她做一個不開心的新娘。我的意思,並不是說讓你盡快找個女朋友,我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只是……我希望你能在韻兒的面前豁達一些,讓她心里好過些。」皇甫昀璞第一次對這個從前的情敵說了這麼多的話。
潘子沅怔了怔,他沒有想到,皇甫昀璞對他說了這些話,沉默了一會兒,潘子沅微微一笑,說道,「……皇甫,我,會找到我心愛的女孩子……所以,請你和小韻都放心吧……」潘子沅說著話的時候,他都不知道為什麼,他腦子里閃過那個那天醉酒,賴著他的屈楚!
「……那是最好了。」皇甫昀璞一愣,他顯然沒有想到潘子沅這麼直接的說,這麼快就放開了,若是他,恐怕比他要遜得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