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宏深沒等到她的回答,自顧自笑了起來,「不就是音痴嗎?放心吧,我不會笑你的,最多嘲笑而已。」
張雪曼想跟著笑笑,卻發現笑不出來,她勉強的扯了扯唇,說︰「現在不唱了,改天再唱吧!」
「那我唱。」
「深哥你也別唱了。」
路宏深盯著她,一臉認真的說道︰「可是,我想唱給你听。」
張雪曼听到這句話,再看深哥這麼一臉的認真,心里已經酸到了極點,為什麼?不是說深哥已經和那個女人分手多年了嗎?為什麼現在醉了,卻還是會提到那個女人。
這個樣子,豈不是在說,深哥根本沒有忘記那個女人嗎?
這怎麼可能!!!
張雪曼咬了咬唇,瞪著深哥煩悶的說︰「深哥,你清醒一點,在你面前的不是什麼常心愉,是我張雪曼。」
張雪曼?
路宏深在嘴里喃喃的念了一遍,又盯著張雪曼的臉看了一會,半響,他仿佛是認出來了,下一秒,他的表情又變得有些彷徨,「是你?那常心愉呢?她在哪里?怎麼不見了?」
張雪曼心中更不是滋味了。
她生硬的強調道︰「這里沒有什麼常心愉。」
路宏深像是受了什麼打擊,喃喃道︰「沒有?那她去了哪里?」
張雪曼已經看不下去了,這個人還是深哥嗎?簡直就變成另一個人,不對,應該說是另一個人頂著深哥的臉在亂說,她一臉煩燥的回了一句︰「我怎麼知道,可能已經死了吧!」
路宏深聲音頓時沉了下來,眼神也變得凌厲起來,「你說什麼?」
張雪曼對上深哥這樣的眼神,氣勢一下就弱了下來,她咬了咬下唇,輕輕的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隨便說的」
路宏深盯著她看了好一會,看得張雪曼忍不住想再說點什麼的時侯,他收回視線,一臉疲倦的靠在椅背上,呆呆的看著外面,也不知道人是清醒了,還是沒有清醒。
楊少清從後視鏡中看了一眼,示意她別吵他了。
其實不用楊少清提醒,張雪曼現在也不打算再說什麼,她以前雖然追著深哥跑,但是從來沒有一天,像今天這樣感覺受傷過,以前深哥對她雖然冷淡了一點。
但是,她知道,深哥就是這個性,不是特別針對她,而且,相比其他女人,對她更是好了不止一點。
就是這一點,讓她內心充滿了信心,只要深哥沒有喜歡的女人,她深信著終有一天她會打動他,可是,現在卻讓她知道,深哥其實根本沒有忘記幾年前那個前女友。
這讓她一時間怎麼都無法接受。
她不想相信,也不要相信。
于是,車里一下靜了下來,楊少清開著車在導航帶領下,順利到了路宏深的家。
「好了,到了。」
張雪曼經過十幾分鐘的時間,已經徹底了恢復了過來,她夠著頭部往路宏深那邊一看,低聲道︰「深哥好像睡著了。」
楊少清隨既道︰「我們兩人架著他進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