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箏解了鳶尾的穴道,「好妹妹,慢慢承受吧!」冷冷地笑著。
只覺得眼前一片黑暗,胸口像是有千只螻蟻在她的心房撕咬著,睜開眼,眼珠轉眼間變成紅色,轉頭看向鳶箏。
陰冷的笑著,看來對這個結果很滿意,從自己的頭上取下一根簪子,遞給鳶尾,「你很恨我對吧,現在給你一次機會,可不要失手了!」笑的傾城傾國,痴迷他人。
舉手緩緩的接過簪子,「恨………你?」形同木頭人的鳶尾像被人控制一般,沒有任何表情。
快速拿過簪子,趁鳶箏還沒反應,簪子已進去她的皮膚,「恨你!」鳶尾喃喃自語。
一把推開鳶尾,右手撐著左臂,鮮血直流,臉色稍稍慘淡起來。
嘴角上揚,而後又快速的轉變成冰冷的臉。
抬腳離開這間房間,奈何鳶尾已中毒根本不認識任何人,爬起來又撲上鳶箏,嘴上一直念叨︰「恨你,恨你!」
就在鳶尾舉手刺向鳶箏的脖子是,一根銀針迅速的插入鳶尾的肩上,封住其穴道。
先進門的是一身紅衣的月痕溪,而後是花葶澈。
花葶澈緊鎖眉頭,走到鳶箏面前,柔聲道︰「箏兒,你沒事吧?這個女人又發什麼瘋?」
月痕溪為鳶尾把脈,只是看了鳶尾的一眼,眼中很快的閃過什麼。
「王妃沒事!」妖孽般回眸一笑。「側王妃,究竟是怎麼回事呢?」轉眼看向鳶箏,心中一片明了。
「我不想提這些事了!」把頭埋進花葶澈的懷里,悲哀不已。
「來人,把王妃帶入地牢!」花葶澈威嚴道,鳳眸凌厲地看了鳶尾一眼。這種女人一輩子都不會變,他以為她失憶了,真的變了一個人,或許態度應該對她好點。他試著改變,可惜,終究這個女人露出了本性。
「慢著,王爺不如把王妃做在下的試驗品如何?」月痕溪提議道。
打橫抱著鳶箏離開這間房間,至于鳶尾的生死他已撒手不管。
「如果你欠我一條命,會不會……」溫柔的笑著,從袖子里拿出小瓷瓶,倒出一顆白色藥丸放進鳶尾的嘴里。
沒過一會,「咳咳咳…」鳶尾緩緩睜開眼楮,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妖孽臉,對他報以感激一笑。
手抓著月痕溪的袖子,另一手指著躺在地上的嘉,張嘴道︰「救就她!」
「你怎麼不讓我先救你?你可知道你中毒已深!」邪笑道
搖搖頭,「請你救救她!」沒有嘉,她會瘋掉的。
「她已經沒事了,只是受了點傷。為何丫鬟銀杏會說你殺了丞相?」本來他和花葶澈在書房下棋,誰知,銀杏急匆匆的跑來,說王妃殺了丞相。
月痕溪對這一說法,有明顯的懷疑,可是,現場的一幕卻讓他不得不相信。
屋內一絲寂靜,半響,鳶尾直直的看向月痕溪,「你信不信我?」她現在沒有依靠,能說的話有那麼多,卻不知從何說起,半天只憋出這句。
月痕溪的為人,家世,她都不了解,怎麼會信她呢?
「信!」堅定的目光對上鳶尾的眼,他也不明白自己何來的相信,或者他相信眼前這雙眼楮。
欣慰一笑,鳶箏給她的罪名,她會全都還回去。
現在月痕溪連自己也不明白了,只見過幾次面的女人,他竟有想救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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