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花葶澈承現自己的若言,果真帶鳶尾來到鳶程的墳墓上。李管家說,皇上已下旨厚葬丞相,然而丞相一死的事誰也不準提,違者,人頭落地!
不明白皇上此舉動意味何明,可是她的心卻是冷的,怎麼可以讓父親冤死呢?
眼淚一滴一滴流下來,她也不明白自己哪來的悲傷勁。死者已矣,順其自然吧!自己能想到的只是這些。
花葶澈站在山上高處,俯視山下的人流,一副坐擁萬里江山的情景。鳶尾停走在他的身後,擦干眼淚。因這次是花葶澈帶鳶尾出來祭拜,所以一個侍從也沒有,連嘉也沒跟來。
「萬里江山,你怎麼看?」鳶尾看向遼闊的天空,心從未像現在這麼跳動,語氣淡淡。
「強者才有資格!」
「王爺想當強者?」鳶尾試探性問道
哪一個人不會要權利,地位呢?古今的人都不例外。
「強者?」花葶澈似呢喃,又像自言自語。鳳眸橫掃鳶尾,「回去吧!」
既然不想答就算了,讀者小嘴,模模鼻子,在花葶澈眼里甚是可愛,當然這種表情沒有表現在臉上。
漫步于山上的路到,兩邊皆有樹木遮掩,才不會炎熱。走了一會,鳶尾感覺累了,拿出帕子擦擦汗,卻不怎的,月復部有些疼痛,鳶尾卻想是大姨媽來了,不加理會。
「噗…」鳶尾吐出鮮血,手撫著肚子,額頭豆大的汗直流。
走在前面的花葶澈深感不對勁,回頭一看,鳶尾已躺在地上。大步走過去,雙手扶著她︰「怎麼回事!」伸出另一只手探向鳶尾的脈搏,眉頭緊鎖,眼神落在鳶尾的身上。
睜開眼楮,微微道︰「許是吃壞東西了吧!王爺,我會不會死?」吐血,她也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可是她現在還不能死!
打橫抱起她,邁著步子走,「死?你想得簡單!」冷酷的回答卻讓鳶尾覺得絲絲溫暖。靠在花葶澈的懷里,呼吸著青竹味道。
嘴角一抹幸福的微笑看在花葶澈眼里,加快步子的走著。
她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長到她已不記得夢中的情景,只記得有一雙清澈,明亮的眸子印在她的心田。
睜開眼時,映入眼簾的臉龐竟是花葶澈,「醒了,可好些?」
「王爺,這是…」
不等鳶尾說出此處名字,月痕溪從門外跨步走進來,端著一碗黑黑的藥。
「王妃,喝了吧!對你的身子有好處。」月痕溪把藥端在鳶尾面前,寵溺道。
雖說良藥苦口利于病,但太TM苦里了,閉著眼咕咚咕咚喝下去。
喝完用袖子擦擦嘴,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月公子可知我吐血的原因?」最擔心還是這個問題。
妖媚的笑著,「怎麼?巴不得自己身子有毛病嗎?好了,王妃好好休息,我和王爺喝兩杯!」
看著這兩人出去,總覺得事情不似月痕溪那般說法。這兩人肯定有事瞞她!
「嚴重嗎?」出口問的是花葶澈,臉上雖說無任何表情,眼底卻有東西在閃爍。
月痕溪搖搖頭,「嚴重說不上,不嚴重也說不上!」
「怎麼說?」能讓月痕溪說出這般話的,必定有問題。
「噬心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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