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你在干嘛?」鳶尾趴在桌上,耷拉著腦袋。
「熬藥!」某人頭也不回,繼續把弄著手里的藥材。對于‘月月’這個稱呼,他只能搖頭嘆氣,話說,鳶尾已對這個稱呼改不了了。
「月月,帶我出去玩吧!」忽閃著大眼楮,走到月痕溪面前。
「不去!你身體未好!」邪魅一笑,熱氣散在鳶尾的臉上,「小尾巴,你不乖哦!」
鳶尾一驚,小尾巴?雞皮圪塔有木有?但是鳶尾知道,叫她小尾巴,絕對沒有好事。
嘿嘿一笑,「您不去就算了,我有事就先回房了!」前腳剛邁出一步,月痕溪的手搭上鳶尾的肩膀︰「藥好了,喝了再走!」
藥?蜈蚣,蜘蛛,蟑螂,…
飛快的跑著,丟下一句︰「你自己留著喝吧,我身體好得很!」
看著鳶尾的樣子,月痕溪笑的格外開懷,喃喃直道︰「你好便是最好!」愣愣的看了一下門口,便回過神把藥全倒了。
「其實,她的毒早解了!」來人是裊裊,步履輕緩走走來。
「那又怎麼樣?」回眸一笑,傾倒佳人,果真妖孽一枚。
「公子做了這麼多是為了什麼,裊裊明白,只可惜她已為人妻,公子何必執著!」直視月痕溪的眼楮,她是公子一手教出來的,這麼多年了,她何曾不了解他呢!
「裊裊,你今日話怎麼如此多,我的事自會處理,你好好的做你該做的事!」微怒的眸子看在裊裊眼里。可她還是不怕死的道︰「公子,她有什麼好的!姿色平平…」
「啪!」
「你出去!暫時不要來月閣了!」大步走出,不留下任何表情給裊裊。
公子,這麼多年了,你為何不明白,唉!心里默嘆道,撫了撫臉上的傷,這是第一次打她吧!心底的傷才是最疼的罷!
鳶尾只管拼命的跑,卻不知道前方有人,直直的撞上去了。「矮油,誰TM不長眼啊?」模模疼痛的鼻子。痛死她了!
「沒長眼的是王妃罷!」這聲音猛的讓鳶尾抬起了頭,只見花葶澈冷冷地看著她。
「王爺怎麼來了?找月月嗎?他在沁園!」鳶尾手指前方。
月月?何時他們這麼親切了?
隱忍心中的不快,鳳眸凌厲︰「身子好了就該回去!」手拽著鳶尾的手,拉著,不,應該是拖著鳶尾走。
沒毛病吧,她這招誰惹誰了!
月痕溪站在角落里看著這一幕,心里不知什麼滋味。丹鳳眼微微眯起,似乎想些什麼。
「王妃,你回來了,你這幾天不在,嘉可想你了!」
「王妃,王爺說你身體不好,有沒有怎麼樣?」
「王妃…」
「stop!」鳶尾伸出手來擋在嘉的嘴邊,她一回來,嘉就問東問西的,她知道她關心她,但是能不能讓她喘一口氣呢!她是被花葶澈拖回來的,不是坐馬車,更不是走回來,她這個悲催的心啊,傷不起吶!
不明白鳶尾說‘死打婆’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有人叫‘死打婆’,但是這跟‘死打婆’有什麼關系?
嘆了一口氣,掐死自己的心都有了,語言不通真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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