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尾對花葶澈的話一笑而之,慢悠悠的說道︰「王爺過獎了!相比于王爺和姐姐,真是小巫見大巫,有過之而不及!」她感到莫大的羞辱,這就是花葶澈對她的不滿?
「你在吃醋?」腳步停頓,鳳眸注視著鳶尾,想從她的眼里看出一二。
「呵,王爺多慮了,吃什麼我也不會吃醋!」信誓坦坦說出這句話,眸子里一片堅定的眼神。
「哼!」轉身繼續走,「最好如王妃這般說,你休想從本王這里奪到什麼!還有,箏兒上次被黑衣人襲擊,這事…」會不會跟你有關系?花葶澈還未說完,鳶尾狠狠的甩開花葶澈的手︰
「不相信我何必叫人尋我回來?讓我死在外面不是你們的願望嗎?」發怒的雙眼瞪上花葶澈的眼,呵,善變的男人,「你怎麼不懷疑我殺了我父親?再怎麼說我也在現場啊?」鳶尾真的要瘋了,一件接一件的事情,她一個人根本避之不及。
「這件東西是你的罷!」只見花葶澈手里拿著一只碧玉簪子,玲瓏剔透。「這是在箏兒的房間里找到的,而且當時劃傷箏兒的也是這件工具!王妃可以說自己沒有,可是你的簪子為什麼會在箏兒的房間里?還有,那個黑衣人為什麼會去你的房間?王妃打算不招嗎?」
就在幾個時辰前,冷蕭突然想到什麼似得,又回過身在花葶澈耳邊說了什麼,手里還拿著什麼東西。花葶澈當時睜著怒目的眸子瞄向鳶尾的院子,快步走到院子里,看見嘉在那里,過去便問︰「這簪子是你主子的嗎?」
看到花葶澈的眸子,嘉嚇得半死,從未看見如此可怕的王爺,又轉眸看到花葶澈手里的簪子︰「是王妃的,不過怎麼在王爺手里?…」
听到這里花葶澈轉身離去了,對這個消息無比的寒冷。
箏兒箏兒,呵,還真是愛得瘋狂,鳶尾徹底不明白,原先的鳶尾為什麼要嫁這樣不愛自己的男子?何苦了自己?
「王爺只憑一個簪子就定妾身的罪,未免太牽強了!」剛遭遇了一趟死亡,現在又陷入淤泥里,這到底為神馬?誰能告訴自己?等等,黑衣人?芳鐘棋社的那個刺客肯定知道什麼?
把鳶尾帶進馬車里,而花葶澈則騎馬,已經厭惡到不能筒室一車了嗎?鳶尾也沒想太多,只是現在如何為自己月兌罪。
話說,自從她出獄以來,好像從未看見過花葶煜。他說,你不敢!這三個字已烙在鳶尾的心里,能求幫助的也只有花葶煜,或許這三個字以讓鳶尾相信了他。
「會找到傷害箏兒的元凶!」坐在馬車里的鳶尾只听到花葶澈的這句話,心中冷笑連連,既然如此,何不放了我?你的箏兒何其重要呢!
澈王府很快便到了,鳶尾面無表情的下了馬車,看向花葶澈的眼神一片空洞,對他已是無任何感情,以前他對她的‘好’算是彌補原先的鳶尾。
現在,任何人都不放過她,都想置她于痛苦,這樣她也好撒手還擊了!
確實是不能相信于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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