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花葶澈接了下一句,散漫道︰「太能吃是禍!」
尼瑪,有這樣打擊人的嗎?她可是深記得花葶澈有不讓她吃葷的記錄,這兩筆賬她遲早會討回來的!
白了一眼花葶澈,追上李紅︰「紅姑,你有什麼厲害的毒藥嗎?最好是那種能讓男人不舉的!」後面的話,鳶尾說得很大聲,她就是想讓花葶澈听到,哼哼,老娘可不是好惹得!
李紅望了一眼鳶尾,又瞧了一眼花葶澈,回答︰「沒有!」
鳶尾扶額,瞧見花葶澈得意的表情,她就渾身不自在,搭上李紅的肩,在她耳邊細語︰「紅姑,你那麼厲害,怎麼可能沒有讓男人不舉的藥?您不給我,我就直接找月痕溪要!」
她非得整整花葶澈,不然難消心頭之恨!
李紅一听鳶尾要找公子要那種藥,臉上的表情五彩繽紛,深思道︰「沒有,就算是公子也沒有那種藥!」她不能害了公子,話說,月兒姑娘真是非比常人,讓她汗顏也!
沒有就沒有嘛!干嘛說得那麼直接!
「王爺,如今你們已在岳陽山,李紅只好送你們到這里,告辭!」話落,一個飛身便不見身影。
剛剛還在和她聊天的人轉眼就不見了,高手啊,好讓她崇拜哇!
「你認識她?」花葶澈無表情的臉龐近在直尺,鳶尾的心啊,砰砰的跳!
「王爺,三更半夜,人嚇人,嚇死人的!呃,你剛說什麼?」她疑惑問
「你認識她?」耐著性子,再說一遍!
「她啊?!」她該怎麼回答,月痕溪的師父?還是僕人?「我大姨媽!」肯定的點頭。
「你何來的大姨媽?」
鳶尾真想回答他說,每個女人都有大姨媽!
「我也不知道每個月哪里來的大姨媽!」小聲的嘀咕
「你嘀咕什麼?」狐疑的盯著
「沒有啊,你听錯了吧,我說我剛認的大姨媽!」確實是剛認的大姨媽,所以導致每個月都要來住幾天再走,簡直比親媽還親!
「嗯!」花葶澈點了點頭,倒也沒說什麼,只是望了一眼李紅離去的方向,那眼神似乎有探究的味道!
夜晚,天上的玄月高掛,成了他們路上行走的一盞明燈,照亮他們前方的路,更是把前方的路顯現得詭異,面對這樣的黑暗,鳶尾已是常事,或許她已經適應了這樣的黑夜,那麼些的夜晚都是自己一個人走過來的,如今這條黑暗的道路突然間有人相陪,心里的感覺卻也如此強烈,這條路,可不可以一直走下去?
「王爺,唱首歌給你听吧!」鳶尾咧咧嘴,笑得自然。
抬眸,注視她一會,點頭︰「嗯!」
鳶尾邊走邊唱道︰「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難得是歡聚,唯有別離多,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問君此去幾時還,來時莫徘徊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壺濁灑盡余歡,今宵別夢寒。」
一曲終罷,花葶澈了然笑道︰「遇見,便是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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