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東方君主是要哪個人,我也好幫你尋尋!」月痕溪拂動衣袖,眼眸注視著他。
「呵呵…」東方閑只笑不語,良久,「這件事我自會處理,多謝三皇子的好心!三皇子如今身陷泥潭,自己當心!」溫柔笑之,‘霍’的一聲人已不在此處。
月痕溪看著離去的人,淺笑,隨後也離開了。
花葶澈深鎖眉頭,眸色暗沉的听著冷蕭查詢的事,眸子里迸發出火的光芒。那天,花燁找花葶澈私聊,岳陽山一處有人尋見葶藶,派他奪得葶藶,此次東契國前來聯姻必是有陰謀,來奪葶藶才是真的。父皇叫他必須帶著鳶箏,他默然听著,點點頭,他對父皇沒有多大感情,他深記得父皇眼里只有二哥,從來不看他一眼,母妃那麼愛他,可他也從未去見過母妃一面,直至她死!他會的都是母妃一手教的,父皇卻從不待見他,若要問原因,他答不出個所以然來!
而這次的客棧事件,父皇竟是想殺了他,他還以為月痕溪為目的不折手段,殊不知,殊不知背後要殺他的竟是他的親生父親,花燁不願花葶煜去岳陽,便在客棧里對他下了重手,讓他身負重傷回去,而鳶箏,那女人是花燁的手下,或許他是在皇宴上就發覺了,或許一切的陰謀就在那時候開始了。
「主子,鳶箏在皇宮里陪伴二王爺,而蜀葵好似在客棧那里受了重傷,人現在下落不知!」
「誰傷的他?」鳳眸凌厲地望著某處,陰鷙的聲音問道。
「鳶箏!」這樣凌厲地目光,冷蕭只在貴妃死的時候見過一次。
「你先回去吧!」放下音度,眸子掃了一眼蠕動的身子,嘆了一口氣。
「是!」冷蕭順著花葶澈的目光,了解性的退了出去。
「听到了就起來吧!」看著在那里裝睡的人兒,心下好笑,只見她憤恨的握著拳頭,氣得鼓鼓的,煞是可愛!
她氣,真的好氣,怎麼會有這樣的父親?父親?又想到自己不也是被父母拋棄的嗎?拋至雪地任其是生是死,想著,豆大的眼淚嘩啦嘩啦的流了出來。
花葶澈的心情她明白,自己的父親派人來刺殺自己,何等的心狠!
抱著花葶澈,聲音哽咽道︰「王爺,我明白你的心情,嗚嗚,好狠的心,虎毒都不食子,他怎麼下得了手?」
對于鳶尾突然的擁抱,他吃驚不少,修長的玉指環環擁著她,任她在懷中哭泣,這種感覺好奇妙,好幸福!
低沉性感的聲音在她耳邊道︰「乖,不哭了!」
鳶尾猛的推開他,眼神迷茫的盯著花葶澈看,自己腫麼了,腫麼會抱著他?難道是因為自己的母性情懷泛濫嗎?擦干眼淚,站在原地不動。
花葶澈嘴角上揚,鳶尾的突發事件他已經處之淡然了。
「鳶尾,明日我們回去吧!」花葶澈鳳眸細看她,細細打量,這女人最近好似瘦了不少,臉變得尖尖的。
聞言,抬頭直視他,「為什麼回去?我們不是要找葶藶嗎?」
「葶藶的傳言忽真忽假,回去吧!」
「王爺,我不想回去,葶藶是我娘的東西,或許我娘就在岳陽。你若回去了,你父皇還不知道要怎樣對付你,他這次沒有除掉你,下次痛下殺手也不一定,蜀葵是生是死都不知道,這些人都在算計你,你父皇,你的側王妃!」
她只是不想讓他受到傷害,而已!
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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