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葶煜雙眼帶著狠厲,而這一巴掌,力度確實用了不少,只見鳶箏嘴角流出鮮血,不卑不吭道︰「太子說得是,奴婢知錯!」擦拭嘴角的鮮血,眼里閃過一絲不易擦覺的狠色。
「怎麼?好歹也是六弟的側王妃,父皇身邊的紅人,怎麼稱自己為奴婢了?」落下這句話,輕哼一聲,拂袖揚長而去!
袖中的手,緊緊的握成拳,而又舒張開來!
她恨鳶尾,從小就恨鳶尾,恨不得她死,父親對她很好,她一直都知道。但是,如果說對她好,為什麼從小就要讓她女扮男裝?且對鳶尾比對她還好!鳶尾可以穿女孩子的衣服,可以得到父親的贊賞,而她呢?穿成男兒身,每天舞刀弄槍,她不知道自己的存在是為什麼!
直到她看見西芩殺了自己的母親,看見她把自己的母親埋在土里,撒上花的種子,嘴里念念有詞的模樣,恨不得鳶箏現在去拿劍為母親報仇,僅存一絲理智的她想起母親的一句話︰你性子躁,不可逞一時強,記得一個字,忍!
母親叫她忍,她忍了,每天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漸漸的,她連笑也忘了,但是,對鳶尾的恨意更加強烈。西芩殺了她的母親,她便要讓她付出代價,她也要西芩體驗那種痛苦!
後來的她漸漸長大,做事沉穩且也幫著父親打理一些事情,還記得那一次父親說,箏兒如今也長大了,也該去見見那個人了!
一頭霧水的她,搞不懂父親說的話。
直至,見到他!
「你既然來叫本宮,還不帶路?」斜視的雙眼看向鳶箏發愣的神情,淡淡的語氣有不可抗拒的威嚴。
走到花葶煜的前面,為他帶路,鳶箏心里明白,皇上會在哪里,他自然明白,只不過想為難自己罷了!忍著心中的怒氣,依然為花葶煜帶路。
「你可算是來了!」人還未到殿中,花燁便已開口道,話語中掩飾不住他的喜悅!
邁著步子走進堂皇靚麗的大殿中,對視著花燁眼楮,一言不發。
此刻的花燁正在寢殿中等著他,擺擺手示意鳶箏離開,臉上有著不耐煩的情緒!
鳶箏心中冷笑連連,她對他來講,只不過是利用價值罷了,從來都是利用!
點點頭,退出殿內!
眼見鳶箏出去了,花燁臉色將近疲憊︰「煜兒,你不是答應父皇做太子了嗎?為何連早朝也不去?你讓大臣們如何看父皇?不要忘記,他們兩的生死!」
最後一句話,花燁似乎是在威脅他!
動了動身子,花葶煜看向那個身為他父親的人︰「父皇為何如此對六弟?」
花燁眸色一沉,似是不願提及此事,但又沉聲道︰「父皇這是為你好,皇位只能是你的,朕知道你和澈兒的兄弟感情,就算如此,在皇位面前,這種感情值幾斤幾兩?朕是過來人,自然明白一切,奪來的江山都是血的代價!」
花葶煜搖搖頭,眼里有嘲笑,臉上風輕雲淡︰「父皇,皇位當真如此重要?連親情也比不了?」
花燁不答,似乎在想些什麼!
「既是如此,我要這江山有何用!」
說罷,抬腳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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