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成了責任和負擔?
隔夜就****的造子計劃,讓他們兩個人都有些精疲力盡,力不從心了,可是他們還是像是機器人裝好了程序一樣,隔天夜晚就無理由無前奏也無的轟轟烈烈的一場。
似乎對這種事,剩下了的理解就只有千篇一律,責任,必須進行時。
吃過晚飯,蕭陽在警隊了忙了一整天,就像睡覺,柳若萱卻主動投懷送抱,其實,她也只是為了完成今天的任務,她已經把這件事情當成了工作,還是必須無條件完成的工作。
「老婆,我們今天可不可以……」蕭陽沉重的身體無力的趴在床上,他恨不得馬上就進入夢鄉。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柳若萱干脆的打斷了,「不可以!如果就是今晚呢?那不是我們之前的努力又到白費了,老公,你起來,馬上就好了。」
其實,她也真的不是很想,甚至可以說,根本沒有什麼**,只是擔心這一天的錯過,成了這個月的漏網之魚。
柳若萱開始在蕭陽的身體上探秘之旅,卻不知蕭陽一點兒反應都沒有,甚至還听到他熟睡的鼾聲,柳若萱的心一下子涼到了底。
她甚至覺得自己這幾個月變得是那麼的可笑,到最後,她的老公竟然在她曖昧的引you下,還能憨憨入睡,還真是可悲,可憐啊。
算了,她也累了,算了吧,就這樣吧,放過他,也放過自己。
柳若萱把已經月兌了衣服的睡衣,穿好扣上,離開了臥室,那一夜,她睡在了客廳的沙發上,其實,也沒睡,就是傻乎乎的看著天花板想了一整夜的心事,她和蕭陽從認識到今天,經歷的所有,包括那一個還沒有來到這個世上的孩子。
早上起床,看著一直沉默不語的柳若萱,知道昨晚自己將她冷落了,可是最近局里的事情真的特別的多,在加上她那傷身傷氣的造子計劃,更是讓他累上加累。
算了,誰讓我們是男人呢,老婆娶回家,不就是疼著,哄著,溺愛著的嗎。
「對不起,昨晚我太累了,所以,就……。要不,我們——現在補上怎麼樣?」蕭陽故意討好的眯著眼,翹著嘴,看著柳若萱。
柳若萱淡笑,她知道他是想逗她笑,讓她開心,「老公,以後別對我這麼好了,會把我寵壞的,早餐已經準備好了,你吃吧,我不餓,有點累了,想回房間休息了。」
「萱萱,生氣了嗎?」
「沒有,只是累了!」
對愛你的女人,你可以讓她哭,讓她受委屈,但不要讓她沉默,因為無言是一種最深的傷痛,是一個女人最悲的哭聲。你要知道,女人最愛傾訴,不管生活有多苦多難,無論她有沒有心事,她都想和你講述關于她的一切,這是她愛你的最好方式。如果有一天,她突然安靜了,你也走到了後悔的邊緣。
……
在索馬奧和林薇薇婚禮的那一天,李易翔的突然離場,在回家後,他並沒有和田美琳解釋,田美琳也沒有問,田美琳認為,如果他想說,他自然會說,如果他不想說,問了也是含糊的答案,倒時候,郁悶的還是自己。
奇奇小大人有好幾次暗示李易翔,應該和田美琳解釋一下那個他們都不認識的女孩子,為什麼會去追一個他們陌生的女孩?他和那個女孩是什麼關系,她的名字為什麼叫李易美,奇奇從女乃女乃那里有意無意的打听,李易翔有沒有妹妹,他有沒有姑媽,女乃女乃對這個問題很茫然,看表情對那個叫李易美的女孩毫不知情。
早晨,萬物復蘇,田美琳是家里第一個起床的,她也從睡夢中醒來,迅速穿好衣服,打開窗戶,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初春的早春,霧很大!那茫茫的大霧如薄雲又似煙,仿佛是從天際中垂下的帷幕。沉睡了一冬的小草悄悄地鑽出地面,東瞧瞧,西看看,它們歡呼著,跳躍著,報告春的訊息。春天太美了。風,柔柔地吹;枝頭,悠悠地閃;明媚的春陽,灑在身上,暖在心里,爛漫的春花,啁啾的小鳥,透露著春的靈秀,春的歡樂。
田美琳欣賞著如此迷人的春天,孕育著一個多麼金碧輝煌的希望!那一簇簇醉人的綠,幻成一團團漸次萌動,耀眼的金黃,慢步在春天的早晨,深深地體會著「一年之際在于春,一天之際在于晨」這句至理名言。
去洗手間簡單洗漱一下,下樓走進了廚房,似乎從她懷孕以後,她每天的生活都是這般的千篇一律,但心里從未覺得這樣的生活乏味過,還覺得很幸福,感悟相夫教子,有時也是另一種境界的幸福。
豐盛的中式早餐放在歐式風格的餐桌上,摘下圍裙,準備去叫奇奇和李易翔起床,走到樓梯口的時候,突然覺得肚子很疼,有過一次分娩經驗的田美琳,知道自己是快生了。
可是,她已經疼到爬不上樓梯了,只能疼痛中喚了一聲李易翔的名字。
她的聲音很小,二樓緊閉的臥室房門里,根本不可能听到她的聲音。
還在臥室里,抱著枕頭憨憨入睡的李易翔,不知道怎麼了,突然爬了起來,就是覺得田美琳在叫他,坐在床上,視線在臥室里巡視一番,沒有田美琳的身影,可是心里好像有些忐忑不安,前幾天,田美琳已經說過,她已經到了孕產期,所以,這幾天,他也是有所準備的,他突然好像意識到什麼,從床上騰空而起,直接穿著睡衣就往外跑。
看著坐在樓梯口的美琳,他瞬間冷汗一身,三下兩下的就蹲在了田美琳的面前。
「老婆,你快生了是不是?」焦急萬分的問。
田美琳痛苦的表情糾結著,咬著唇,吃力的點頭。
……。
醫院的產房里,一聲嬰兒的哭聲,讓滿頭大汗的田美琳,送了一口氣,也讓站在她身邊的李易翔,緊繃的神經放松下來。
李易翔在田美琳的額頭上深深的一吻︰「老婆,辛苦了,我愛你!」
田美琳幸福的淡笑,她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
接生的醫生︰「恭喜你們,是個漂亮的千金!」
……。
高級病房里,一位護士幫剛出生的小寶貝洗完澡後,抱回了田美琳的床上,李易翔一早是穿著睡衣來的,助理幫他拿來了換的衣服,他去旁邊的家屬休息室換衣服去了。
田美琳看著可愛的小寶貝,幸福的笑著,護士小姐和田美琳說了一些注意的事項,田美琳在抬頭想和護士小姐說一聲謝謝的時候,她一愣,這位護士不就是那天的那位女孩嗎?田美琳底眼看了一下她的胸牌,上面清晰的三個字︰李易美!
護士小姐看出來田美琳的意外,嘴角上翹,禮貌的微笑︰「我哥有和你說過我嗎?嫂子!」
哥?她?嫂子?什麼情況?田美琳似懂非懂!
田美琳的一頭霧水讓李易美明白,她並不認識她,也可能只是看了她的名字覺得有些相似,所以剛才的眼神才那麼的好奇。
「那您休息吧,有事就按床邊的那個鈴叫我。」護士小姐的臉上始終帶著甜甜的禮貌的微笑,讓人不由自主的就有一種很親近的感覺。、
「李易美?認識李易翔嗎?認識我嗎?」田美琳忍不住的試探的問,她覺得不應該把事情埋在心里,剛才她說的那些話,還有對她的稱呼,讓她感覺到這個女孩身上有好多的故事。
李易翔明明就是獨生子,根本沒有什麼兄弟姐妹,而且,奇奇也問過婆婆,當時她的反應是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李易美回頭微笑的看著田美琳,「還是等我哥回來的時候,你在問他吧,那些事情我並不想提,對不起,我還有去其他產婦那里,你先休息吧!」說完轉身離開。
田美琳沒有強求她回答她的問題,因為從剛才她那種空靈的水眸里,和有淡淡憂傷的背影里,她看的出,她有許多不想說,也不願意在提起的故事。
緣分這個東西,來了你就甩不掉了,李易美開門準備離開的時候,和準備進來的李易翔踫了個正著。
「怎麼臉色不是很好?昨晚上夜班了嗎?」李易翔沒有任何的稱呼,但話語里眼神里都是對李易美的關心。
田美琳躺在病床上,看不到他們交流的眼神,但是只听李易翔說話的聲音,就已經確定,他對那個女孩很關心,而且還很熟悉。
「沒有,是因為早上來上班的時候,忘記化妝了,所以才丑了一點兒。」女孩的回答,像是撒嬌,有像是不想讓他過多的擔心。
兩個人的笑聲很美好,很親密,很……讓田美琳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不是吃醋的酸味,也不是嫉妒的苦味,還想是有點幸福的甜味。
「還有事要忙嗎?進來吧,幫你們介紹一下。」
「不用了,她應該知道了一些什麼,我還要去查房,你簡單介紹一下就好。我走了!」
李易翔一邊回頭看著離開的李易美,一邊往屋里走,田美琳看著他對女孩還有些不舍的樣子,心里好像也有點不是滋味。
「別看了,人家已經走遠了。」這一句,絕對是帶著醋味上陣的。
李易翔走到床前,拿了凳子坐下,在剛出生的小寶貝肉嘟嘟的小臉上,親了又親。「小寶貝,你媽媽剛才的話怎麼又那麼大的酸味啊?」
「討厭啊你,她現在又听不懂你說的話。」田美琳推了他一下。
李易翔看著美琳,眼神在她的對視下靜止三秒鐘,「李易美是我爸爸和另一個女人在外面生的孩子,家里,除了爸爸和我,誰都不知道,我也是一年前才知道的,那天,我和你吵架去了酒吧,李易美被一位小混混關了迷藥,她從包間里跑出來,撞到了我,之後就……」。
「小小年紀,她為什麼會在酒吧,交友不慎嗎?」田美琳的性格就是不是很喜歡去酒吧的人,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她都覺得去那里的地方讓人感覺上就有輕浮的……
「她是那家酒吧的陪酒女!」李易翔眉頭緊蹙,他似乎想起了什麼。
「什麼?他不是爸爸的女兒嗎?爸爸不給她生活費嗎?」田美琳對這個答案有些吃驚,不可思議。
「爸爸並不知道她的存在,是我知道以後,才跑去告訴他的,但是,李易美並不接受爸爸,因為,她的媽媽在一年前得了癌癥,因為沒有錢,所以…。這也是她回去酒吧賺錢的原因,她原諒不了爸爸,她的媽媽守護了爸爸一生,到最後,卻只是孤獨的一個人離開了這個世界。」
「婆婆知道這些嗎?」田美琳覺得如果婆婆知道了,這個女孩的命運一定將不平凡,她還是有些為那個女孩擔心。
李易翔搖頭。
田美琳松了一口氣,月兌口而出︰「還好!」
李易翔無奈的笑︰「我媽媽在你眼里就那麼的可怕嗎?」
田美琳撇嘴,挑眉,聳肩,「她不可怕,你怎麼不敢告訴她?」
李易翔無語,是啊,他不是也因為擔心媽媽知道了,會對李易美下手,才隱瞞的嗎。
李易翔看了看還在睡的香甜的小寶貝,然後抬頭看著美琳︰「她以前的名字不叫李易美,是因為我擔心她一個人生活在外面會受到別人的欺負,覺得她的名字改成,李易什麼,會讓人有些望而卻步,給她取名字的時候,剛好很想你,就借用了你名字上的一個字,所以,就起了李易美這個名字,她說很喜歡,也就那樣叫了。」
「她現在一個人生活嗎?」田美琳有點心疼那個嬌小的女孩子。
「嗯,之前我幫她請了保姆,她給辭了,還說,以後,不要我管她的生活,知道在這世上還有個哥哥,她已經很滿足了。我也沒辦法,只好暗地了幫助她。」
「哎,也只能這樣了,不過,算了,明天的事明天在想吧。」
……
一個月後,新出生的小寶貝的滿月酒。為了讓所有的人都愛她,奇奇小大人給妹妹娶了一個好听的名字︰艾米。Aimi。
參加宴會的親朋好友紛紛到場,索馬奧身為舅舅的身份,所以早早的就來了,還帶著已經小月復微微凸起的孕婦愛妻,林薇薇女士。
蕭陽和柳若萱之後也趕來,柳若萱的心里本來就對生孩子這件事,有很深的芥蒂,自從她的瘋狂備孕計劃失敗後,他們已經分居一個多月了,就算蕭陽要求她回房睡覺,躺在沙發上的她要麼就是假裝睡著了,要麼敷衍了事的說,自己喜歡看的偶像劇還沒有結束。
蕭陽無奈,也不想勉強她什麼,只要她想做的,或者是她不想做的,他都接受,他相信,時間會平復一切。
這個宴會上,柳若萱都用甜蜜幸福的微笑,掩飾著心里的落寞,蕭陽看著很是心疼,之後,就找了一個理由,說和柳若萱要先離開,去叫柳若萱離開的時候,她也已經笑得精疲力盡,她早就想離開了,她真的害怕下一秒,她會笑不出來。
蕭陽比誰都心疼她的強顏歡笑!
田美琳,林薇薇他們好像也感覺到了什麼,都沒說,沒問,只是在柳若萱準備離開的時候,給了柳若萱一個加油的眼神。
蕭陽,柳若萱回家的路上,車廂里兩人沉默著……
蕭陽看了一眼靠著車窗上,閉著眼楮的柳若瑄,「要不要听音樂?」他只是不想讓她自己一個人胡思亂想,他想幫她承擔些什麼。
柳若萱沒有回答,靠在那里一動都沒有動,像是根本沒有听到他的聲音。
蕭陽看到她這樣的折磨著自己,心里真的很難受,但卻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心疼,為了疼她而心疼。
「萱萱……不要這樣好不好?其實,我們兩個人這樣……」蕭陽只能盡最大的努力安慰她,讓她和他說說話,哪怕是吵架也可以,就是不能在繼續這樣憋著。
突然,萱萱摟著了他的胳膊,趴在他的肩上,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歇斯底里的失聲痛苦著,發泄著心里的所有委屈。
蕭陽撫模著她的頭發,哭出來總比憋著好吧,他想讓她哭出來,雖然心疼但只好不會悶出病來。說一千遍,我愛你,不如用力抱緊她,讓她感受他的心跳,讓他輕嗅她溫柔的發香。&172;
好久了,她沒有這這樣肆無忌憚的哭過,她總是喜歡安靜的,一個人發呆,不吵,不鬧,也不會想,很純粹的發呆,不知道在她到底想了多少讓自己悲傷的事情,可能她一直都在告訴自己,想過了,可能就可以忘記了。
好久了,他也沒有去打破過她的安靜,心想,如果這樣的她會好一些,那麼,他就站在她的背後,安靜的看著就好。
「在這里停車吧,我想下去走走。」
夜深人靜的哀傷,布滿整個城市,曾經走過的熟悉道路。
蕭陽和柳若萱十指相扣,靜靜地走在熟悉的道路上,來來往往的人很多,有單身的男男女女,有親密的愛人,有初戀的戀人,有爭吵的夫妻,有一家三口的幸福,還有老爺爺推著輪椅上的老女乃女乃,幸福安詳的笑著……
「蕭陽,只有我們兩個人,也可以在一起,一輩子嗎?」柳若萱緊緊的握著蕭陽的手,繼續往前走著。
蕭陽明白了,她最近的安靜,原來是在想這些,他突然覺得,他的保持安靜,似乎冷落到這個需要更多關心的女人了。
「當然,不止一輩子,還有下輩子,下下輩子,我們都會在一起!」
柳若萱淺笑,「謝謝你的答案,可是,我……」她要說什麼不該說的話吧?
蕭陽不想讓她說出來,想制止,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干脆直接堵上她的嘴好了,在他吻上的那一秒,柳若萱沒有躲避的閉上了眼楮,他嘴角上翹,閉上眼楮,那一刻,街道上多了一道曖昧的風景。
良久,唇分。
「我不準你在說下去,我會生氣的,更會心疼的。」是啊,她不說,他也懂。
柳若萱踮起腳尖,緊緊的摟著他的脖頸,把頭深深的埋在他的胸口,「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能給你完整的人生,完整的家庭,對不起!」
蕭陽撫模著她的頭,安慰,「傻瓜,只要有你,我就是完整的,以後不準在說這樣的傻話,我真的會生氣的。」
柳若萱窩在他的懷里,嬌滴滴的點頭。
你看,這樣也是可以很幸福的嗎。
蕭陽抬頭看著眼前霓虹燈下的幾個大字,偷笑,「老婆,我們今晚不回家了好不好?」
柳若萱不懂他的意思,放開她的熊抱,順手模了模臉上的淚痕,眨著那種迷人的水眸,疑惑的看著他,「什麼意思?」
蕭陽壞笑,挑眉提示她回頭看。
柳若萱跟著他眼神的方向,轉身,回頭,喃喃的念道︰「瘋狂男女,偷情基地!」
扭頭無知的看著一臉邪惡念頭的蕭陽,舉手指著那個看上去就很妖孽的幾個大字,還有透過曖昧的燈光就可以想象到里面的。「什麼意思?」
蕭陽摟著她的肩膀,往那個方向走去,「就是那個意思嘍!」
柳若萱定住,不肯在往前多走一步,「你說不回家的意思,不會就是……」她忍不住有扭頭看了一眼,那座的城堡式的賓館。
蕭陽點頭,嘴角上揚,「我老婆真聰明!進去吧!」
柳若萱拉著蕭陽的手,往後撤︰「等等,老公,你沒看見上面的大字嗎?是偷情基地?是…。算了吧,進去那里會不自覺的就有種犯罪的感覺,像是真的偷了一樣,我不要進去,很丟人哎。」
蕭陽認真的看著柳若萱,臉上已經寫著很清晰的三個大字,必須去!「今晚,你老公我做主,必須去,非去不可!」
柳若萱是打死也不會進去那種地方的,她會穩如泰山的站在的那里,也是因為,蕭陽並沒有強行霸道的想法。
「不是,老公,你們警局都不查封這樣的賓館的嗎?這不是縱容那些不良男女,偷*嗎?你說什麼我都不會進去的,我的心里還沒有那麼強大,如果你今晚想住賓館,那就換別家好了,這家我絕不!除非,你打死我,不,打死我我也不進去,不,打不死也不進去,。反正就是不進去。」
「老婆,你的思想真的很不純正哎,如果這家賓館真的是你想的那樣,他們怎麼可能起這麼大膽的名字,你想太多了吧!」
「我不管,我不進,就是會有一種偷*的感覺,如果不小心被偷拍到,還上了電視,網絡之類的,那我就沒臉活了。」
「放我下來啊,我不進去,蕭陽——混蛋——放我下來——」。
「幫我開間房,別誤會,我老婆。」蕭陽一手扛著柳若萱,任由她拳打腳踢他也沒有放她下去的意思,一手拿出身份證寄給了前台服務員。
柳若萱知道是已經進來了,在反抗只能是更丟人,丟臉,只好閉嘴,乖乖的讓他扛著。
前台服務員在電腦上輸入了一下蕭陽的身份證號碼,然後,他的個人資料就一幕了然了。
前台服務員把身份證還給了蕭陽,眼神告訴他,她必須確認一下,她扛著的不是很配合的女人是不是他的老婆。
蕭陽明白她的意思,轉身讓柳若萱對著服務員,柳若萱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是出于好奇的抬頭看了一眼前台的服務員。
看到別人如此仔細的把自己看了又看後,更是覺得丟人的紅了臉。
「先生,您的房卡!」過關了。
蕭陽找到房間,「嘀」的一聲,房門開了,在他準備放下柳若萱的時候,她去賴在上面不下來了,狠狠地用力的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啊——」蕭陽痛苦的一聲申吟。
柳若萱氣氛的下來,「壞家伙,干什麼帶我來這種地方,剛才那個前台的服務員為什麼用那種眼神看我,她不是因為我是那種女人?啊——我崩潰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出去了,算了,這里是幾樓?我要從這里跳下去,沒臉見人了。」
「好啊,你跳吧,從這里跳下去,上了新聞還說不定可以在網絡上一夜成名了,倒時候,所有人都知道,你在一家名叫︰瘋狂男女,偷情基地的地方開了房間,就是他們會不會認為你是和自己的合法丈夫開的,就不一定了。」蕭陽一邊驕傲的說著,一邊開始月兌身上的外套。
「蕭陽,你故意的,你設計我,你個混蛋,啊——我不管,我要回家——」柳若萱小妮子原來是如此的單純撩人啊,還真是拿她沒有辦法。
蕭陽對她的胡鬧好像並不準備試行措施,繼續月兌他的衣服,上衣月兌完了,開始月兌褲子。「我要洗澡,你要不要一起?不如,我們來個,怎麼樣?」
柳若萱看著他認真的樣子,覺得自己似乎有些不合乎常理的無理取鬧了,他們只是夫妻開了個房間而已,沒必要這麼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可是,這家賓館的名字,她就是有些接受不了,從進門開始,她就有一種犯罪的感覺。
「蕭陽,你來真的嗎?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了?還是,你原本就是這種渣男。」
「不會吧,和你開了一次房間,就把我在你心里的形象全部銷毀了,還真是不太值得啊,不過,看到你今晚的純情反應,你老公我,已經不在乎形象了。進去吧,先洗澡!」
「我不要和你一起洗!」
「好了,乖了。」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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