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麻煩秦兵大哥了……」
秦風點了點頭,他到現在都沒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之謎,不過秦風也知道,如果自己胸前的龍頭紋身被秦氏發現,那將會給自己招惹來天大的麻煩。
不管怎麼說,當年的秦氏做出的選擇,是出賣了王室,也唯有秦兵兄弟這樣心懷王室的人,才不會去告發他,但要換成家族一系的人,那就不好說了。
秦風能預想的到,自己的身份一旦曝光,那肯定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恐怕就是躲到三界山深處也會有人去追殺的。
「談不上麻煩,不過你要是能把那《送子天王圖》多借我看幾天,就是最好了……」
看著秦風將《送子天王圖》收起來,秦兵還是一臉的不舍,說起來他對于古玩字畫的興趣,還要在練武之上的,否則也不會在十多歲之後才開始習武的。
「沒問題,那幅畫就先寄存在你這里好了!」
秦風無所謂的點頭答應了下來,《送子天王圖》如此珍貴,秦風也不想拿著到處跑,萬一損傷到了的話,秦風肯定是追悔莫及的。
「虎子,你早點去休息吧……」
此時已經是深夜了,秦風對弟子說了一句之後,輕輕踢了一腳趴在腿邊的青狼獒,說道︰「去院子里趴著吧……」
雖然平時都是瑾萱給青狼獒喂食物,但這家伙就是認準了秦風,要不是秦風嚴詞呵斥,恐怕走到哪里都會多個小尾巴了。
四五個月大的青狼獒很通人性,听到秦風的話後,站起身抖了抖毛,悄無聲息的走到了院子里趴了下來。
「秦風。這青狼獒野性難訓,沒想到對你卻是如此服帖……」看著那只青狼獒,秦軍是一臉的羨慕。
俗話說一獒敵三狼,獒犬原本就凶猛異常,再加上狼的基因,這只青狼獒如果能長大的話。恐怕就是對上一只猛虎也會不落下風的。
「睜開眼就見到我,估計是把我當成父母了吧!」
秦風苦笑了一聲,這玩意的個頭越來越大,在這個空間里帶著倒是沒什麼,但如果出去的話,怕是也能養在那四合院里了。
「嗯,我們這里也有如此馴獸的,不過效果不是很好!」
听到秦風的話後,秦軍不由點了點頭。豢養猛獸在大家族里是常事,就像秦氏族中養了不少鷹隼,除了作為一種通訊工具之外,平時也能帶出去狩獵的。
「二哥,你們答應我的金毛鷹隼可別忘了。」
提起這事,秦風頓時笑了起來,如果真能搞到一只鷹隼,那自己日後豈不是左牽黃,右擎蒼。像極了清末的那些八旗子弟了?
「放心吧……」秦軍笑道︰「老三教鷹隼的功夫在秦氏中無人可及,到時候讓他親自幫你教。」
「哦?三哥還有這一手?」
秦風聞言有些吃驚的看向了秦山。教鷹隼又被稱之為熬鷹,這可是個精細的功夫活,就憑秦山那暴烈性子,如果能耐得住呢?
「老三就喜歡玩這個,一來二去的也就琢磨出來了。」秦軍指著秦山說道︰「老三,給秦風看看你身上留下的那些記號……」
「嘿嘿。都是早年留下來的。」秦山嘿嘿一笑,將上衣月兌了下來,在他的肩頭和小臂處,赫然是一道道縱橫交錯的疤痕,顯得極為刺眼。
「我訓鷹從不帶護具。這樣才能激發鷹的野性……」秦山臉上露出幾分得意,他琢磨出的那套訓鷹方法,也沒有人能復制出來。
「三哥厲害!」
秦風沖著秦山翹起了大拇指,外八門中也有熬鷹的技巧,秦風知道好的鷹隼那爪子可是異常鋒利的,連野牛皮都能一爪子給抓透掉。
秦山開口笑道︰「你運氣好,家族中剛好有人掏到一窩金隼的幼鳥,只有一只存活下來了,我讓他們這次給帶過來馴養了……」
「金隼?我只听過有紅隼、茶隼,金隼是什麼品種啊?」秦風聞言一愣,說起來他也是熬鷹的行家,對鷹隼的種類十分了解,但卻是沒听過什麼金隼。
「金隼很少見……」
原本話不多的秦山提到鷹隼,頓時滔滔不絕的說道︰「金隼通體的毛發都是金黃色的,個頭也比普通的鷹隼要大一點,喜歡把窩築在懸崖上,很少有人能撲捉得到……」
在這個空間的通訊,除了靠馬匹之外,就只能靠鴿子和鷹隼了,只不過用信鴿會受到諸如天氣以及天敵的威脅,所以各大氏族的機密之事,大多都是靠鷹隼來傳達的。
所以一只好的鷹隼,往往都倍受各大家族重視的,像金隼這種敢和體積比它大好幾倍的蒼鷹搏斗的凶禽,更是價值連城。
這次家族將鷹隼送來的目地,本是想讓秦山幫忙馴養的,不過秦家三兄弟早就打好了主意,等將這只金隼熬出來之後,就直接送給秦風了。
反正有秦兵這個長老在,家族也拿他們兄弟幾個沒什麼辦法,看在秦兵的面子上,最多也就是訓斥幾句罷了。
再加上秦風一旦進入化勁,就會理所當然的進入長老會,想必族中的那些老家伙也不會再說什麼了。
「好,那我可就等三哥熬出來的金隼了。」
听秦山這麼一說,秦風心里倒是充滿了期待感,這種好東西可不是隨時都能踫到的,解放前的時候,一只好鷹就能換秦風現在住的那一套四合院了。
「老三熬鷹的功夫還是很不錯的。」
從里屋走出來的秦兵听到幾人的談話,頓時笑了起來,說道︰「熬鷹的事情就交給老三吧,我先幫你畫個紋身……」
左手拿著一個分成好多格子的盤子,右手則是夾著四五個粗細不一的毛筆,秦兵讓秦風月兌去了上衣,然後取過一支毛筆調起色來。
「嗯,差不多了,等干了之後,就是淡金色了。」
將幾種顏料混合在一起之後,秦兵說道︰「秦風,這顏色畫在身上之後,會有些瘙癢的感覺,你到時候稍微忍一下,一夜過後就沒事了。」
「沒問題的。」秦風點了點頭,有些奇怪的問道︰「秦兵大哥,你不要先在身上畫出來,然後再勾勒嗎?」
紋身屬于外八門中的雜項,秦風也是懂一些的,和作畫一樣,都是要先勾勒出一個輪廓才下筆的,眼見秦兵提筆就要開畫,秦風這才出言多問了一句。
「我大哥紋身,不需做那些準備的。」
秦山在一旁笑嘻嘻的說道,秦兵繪畫功底十分深厚,別說只是給秦風畫紋身了,就是真正去紋,那也不需要先畫出來的。
「一會就好,我畫個簡單點的圖案……」
秦兵提起一根細毫,沾了點略帶黃色的顏料後,右腕轉動,飛快的在秦風胸口畫了起來。
「好了!」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的樣子,秦兵停下了手,看著自己畫出的圖案,滿意的說道︰「等干了之後,那顏色就是淡金色的,和我們身上的一樣了。」
「秦兵大哥,你這畫的,不還是只龍嗎?」秦風低頭看了下胸口的圖案,在他胸口處赫然還是一只張著大嘴的龍頭。
而且這次畫出來的龍還有身子了,那遍布鱗甲的身軀,從胸口一直蔓延到了右臂上,看上去比自己原本血脈中的紋身還要威風。
「秦風,這不是龍……」
秦兵似乎很滿意自己的手藝,一邊欣賞一邊說道︰「五爪為龍,四爪為蟒,我畫的這是一只蟒,你看……這蟒頭和龍頭還是有很大不同的……」
在這個空間里,使用龍形的器物是犯忌諱的,但望子成龍這個成語在這里也是家喻戶曉的,所以秦氏中有很多人都會在胸口處紋上一個蟒,卻是和龍區分開來了。
「不錯,確實是蟒!」
接過秦兵遞來的銅鏡,秦風果然發現,在這蟒頭上,少了幾根龍須,而且也沒有那凸出眼眶的龍楮。
「秦兵大哥,這東西多長時間會消退下去?」看著那布滿了胸口的紋身,秦風苦笑著問道,他可不習慣身上被畫的亂七八糟的。
「要是自然消退的話,最少要三個月。」
看著秦風臉上的苦相,秦兵笑道︰「等明兒這事情一過去,我就用藥水幫你洗掉,不過有件事我要交代你一下。」
「什麼事?」秦風問道。
「明兒來驗證你身份的人,會給你喝一種高純度的酒釀,你到時要用真氣將其化去,否則那真龍紋身就會顯現出來的。」
現在秦兵唯一擔心的,就是秦風的血脈在明日被激發出來,那樣的話,他今兒的功夫可就是全都白費了。
「高純度的酒釀?這個應該沒什麼問題的……」听到秦兵的話後,秦風不由笑了起來。
秦風先前還真不知道來人會用什麼辦法驗證他的紋身,听到秦風這話頓時放下心來,哥們別的不行,還就是酒量大。
「那好,今兒就早點休息,听說這次有個長老來,到時我介紹你認識……」
秦兵點了點頭,就算撇開秦風那皇室後人的身份不談,就憑著秦風現在這半步化勁的修為,秦兵也將秦風視為和自己同等級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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