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雖然年齡不大,但手上沾過血有人命,在管教所那等復雜的地方呆了近四年,各色人等不知道見了多少,也算是個老江湖了。
只是在女人上,秦風卻是個實實在在的菜鳥,當年管教所里雖然有女犯,不過卻是隔離開的,秦風對于女人的知識,純粹是從那些少年犯和老不修的師父口中得來的。
不過那些知識終究是理論,此刻溫香軟玉美人在懷,秦風還真有些不知所措了,進入到房中之後,直直的看著那個女人,他連兩只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秦風不是柳下惠,睡夢中也會夢到一些長得漂亮的影視明星,早晨起來同樣會夢遺,但是他做夢都不會想到,自己處男之身,居然會在這種情況下失去?
「風哥,你看得人家好害羞啊。」
身體軟若無骨的女人雙手攬住了秦風的腰,嬌喘道︰「風哥,你不會真的還是處吧?那我今天豈不是要包個大紅包給你?」
雙手在秦風背後不斷游走著,女人的喘息逐漸沉重起來,這世上不僅是男人的,女人的**要是迸發出來,更加是無法抑制。
而長相清秀的秦風,正是很多女人喜歡的類型,尤其是那分骨子里透出的羞澀,讓這位久經沙場的小姐春心大動。
「別,別急啊,我說,你叫什麼名字?」秦風一把抓住了女人的兩只手,再這麼下去,他下面就要不惠了。
「風哥,我叫雯雯,今年二十歲,你可要記住我啊。」女孩扭動了體。將雙手掙月兌開來,環住了秦風的脖子。
「媽的,道家的清心咒屁用沒有啊?當年我是不是該學些佛門清心寡欲的經文啊?」
隨著懷中小姐的動作,秦風身體的溫度也逐漸變高了起來,尤其是下半身不受控制的撐起了擎天一柱,秦風的思維。完全無法左右身體的變化。
「風哥,你真壞……」
感受到了秦風的變化,聞著秦風身上那股男人的味道,雯雯已然是有些意亂情迷了,松開了秦風,開始月兌起身上的衣服來。
「真是個小妖精啊,師父,您老可別玩我啊……」
秦風只感覺心頭有一團火,在炙烤著自己的身體。不過他並未失去理智,男人縱然沒貞操,但秦風也不想將自己的第一次給這麼個女人。
將牙一咬,秦風忽然變得主動了起來,沒等雯雯除去身上最後的衣服,他的雙手就在女孩身上上下游離。
剛一接觸到雯雯的身體,女孩就猛地顫抖了起來,秦風那雙火熱的雙手似乎有著一種魔力。透過女孩的體表滲入到了她的體內。
當秦風的右手拂過女孩腦後的一處穴道時,雯雯口中發出一聲尖叫。雙手緊緊的抓住了秦風的後背,長長的指甲深深的陷了進去。
「啊……,親愛的,我……我受不了了。」
秦風火熱的右掌貼在了女孩的小月復上,微一用力,雯雯的身體突然間抽搐了起來。一股熱流從身下涌出,緊接著口中胡言亂語起來,整個人都陷入到了癲狂之中。
「我靠,這……這麼靈驗?師父還真不是吹的啊!」
眼楮早就恢復了清明的秦風,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他沒想到師父教的這幾個動作,會讓懷中的女孩反應如此強烈。
「再加把勁吧!」
秦風唯恐女孩醒轉過來,雙手冰沒有停下來,而是不斷的在女孩身上游走著,按照師父所教的穴道逐一刺激著。
隨著秦風的動作,雯雯的叫聲是越來越大,她感覺自己就像是飛到雲端一般,一陣陣的快感就像是波浪涌來,讓她一刻都得不到歇息。
一個小時後,發出了一聲高亢的尖叫聲後,雯雯白眼一翻,很干脆的暈了過去,從她兩腿間流出的汁液,幾乎浸透了半條床單。
「媽的,女人都這麼厲害嗎?」
秦風的情況也好不了多少,這一番施為,讓他渾身上下也滿是臭汗,更重要的是,面對著這麼一個近乎全果的女人,秦風心理所承受的壓力也是巨大的。
「***,虧大發了……」秦風強忍住去看床上軀體的**,走到淋浴間沖了個涼水,這才將心頭的欲火給澆熄了掉了。
用被子卷起那女人,秦風在床上躺了下去,從來不失眠的他,這次卻是輾轉難眠,足足過了一個多小時後才沉沉睡去。
不過秦風也沒睡多大會,因為兩個小時後,卷著床單滾落到了地上的雯雯醒了過來,她動作雖然很輕,還是把秦風給吵醒了。
當然,秦風自然不敢再招惹這女孩,似乎雯雯也存了相同的心思,光著身體去洗了個澡之後,女孩從他那小包里拿出了一個紅包,放到了秦風的床頭。
「應該不會露餡吧?」
听到開門聲時,秦風心中有些忐忑,他那手法雖然讓雯雯連瀉了幾次元陰,但畢竟和真正做出來的不一樣,秦風也不知道能否糊弄過去。
「媽的,真給老子包紅包啊?」
等到雯雯離開房間後,秦風打開了紅包,一看里面居然裝了一千塊錢,臉上不由露出了古怪之極的表情。
有師父教的這手法,看來自個兒以後是不愁失業了,實在不行去到南方城市做鴨,估計用不了幾年也能發大財的。
「有錢不賺王八蛋,哥們也是勞動所得啊!」秦風安慰了一下自己,把雯雯臨走時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遠遠的扔了出去,一頭倒在床上繼續睡去。
難得的給自己放了個假,秦風這一覺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醒來,重新沖了個涼之後,已經到了下午一點多了。
「風哥,厲害啊。」
「風哥,什麼時候教我兩招。」
「阿風,年輕人要懂得克制啊!」
當秦風下到一樓,一路上打招呼的人面色都有些古怪,搞得秦風頗是莫名其妙,出去吃了點東西回來,剛好看到從大門走進來的陳宇。
「嘿,我說你小子行啊!」
陳宇重重的在秦風肩膀上拍了一記,一臉婬笑著說道︰「昨兒那妞可是被你搞慘了,她下來之後臉色都變了,我說你小子搞了多少次?」
「宇哥,我……我其實就搞了一次啊。」秦風有些「羞澀」的說道︰「宇哥,你知道我是第一次,這……這算不算厲害啊?」
「媽的,何止是厲害啊,你小子簡直就不是人。」
陳宇聞言眼楮都差點瞪出來了,目光呆滯的喃喃道︰「太打擊人了,一次你就搞了三個小時?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一日一次,一次一日嗎?」
「宇哥,您說什麼啊?」
秦風知道從陳宇這狗嘴里吐不出什麼象牙來,假裝沒听懂他的話,開口問道︰「宇哥,我這昨兒的事,怎麼好像人人都知道了啊?不就是玩個女人嗎?」
秦風雖然臉皮挺厚,裝傻的本事更是一等一,但也有些吃不消那些人的目光,好像在他們眼里,自個兒就成了西門大官人轉世一般。
陳宇是個藏不住話的人,听到秦風問起,不由幸災樂禍的笑道︰「嘿嘿,昨兒雯雯下去了啊,袁爺都被你給驚住了,阿風,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外號可是叫金槍不倒哥啊……」
原來,雯雯從房中出去之後,也就是十一點多鐘,馬上就有人告訴了還在唱歌的袁丙奇,袁丙奇也不知道出于什麼目的,將雯雯給叫了過去。
當時早已失去神智的雯雯,自然將秦風說的是勇猛無比,而且她那蒼白的臉色和顫抖著的雙腿,也很能說明問題,听得袁丙奇等人是面面相覷。
在夜總會這等地方,哪里能藏得住什麼秘密,沒過十分鐘,那些不上鐘的小姐以及娛樂城中的服務員保安,均是听到了「風哥」金槍不倒的名頭。
「果然是試探我的……」秦風听到袁丙奇的名字,心中頓時像明鏡似的。
正如秦風所想的那樣,袁丙奇所干的都是殺頭的買賣,最怕的就是警方的臥底。
現在殺人可是大事,規矩也不像以前那樣入伙要送上投名狀,所以在招收小弟的時候,袁丙奇總是會用這一招。
這一招袁丙奇是屢試不爽,他就曾經試出過一個刑偵人員,當然,袁丙奇並沒有動那人,而是將其邊緣化,最後逼迫他自動離開了。
在袁丙奇想來,就算是臥底,那也是警察,在面對這種情況的時候,總是會露出馬腳的,畢竟吃下糖衣扔回炮彈的事情,他還沒听說過。
「宇哥,這讓我以後怎麼混啊……」秦風半真半假的哭喪起了臉,轉身就往門外走,口中說道︰「宇哥,我請半天假啊!」
陳宇在秦風背後喊道︰「哎,這他媽是別人羨慕的事,你請什麼假呀?我找你還有事呢……」
秦風停住了腳,苦笑道︰「宇哥,我總得回去給大黃喂點東西吧,很快就回來。」
以秦風的心性,哪里會受到別人的影響,他回去的確是給大黃喂吃的,因為除了他之外,別人喂的東西大黃連聞都不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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