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靠著你的肩膀,有風的味道也有雨的滄桑……我們的幸福會在下半場……」
意然睡的迷迷糊糊,手機鈴聲不停的響起,《你的肩膀》一首用了時間很長的歌了,在她看到劉牧遠那一眼時,她就響起了這首歌,從此手機的鈴聲從「愛情三十六計就像一場游戲,我要自己掌握遙控器。愛情三十六計……」果斷的變成了這個。
引來好友長時間的笑罵,一個男人就讓她這麼沒出息了。
意然眯著眼楮看了一下號碼,
閉著懶懶地眼接听,「喂!」
「然然啊,快點來安慰我,我又失戀了。失的不能再失了,人生三觀,生活節操什麼的都顛覆了……」
好友田愉的悲傷之音,讓意然一驚,兩眼猛地睜開,連忙掛上電話爬起來,打了車便向目的地趕去。
田愉是意然的初中、高中、大學同學,死的不能再死的死黨了。為人高傲、**、自強,對于男人的想法是,愛的時候很專心,分的時候很決心,過去的男人便無心。從來沒說為那個男人要死要活過,今天竟然這樣,可見,她真的受傷了。
付了錢趕緊下車向「一間咖啡廳」走去,這是她們常來的地方。
上了二樓,一眼便看到田愉一身職業裝坐在玻璃窗前,悠閑的享受著陽光透過玻璃窗的撫模。
這是什麼情況?被傷的太嚴重了?
「田田,你怎麼了?」意然壓制著聲音,希望可以讓田愉體會到什麼叫感同身受。
「你怎麼還打車過來,以為你會開著寶馬過來呢。」意然剛下車,她坐在二樓就看到了。
意然沒心情听她打趣,「……你不是失戀了嗎?」緩緩地坐到了對面,小心翼翼的問。
田愉白了她一眼,嬌嗔道︰「你個沒良心的,見色忘友,我要不說我難過,你會過來嗎?上個星期六,上上個星期六,我每次約你,你是不是都拒絕了?」
好像是耶,因為一般星期六劉牧遠都會在家半天啊。
「你看看我,看看我這身裝扮就知道我有多命苦了吧?」田愉明顯有些激動了,「老娘快氣死了。」
「怎麼了呢?」
田愉開始巴拉巴拉說起,莊意然听的是兩眼放光。
其實是這麼回事,田愉呢,本來要和一個男子去約會,據田愉所說,男子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然後呢,公司打來一通電話。田愉是做化妝品、香水營銷的。公司突然從法國空降一名經理來,說是創意新穎,很有實力。直壓她們頭上,叫符姍,名字真土。據田愉形容這女的是丑不拉嘰,洋了巴啦的,就會捯飭包裝講什麼亂七八糟的,紙上談兵。反正看著就來氣。
田愉這麼說,意然腦海中冒出的卻是沉魚落雁之貌,嫻靜大方之態,根據不同的理念設計不同的外包裝。應該設計之類總監或者管理之類的。
所有美麗的女生都會無端招惹田愉的。因為她也美。
接著,因為這個美女的原因,田愉以及幾個同事周末加班了。這還不算,原本十一點要約會的男子來接她,這本是一件好事,誰知,田愉與符姍兩美女一同出來之時,開著奧迪車子的男人,首先將目光停留在了那個美女臉上,時間為一分零五秒。
這讓田愉很是氣憤。
「就這事兒?」意然問。
田愉眼楮一瞪,「這事兒是小事?」
「不然咧?」
「我好不容易看上一個男人,容易嗎我?現在長的帥又入得了我法眼的男人像與卵子結合的精子,多少萬中只有一個。」
這比喻?意然忍不住抹汗。這是公共場合,還好人少。
「如果劉牧遠晚一點上你的賊船,我一定會先下手為強,你是我姐妹我也不手下留情。」
「……」
就是這麼口無遮攔的一個好友,一路走過來,雖然嘴上不饒人,卻是處處會為意然著想。「他只是看了那女人一眼,又不能代表什麼,再說男人懂得欣賞美好的事物說明他有品位不是嗎?」
「你是覺得我沒那符姍長的漂亮?」
「不是這個意思,後來怎麼樣了?那男的怎麼說?」
「被我拿包給打走了。」
「……」
兩個女人在一間咖啡廳里,陽光的照射下,談論著關于男人關于婚姻的話題。田愉是單身習慣了,見慣了男人花心,女人痴情。談戀愛是願意一場又一場,結婚卻怎麼也不肯。至少到目前為止沒有一個願意讓她走入婚姻殿堂。
而意然則認為田愉有些偏激了,根本是把男人擺在聖人的角度看,稍微有點違背聖人的標準,便是覺得犯了大罪一樣,其實,男人女人都一樣,缺點優點都是有的。倒是結婚和單身來說,意然覺得還是結婚了好。
「得了!我不和你這種享受婚姻幸福的女人談單身,沒有溝通性。你現在完全還沒有遇到婚姻中的任何麻煩,等你遇到了,你就知道有多痛苦了……呸呸,瞧我這張嘴,一輩子都遇不到才好呢。」
意然不介意地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等你遇到想結婚的那個人,你就迫不及待了。」
「好吧,好吧。你回去吧,我還要去趟公司,你怎麼到現在還打車?」
「牧遠說,我迷路,又很抗拒開車,所以前段時間報名以後,就沒去學。」
「嘖嘖嘖……真是好男人呀,他對你越來越好了,那他等會兒來接你?」
「他今天出差……」
話還沒說完,田愉一拍桌子,「怪不得你今天過來了呢,原來你老公不在家,我還意外你良心發現,拿我放第一位了呢!」
意然無奈。
獨自逛了會兒街回到家中,做飯阿姨已經將飯做好了。看著滿桌子上的菜,意然忍不住笑了。
在家時,她是十指不沾陽春水,學生時代曾向媽媽要求學習做飯,織毛衣之類的,媽媽總會說,懶人有懶福,什麼都會了什麼都得做。結婚結的很速度,所以和劉牧遠結婚後,那是第一次做飯。
按著經常站在門邊看媽媽做飯的記憶,做了幾道菜,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家常菜,酸辣土豆絲,白菜豆腐,番茄雞蛋。之所以沒有葷,是因為不會。
看著三盤看不出原形的菜色,劉牧遠皺了皺眉頭問︰「可以吃嗎?」
「應……應該……可以吃吧。」很心虛的說。
劉牧遠這才端起那跟稀飯可以畫等號的米飯,三盤一樣色兒的菜,津津有味的吃著。這讓她很感動,雖然自己倒是沒吃多少。
盡管如此,第二天,家中就來了一個專門做飯的阿姨。
劉牧遠解釋道︰「你不會做飯,我也不會做飯。你不能總是吃不飽。」
自至以後,都是請來的阿姨做飯,阿姨做什麼事情都是干淨利索的。這點像劉牧遠。意然比較積極,日新月異竟也學會了。田愉總說她做菜油少,清淡,作料什麼都放的剛剛好,她不知意然在學做飯時就按照他的口味來。
如此這般,竟感覺特別地想他,也不知道這個時候他會不會想自己。
「喵,喵……」一只白色的貓咪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慢悠悠的爬到意然的腳下,蹭著依然的腳面。
意然抱起它來說︰「發發,今天呢,牧遠不在家,你就陪我睡好不好?」
「喵,喵……」
這個貓咪,名叫發發,意然取的名,意思是發財,發展的意思。發發是剛結婚幾個月,劉牧遠時常出差,可以說一個星期只有一個晚上或者兩個晚上是在家的。其余的晚上只有她一個人在家,難免有些害怕,又不能常讓朋友來家里,于是就拜托田愉買來的。
劉牧遠有些潔癖,動物什麼的,鮮少靠近,看到發發不是皺眉頭就是離的遠遠的。意然以為以他的性格,不贊同的事情都會直接說出來。
可是發發的存在,他一直都沒有回應,甚至,有一次不小心將他放在書房的合同給沾上了梅花印,明顯很生氣,也沒有把它給趕出去。
但是,意然知道,他討厭死發發了。
意然笑著抱著發發來到衛生間,專門有一個小盆就是給發發洗澡用的。
洗完澡後,意然又一點點把它的毛發給吹干了。這時,已經十點了。
將發發放到床上。
意然打開電視,關掉聲音,打開台燈,發發乖乖的趴在床上,意然拿了背書,安靜的看著。整個房間,很安靜,連同外面的靜也滲透了進來,更加的闃靜無聲。
去年,有一大半的時間,都是這麼渡過。意然移開目光,細長的手指撫了撫發發額間的毛發,發發知趣的,喵一聲,打破了這個寂靜。
意然無聲的笑。
突然,听到有鑰匙插入鑰匙孔的聲音,意然一下子警惕起來。
小偷?入室搶劫?
所有以前看到的偵探,破案事件一一在腦中浮現。神經緊繃的抱起貓咪,第一步就是走到客廳的陽台,躲起來。第二步趁著對方走進臥室時,再偷偷的溜出去報警。
想好了這麼辦以後,月兌掉了腳下的拖鞋拿在手中,拿在手中,關上房間的門,小心飛快的模黑走向陽台。在飛跑到陽台的那一時刻,門剛好被打開。
作者有話要說︰以後工作日更新時間是上午十點,周末是早上八點半。正常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