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兒幽幽醒來發現自己正躺在他房間的床上。
「小東西,看來可真是嚇壞你了。來,喝點酒壓壓驚,」她剛掙扎起身一聲溫潤的聲音傳來,接著一杯散發著特殊香味的酒就送到她嘴邊。
「我,」
一看是酒非兒自覺想推辭,听他這樣說。
遲疑了下,還是硬著頭皮來喝。
「呼,咳咳咳……」剛喝下去喉嚨一陣火辣的嗆意襲來,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
看她咳嗽,端木玄才輕笑拍著她的背後幫她順氣解說著。
「這可是毒蛇和蠍子泡的藥酒,藥味很濃的……」
听他這樣說,非兒身影一頓自覺掙扎起身。
「呵呵,逗你了,只是普通的烈酒。」看她這麼調皮的表現,端木玄爽朗輕笑。非兒才知道自己被耍弄了。
想到昏迷前的一切,表情還是沉悶起來。
「你們很喜歡殺人?」
雖然知道會冒犯他,但她還是大膽問道。
「恩?如果你不喜歡看,朕以後不帶你去了?怎樣?」听她這樣,端木玄看她表情黯然的樣子,想了下撫摩著她的長發退讓。
「可不可以取消這種游戲,不管是怎樣的人,他們都有生命的……」
听他退讓,非兒用著期待的眸子看著他再次提議,楚楚可憐看著他。
「你呀,自己生命都沒保證還想著別人。朕答應你以後不參加那種游戲,但他們朕不會管……」
看她楚楚可憐含淚的眸子,端木玄有點無奈。還是給了讓步。
「可……」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端木玄冷眼打斷。
「沒有可是,朕寵你是有限度的,此事以後不要提說,休息吧,朕出去走走,」警告的眼神說完,端木玄轉身離開。
「唉,」看他離開,非兒許久才長嘆出聲。模著脖子上的鏈子,心中不由苦笑。也是,她只是個奴隸,能活命已經不錯了,還能要求什麼……
幾天過去了。端木玄這兩天好忙,晚上回來一大早就沒了身影。實在無聊,非兒帶著秀兒在他的寢宮閑逛。
實在無聊非兒就起身帶著秀兒在花園散步。
「這里風景好美,」不自覺走到一處盛開著各色蓮花的塘邊,看著池中各色游魚非兒由衷贊嘆。
「秀兒,有紙筆嗎?」
坐了下實在無聊,她突然問著秀兒。
「小姐,你,」
听她這樣,秀兒明顯困惑。
「我想用筆把這優美的景色畫下來,」听她說完,秀兒有點遲疑還是輕笑轉身。很快拿來紙和筆。
「小姐,可否給秀兒畫一張?」
很快過來,就坐在那涼亭下,非兒微微一皺眉,拿起筆飛快揮舞著。很快一副素描的丹青就呈現在秀兒面前。看著她畫的跟真實景色差不多的#逼真,秀兒眼羨地說。
「好呀,你坐下,我看下,」
秀兒滿臉期待的樣子,非兒說著讓她坐在跟前。只一會她低頭再次畫了起來。顯然是秀兒一臉嬌羞坐在那的真實畫像。
「哇,好漂亮,小姐你的手真巧……」
一看她畫完,秀兒就興奮拿著自己的畫像欣喜道。她的話還沒說完,就傳來一聲溫潤好听的聲音。
「什麼好漂亮?」隨著聲音到來,一個身影隨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