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夜,兩道黑影子夜後悄然向天牢所在地方潛入。
「誰?」
天牢門口的兩侍衛覺到附近異動,自覺反問。
「撲通」細微的聲音響在一邊牆邊,兩人拿著兵器自覺過去。
「走,」身著黑衣的非兒扔出石塊引來那些人的注意,拉著雲王的手騰空而起。兩侍衛過來,門口依然一片安靜。
「宮中禁地四周都有王爺的人把守,別說人恐怕一只飛蟲都難飛進。是你花眼了吧?」
一個侍衛不認同說著轉而問著身邊同伴。
「我們還是小心的好。」那人也感覺其中異樣,說著打起精神看著眼前的一切。
「總算進來了。走吧,沒靈力的人看不到你我的,」門後的非兒對雲王說著,驅動意念,清晰的身影變成一白色影子徑向牢房深處走。
雲王看著手中她遞過來的一個怪果子,沉吟了下還是張口含住。一下,他的身體也跟著變的透明起來。
兩人大大方方直向天牢進去。
「下面的出口在哪?」找了一圈沒找到出口。發現不到端木玄的身影。非兒不由站住腳步,打量著封閉的牢房低說。
「天牢都是關押死犯的地方,一般不到三日就魂歸他處。王兄又在這面,我還真的沒進來過,除了當時建造這牢房的師傅就只有王兄了。」
沒看到王兄的身影,雲王無奈說著同樣為難。
「看來只有我用靈力感知他的所在了。你幫非兒把關,我這就看皇上在哪。」
非兒只有做著最後決定。化出本來面目,雙手合十放在身前念念有詞起來。
合十的雙掌發出怪異的白光感知端木玄的存在。
「皇上確實在下面,我清晰听到他的低喃,可怎樣進去真是個麻煩,早知問明鳳妃了。你在這里守侯,我下去看看」
片刻非兒睜開眼簾,對雲王說道。看雲王疑惑,沉重點頭再次閉目,一道白光芒整個人消失不見。
「皇上,非兒終于找到你了,該死的靜王竟把你打成這樣。皇上,醒醒,皇上,」
地下幽暗的牢穴,四周都是光滑的石壁。非兒飄渺的身影靠近。
隨著身影靠近,看到端木玄長發凌亂,全身蕪穢,雙手和雙腳踝都帶著鐵鏈。更重要身上還有鞭抽的點點血跡虛弱躺在那里昏睡。
心中一陣心酸,說著扶起他關切搖晃著他低呼。
她動作很輕,他手上的鐵鏈這些根本毫無聲音。
端木玄被關押這麼多天,每天都忍著常人難忍受的折磨。靜王說他殺了非兒,還殺了雲王,他更發誓咬牙活下去。只要他一天沒交玉璽就有一天希望。
這天晚上正昏睡,赫然听到非兒的聲音。以為是夢,聲音卻是那樣真切。不由掙扎顫抖睜開眼簾。
「非兒,是你嗎非兒……真的是你,非兒,朕不會是做夢吧?非兒……啊,好痛。」
嘶啞的聲音端木玄直問,幽暗的月光下浮現一根蠟燭,看清眼前是非兒,端木玄欣喜說,自覺掙扎。這一動牽到琵琶骨的鐵鏈,不由低嗚出聲身體重重跌下。
此時靜王所在房間,突然听到床頭一陣鈴鐺聲。
「誰去了天牢下面?」
明顯他這有機關,听到鈴鐺響自覺警惕,抓起長劍跟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