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了多久了?」
帝宗玦一身冷冽出現在管家面前,管家似乎對帝宗玦十分畏懼,見到帝宗玦出來的時候,便已經是弓著身子了。再听到帝宗玦問話的時候,身子都弓著到了地上去!
「方才來了一會兒。」管家頭上似乎已經冒汗了。
帝宗玦冷冷的睨了管家一眼,說道︰「讓他們跪倒院子來。」
「是。」
管家應了聲之後便是匆匆忙忙的離去了。帝宗玦見管家已經離開便也走進了房間里。
「你……」
容熙寧听到響動的時候,便抬頭看去,又看到帝宗玦走了進來。帝宗玦嘴角微微一彎,走到容熙寧身邊,低聲說道︰「做出那種事的下屬饒過一次,卻是不能姑息的。」
可容熙寧心中卻並非如此想法。她一向都是一次不忠百次不容,這一次鐵衣衛沒有搞清楚自己的主子到底是誰,她沒有多余的心力再去教導他們。這些人可以繼續留給哥哥,但若是要留在她身邊,那是萬萬不可能的。更何況,擅作主張,欺上瞞下,這也不算是小罪。而楚瑜和楊柯之前卻並不是這樣的。若是這樣的人留在身邊,她會害怕哪一天反而成為自己的威脅。
「若是你有心收入帳下倒也可以。」容熙寧冷冷的看了帝宗玦一眼,起身。
帝宗玦卻是一把將容熙寧扯到了自己懷里,迅速的束住了她的雙手,有些無奈的看著容熙寧,說道︰「果真如此?一次不忠百次不容。」
「自然如此。」
容熙寧微微側過頭,不讓帝宗玦看到自己的表情,卻恰恰如了帝宗玦的心意。他湊近容熙寧,有些情谷欠的含住她的耳垂,容熙寧有些不受控制的縮瑟了一下。容熙寧怒視帝宗玦,帝宗玦卻是帶著滿足的笑意。
「帝宗玦!」容熙寧怒道。
帝宗玦卻是好脾氣的親了親她撅著的小嘴,滿足的說道︰「此事並不是沒有轉機。寧兒,若是他們留在你身邊,我會更放心一些。」
容熙寧心中一動,她何嘗又不是這樣的想法。可是她卻已經害怕了那樣的事情再度發生。她得知自己回到了十年前,她做的第一件是便是將珊雪處置了,正是因為珊雪曾經背叛過她。雖然她知道,若是她加以教,珊雪以後可能會成為和珊瑚一下不相上下的得力助手。可她就是不會放過這樣的人,她怕,卻也有抉擇。因為從她再一次獲得屬于自己的生命之時,她就已經做了決定︰一次不忠,百次不容。
想到這里,容熙寧微微昂首,目光與帝宗玦的相對,她看得到其中的全部感情。容熙寧毫不猶豫的說道︰「帝宗玦,若是你有一次背叛我,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你。」
帝宗玦眸子里一閃而過的怒意,卻在看到容熙寧眼眸深處的害怕之時化為了心疼︰「不會的,不會發生這樣的事。若是真的有那一日,我只會死在你的手上。」
「帝宗玦……」
容熙寧喃呢的著帝宗玦的名字,嘴角微彎,雙手摟住他的脖頸,將自己的唇吻上他的,低聲道︰「不許背叛我……」
「嗯。」
帝宗玦擁著容熙寧一個翻身,就落在床榻上,他在上,她在下。帝宗玦高高看著身下猶若紅蓮一般的明艷女子心頭涌出的是一陣陣的愛意。起初還是輕緩的覆上女子的唇瓣,直到嘗到那香甜的味道,身體中那洶涌的情愫全部都沖了上來。若狂風暴雨般吻著女子的唇,好似要將她拆吞入月復一般。
大掌落在女子腰間,透過那薄薄的里衣,女子甚至能感覺到腰間的那只大手的炙熱程度,幾乎就要將她灼傷。帝宗玦在蹂躪了她嬌女敕的唇瓣良久之後,埋首與容熙寧的頸間,微微喘息。而容熙寧卻是有些僵著身子不敢亂動,她能感覺到小月復之處似乎有個東西在低著自己……
「帝宗玦……」容熙寧低喃。
帝宗玦見容熙寧竟然還是如此生疏的叫自己的名字,惱怒的在她唇上一咬。容熙寧吃痛,便是雙目含淚的看著帝宗玦,紅唇上的微腫更加的控訴了方才帝宗玦有多粗魯。
「叫我玦。」
容熙寧有些羞赧的側過頭,帝宗玦卻是不休不饒的纏著她。又覆上她的唇,長驅直入,勾引著她的小舌。她有些試探性的踫了下那條滑潤的舌頭卻立刻就被他捉住,變得更加瘋狂的掠奪!雙唇被他吮吸的發麻,好不容易等著帝宗玦滿足之後,這才將容熙寧放開。可那紅唇卻是已經紅腫的厲害了。
「你!」
「叫我玦。」
容熙寧只覺得這人真是個小孩子,拗不過帝宗玦的執著,她低低了喊了一聲。帝宗玦卻是十分開心的樣子,哪里還像是那個殺伐果斷的四皇子殿下!?
「你怎會出在此?」等兩人都冷靜下來之後,帝宗玦便開始詢問容熙寧。她出現在這里,是件多危險的事!若是路上出了什麼事,他真的不敢想象。想著又把容熙寧擁緊了幾分。
容熙寧安撫似的親親帝宗玦的唇,低聲說道︰「自從你和哥哥離京之後,我一直心神不寧。直到前幾日我心中不安愈發增大,我才……」
後面的話容熙寧並未說出完,她相信帝宗玦已經明白自己想說的是什麼意思了。果然,帝宗玦眼眸中閃過一絲情愫,隨即嘴角一勾,說道︰「若是再有下次,先好好保護你自己。」
容熙寧摟著帝宗玦的脖子,輕輕點頭。兩人正是情濃之時,又怎麼會記得門口還在跪著的兩人呢。
「門外的那兩人,你打算如何處置?」
「方才我似乎听到有人自告奮勇了啊?」容熙寧好笑的看著帝宗玦,她不打算再與楊柯楚瑜兩人再做聯系。自然也就不會出面與兩人溝通了。
帝宗玦沉思了一會兒,說道︰「安和以後就跟著你。他就是你手下的人。」
「罷了,我並不需要。我有珊瑚足矣。」容熙寧雙手抵在帝宗玦的胸前拒絕了方才帝宗玦的提議。雖然她知道帝宗玦是為了自己好,但是鐵衣衛的楊柯和楚瑜兩人的做法也讓她意識到這樣其實並不好。若非是她一手培養起來的,怎麼會因為別人的一兩句話就听命于自己呢?
帝宗玦見容熙寧態度堅決,倒也沒有逼她,只是說道︰「如此也罷。安和跟在你身邊總是可以的,我不放心。西京之中那些人都是豺狼虎豹,一個不小心,若是傷著你,我如此是好?」
帝宗玦這般軟和的態度讓容熙寧微微心疼,他什麼這樣低聲下氣過?還是因為自己的原因。想到這,容熙寧無奈之下只得說道︰「你安排吧。」
「那就好。」帝宗玦松了口氣,她若是再拒絕自己,只怕又會忍不住了。目光在容熙寧還有些紅腫的唇上掃了一眼,隨即又收回目光。
「爺,已經旁晚了。」孤雲見楊柯和楚瑜兩人還在門口跪著,便走到房間門口提醒道。
帝宗玦眸子里閃過一絲深色,他看向容熙寧,說道︰「其中還有一人如何?」
容熙寧知道帝宗玦說的是周康,雖然周康並未參與,但是周康畢竟也是鐵衣衛的統領之一。容熙寧猶豫了下,說道︰「姑且放著吧。我回京之後,他必定也收到消息了。若是周康也要離開我必定是不會攔著的。」
帝宗玦沉思,那周康是何許人也,他早先也調查過的。只是沒有想到竟然是寧兒手下的人!恍惚間,帝宗玦又想起了一件事,低頭看行容熙寧,問道︰「你可曾派人去救過大哥?」
容熙寧微微一愣,隨即才反應過來,帝宗玦說的大哥便是大皇子殿下,帝宗瑄。她微微頜首,道︰「是我。」
帝宗玦倒吸一口涼氣,若是那群人都是寧兒手下的人,豈不是一隊奇兵!帝宗玦眼中閃過深思,說道︰「寧兒你可知道鐵衣衛的能力有多大?」
「自然是知道的。只是這樣不忠心之人,用了只會添堵。」容熙寧別扭的轉過頭,看都不看帝宗玦。
帝宗玦無奈的嘆了口氣,擁著容熙寧做起來,說道︰「若是落在別人手中,你可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容熙寧看了帝宗玦半響,這才說道︰「既然如此,那就一同出去看看吧。」
眼看著容熙寧就要離開自己的懷里,帝宗玦又是一帶,將容熙寧帶回來,低聲說道︰「你嘴唇紅腫,你就想這樣出去麼?」
容熙寧狠狠的瞪了帝宗玦一眼,帝宗玦哈哈大笑,便抱著容熙寧到了梳妝台前,拿出一個藥膏細細的在容熙寧的唇上涂抹,還低聲說道︰「涂了藥膏,必定會好些。別人就看不出來了。」
「都是你!」容熙寧一雙水眸含羞帶怯的看著帝宗玦,其中帶著些許的憤懣。若不是這人剛剛那麼風流又怎麼會落得要涂藥的地步?
「好好好,都是我都是我。」帝宗玦不管如此一概將容熙寧的抱怨咽下,毫無怨言的幫她涂藥。
而楊柯和楚瑜在門口等了那麼久之後,終于听到門開的聲音了。兩人頓時齊齊喊道︰「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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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啊,親們。空白這幾天考試,考完還有幾天休息時間。然後8,9號還有兩堂考試就完了。
今天更新少的,以後都會補的。請親們體諒,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