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貓踫上死耗子,哼哼,她今日,可算是遇上這只死耗子了。
「月兒……,你上哪兒去……」墨無塵訝異,隨即追去。
雪山老人和女尊子,兩人正玩的開心,雪山老人摘下一個果子,放在衣服上擦了擦,遞給女尊子。
女尊子眉目含情,老臉一臉的羞澀,感覺像個十八歲清純少女一般,羞答答的把隻果接到手里。
張開嘴,咬上一口,老臉上的表情頓變,變成了包公臉,是氣,憤怒的,拿出咬到一半的隻果,往地上一扔,嘴也往地上呸呸呸……
「死老頭,你想要酸死我呀,這麼酸,你也敢摘下來給我吃,你是想討打呀。」女尊子惡霸一樣的臉,凶狠的對著苦逼的雪山老人說道。
「沒,娘子饒打呀,我怎麼會舍得娘子受酸呢,我又沒嘗,怎麼知道隻果酸不酸,我只是想逗娘子開心而已。」基于以前多次的教育,雪山老人趕緊哄那個不要臉的老太婆。
「饒打,沒門,你不知道,你就不會先嘗嘗,你是傻子嗎,哎呀,牙都酸掉了。」女尊子面容有些扭曲,往腰上一扯,扯出一根紅色的長鞭,雪山老人見狀,立刻轉身就想要跑,可是……
他瞪著眼,瞅著站在他面前的凌月,不可思議,乖乖,這天下的地方也太小了吧,這樣,他也能遇上他的兩個徒兒?
女尊子見他不跑了,她反而不追了,手上拿著長鞭,順著他的眼神,望向凌月,眨了眨眼,不認識。
她立刻一伸手,揪起雪山老人的耳朵,惡狠狠,咬牙切齒道,「好你個老不羞,竟然敢給我看人家小姑娘,看直眼了,怎麼,她很好看嗎,嫌棄我老了嗎?」
「哎喲,娘子,放手,放手,她當然比你好看,不過,我可沒有嫌棄你老,我可以對天發誓。」雪山老人痛的扭曲著一張老臉,舉起手,就要發誓。
眼神向凌月這邊望過來,希望她能把他這個苦命的師父,解救出這個女老魔頭手中。
一听言,女尊子手上的力氣更大了,咬牙切齒說道,「你說什麼,我沒這個小丫頭片子好看,哼,死老頭,看來,你是不想活了吧,快,你發誓呀,怎麼不發誓,死老東西,敢……」
「我發誓,娘子,她是我徒兒月兒,你見過的,真是她,以前你見過的都是戴著面具的她,現在,她只是沒有戴面具而已,月兒……月兒……你幫師傅說句話好不好?。」雪山急忙打斷女尊子的話,再不說出來,他這條老命就要毀在這個老太婆手上了。
「呃……呵呵……原來是月兒呀,月兒,師母是在跟你師傅鬧著玩呢。」女尊子訕笑,趕緊放開手,目光發亮的盯著凌月。
這小丫頭,快點叫我一聲師母吧,叫吧,叫吧,叫吧,呵呵……
「那就繼續鬧吧,我師父,他就是欠打,你多多打哈。」凌月冷冷的瞥雪山老人一眼,月復黑提議。
見他被欺負,她可一點也不會心軟,樂的在一旁幸災樂禍,死老頭,今日遇見她,算他倒霉。
她一定會給他,加加油,添添火,讓他被整的更過癮。
「啊,不要,月兒,我可是你師父,你對我不能這麼沒有良心,我對你沒有苦勞也有功勞吧,怎麼著,你的武功,一開始,還是我教的,月兒……」雪山老人苦著一張臉,厚著臉皮,用眼神求凌月。
嗚嗚……
要不是他在大意之下中了這個老太婆的毒,現在身上一點內力也無,他怎麼可能會讓她給欺負到頭上來。
凌月冷笑一聲,眼中有鄙視,「功勞和苦勞,在哪,我沒看著,我只看見了一個該打欠收拾的死老頭。」
「嗚嗚……月兒,枉費我把雪山派的掌門位子傳給你,你就是這麼對待師父我的。」雪山老人一頓哭天嚎地,絲毫不在乎來往游玩之人,都在注視他。
「是啊,我到現在還沒有去過雪山派呢,師父,你就乖乖繼續吧,等哪天你死了,我正好把雪山派接過來,為我所用。」凌月目光鄙夷,一頓冷嘲熱諷,心比石頭還硬,
這死老頭,還真是不要臉,都這把年紀了,在江湖上也有那麼高的聲望,連這種苦肉計,他這身份,也做的出來,鄙視,徹底的鄙視,丫的,非一般的鄙視他。
哼哼,想要她原諒,可以,除非……
「月兒,你也太無良了,巴不得師父我早死呢,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早知道,你這個小沒良心的,這麼無情,我就應該……嗚嗚……我想,我還是會收你為徒。」
雪山老人一邊哭,一邊說,他正哭的起勁,眼角余光正好看到飛奔過來的墨無塵,墨無塵這張面具他可是熟悉的很,他一雙老眼一亮,既然月兒不行,他就轉移目標。
雪山老人停止哭泣,對著墨無塵,就是諂媚的笑容,「無塵,我的好徒兒,我的乖徒兒,老天有眼呀,讓我在這里遇見了你,你快來給師父解解圍,他們都在欺負你師父我,你一定要給我報仇。」
墨無塵皺皺眉,沒搭理他,反而轉頭看向凌月,凌月也是一陣愕然,墨無塵他是雪山老人的徒弟?
她只知道薛天辰是雪山老人的徒弟,可是,她一點也不知道墨無塵也是,原來,他是她的師兄,呵呵……
凌月微微一笑,對雪山老人說道,「老頭,別白費心機了,墨墨他失憶了,已經不認識你了,你還是省省心吧,自求多福吧。」
面對這樣的師傅,墨墨會怎麼處理呢?
「什麼,無塵他……怎麼會……?」雪山老人一听,老臉霎時下沉,凝重非常。
平時,無聊的緊,為了調節生活上的樂趣,他好玩歸好玩,但是,他細心教導出來的徒兒,遇上了這種事情,他可不會站在一旁看熱鬧。
他走上前,拉起墨無塵的手,替他把脈……
女尊子也意識到事情嚴重,也不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