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小就身體不好,閔繼興為了能延長她的壽命,當年,他千辛萬苦把江湖上的前武林盟主,給請到家里,讓閔玉茹拜在他名下。
閔玉茹的師父,名下無兒女,一人獨闖江湖,落得一身美名,是江湖上一大俠士。
他從不收女孩,但,他見閔玉茹乖巧可愛,骨骼驚奇,是一練武的好苗子,就破格收了她。
他死前,把他一生所學,滴水不漏,傾囊施教,全部傳給了閔玉茹。
薛天辰根本不是閔玉茹對手,薛天辰險險躲過她一招,哇哇大叫。
白延旭興奮了,這孩子,難得見到一能和他媲美的高手,他高興的呵呵傻笑,在薛天辰氣的想要殺他之前,白延旭把閔玉茹的這個對手,接了下來。
薛天辰轉而站在凌月身邊,這可是他師兄,千叮囑萬叮囑,叮囑他一定要保護凌月的安全。
閔玉茹的護衛,在他們來之前,就被幽靈宮的人給糾纏住了,所以,一個護衛也攻擊不進來。
凌月趕緊掏出幾顆解毒丸,送到歐宇誠嘴里,她的手,都在顫抖,心里擔心極了,她不想歐宇誠死,她真的不想要他死。
他是這具身體的生身父親,雖然,她之前不看好他,但,知道他也是愛著她這個女兒的,她釋然了。
她不想他就這樣死去,凌月喂完解毒丸後,讓薛天辰背著他,趕緊轉移地方。
歐宇誠需要有人為他用內力逼出他體內的毒,這里已成為戰場,人多吵雜,不適合逼毒。
凌月和薛天辰背著歐宇誠,飛出西鳳宮,此刻,已是晚上,但皇宮中,則是明亮一片,到處都點滿了宮燈。
已經有人攻進來了,這里已經陷入了慌亂之中,到處都有太監宮女,在胡亂逃竄。
在皇宮第一道門內,閔繼興的人馬,和幽靈宮的人,歐宇誠的人,已經激戰在了一起。
原來,南宮俊拿著歐宇誠的聖旨,領著人,直接去了左丞相府,捉拿閔繼興。
閔繼興驚慌失措,又沒有主意,閔玉茹寫給他的迷信,早就讓幽靈宮的人給攔截下來了。
他不想要坐牢,不想死,他還有大把的榮華富貴沒有享受。
沒有閔玉茹在身邊的閔繼興,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驚慌的六神無主,又害怕,有心慌。
他越是這樣,越是害怕,驚慌失措,狗急了還會跳牆呢。
閔繼興急的不行,一時頭昏腦熱,召集人馬,明著抗旨,竟然想要趁夜,憑著自己在羅陽城那兩萬人馬,公然謀朝篡位。
閔天祺想要阻止,他就派人把閔天祺給關了起來。
氣他不大丈夫,這種時候,他不反,什麼時候反,他要是死在天牢了,想反,都沒有機會。
兩萬人馬,被閔繼興分成兩撥,一撥,他親自帶去闖皇宮,由他安插在皇宮的人,在里面接應。
歐宇誠在皇宮,實際沒多少心月復,皇宮護衛總督,早在兩年前,就已是他的人了。
另一波人馬,已經把南宮俊的人,給包圍了起來,南宮俊倒是想要拖延時間,希望歐宇誠或者楚世沛派人來解圍。
可是,閔繼興的人一來,二話不說,就打。
南宮俊人少,當然不是對手,他帶來的五十人,很快就被一千兵馬,給殺了。
就在他也快要頂不住,掛的時候,楚世沛聞到風,派兵馬前來,捉拿反賊,救了他一命。
楚世沛和歐陽親自調人馬,前去皇宮,營救皇上。
一進入皇宮,就見到幽靈宮的三百人馬,還有二百名歐宇誠的心月復,在浴血奮戰,拼死抗敵。
五百人不到,戰人家兩萬多人馬,就算是累,也會把他們給直接累死。
好在楚世沛和歐陽的人,來的及時。
楚世沛和閔繼興,兩個老頭,隔著千軍萬馬,遙遙相對,眼里都是憤怒和怨恨,都有志在必得的決心。
突然,皇宮後宮,兩道實力強勁的身影,從下面竄起,直升至半空中,糾纏在一起扭打,兩人身法很快,加上又是晚上,他們幾乎看不清楚。
但,那個縴細的身影,楚世沛和歐陽則看的很清,其中一人是閔玉茹。
這個發現,讓楚世沛和歐陽震驚。
閔玉茹和白延旭,都是空手而戰,使用的都是掌法和拳腳。
一眨眼,上百招過去了,誰也討不到對方一丁點好處。
白延旭是越打越興奮,閔玉茹是越打越心驚,下面的情況,她已看見,發生什麼事情了,憑她的聰明,一看就通。
閔玉茹一走神,漏了防守,白延旭趁機,一掌打在她胸前,打的又狠又猛,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楚世沛和歐陽在下面,見到閔玉茹的身子,被白延旭一掌,打掉落下來。
頭往後仰,嘴里,往上吐出一道血,灑落下來,她的身子,也像一只斷線了風箏一般,飄落下來,重重的摔落地上,發出一聲好大響聲,閔玉茹嘴里,再次吐出幾大口鮮血。
閔繼興大驚,臉色驟然蒼白,瘋了一般的往閔玉茹落地之處奔去。
但,他所在之處,和閔玉茹落地之處,正好是最遠的地方。
楚世沛和歐陽離那不遠,急忙趕到,閔玉茹抬手一擦嘴邊的鮮血,眼楮憤恨的盯著白延旭。
這個吃里爬外東西,早知道這個人是禍害,那個時候,她就應該讓他死。
現在,說著一切都晚了。
白延旭也幽怨的看著她,嘴里不悅道,「原來,你功夫這麼好,那之前干嘛裝作不懂武功,早知道,我早就和較量了。」
閔玉茹氣極,又是幾口鮮血吐出來,這個禍害,內力之強,她不及,那一掌,已經把她的五髒六腑,給震碎了。
該死,真是該死,她敗了,敗的一塌糊涂,呵呵,這一切,沒想到,竟然來的這麼突然,僅是一天時間而已,沒想到,就變了個樣子。
「吃里爬外的東西。」閔玉茹氣的罵道,聲音已經沙啞,不是原來嬌美的聲音。
白延旭一愣,她在說他嗎?
「我不是東西,我是人,所以,我沒有吃里爬外。」他辯駁,他心里知道,閔玉茹這句話是在罵他,可是,怎麼罵的,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