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牧軒終于吃上了熱湯熱飯。
然而兩天以啤酒果月復,再飽餐一頓的後果就是……
「唔……」
金琯原本已經入睡,卻時不時听到申銀聲。在這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老木屋里,听見申銀聲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屋外的風吹得厲害,卻蓋不住那聲音,仔細听,是從臥室的方向傳來的。
金琯沒辦法,只得起身去敲門。
「喂,你沒事吧?」
回答她的只是一陣陣的申銀。
金琯有些擔心,不會出什麼問題吧,雖然兩個人不對盤,但在這只有他們兩個人的地方,該關心的還是要關心。
她用力推開門,果然是老房子,保險栓一下就被撞開了,伸手去模牆上的開關,試了幾下,那個老化的發電機果然又罷工了!
「怎麼回事?」她邊說邊借著從窗口透進來的月光模索到床邊,看到床上的人蜷縮著,似乎很痛苦。
唐牧軒疼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只得在心里埋怨,她怎麼這麼笨,看不出來他已經疼得快暈厥了麼。
「肚子疼?」他的手一直抵在月復部,別是急性闌尾炎之類。
一只溫暖的小手從他的勁腰間穿過,伸進他抵在月復部的雙手中,撫上他的月復部。
「哪里疼就把我的手放在哪里。」
唐牧軒用力按住她的手,金琯松了一口氣,幸好不是闌尾盲腸區。看樣子應該是因為餓久了,晚餐的暴飲暴食導致月復脹,這種可能性十之**。
她覆在他月復部的手輕輕揉了起來,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用,竟意外地緩解了不少疼痛。
「你先平躺下來,蜷縮著更疼,我去打個電話。」金琯如是說,待他听話地平躺下來之後,她便出去打電話找人了。
雖然說吃撐了的可能性很大,也不排除別的問題,一切還是得找醫生。
唉!這倒霉催的發電機,關鍵時候總是不給力。她沖著角落里的發電機踢了一腳,頓時燈火通明,金琯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台發動機,沒想到發電機竟然是欺軟怕硬的主。
打完電話,她開始尋找可以裝水的瓶子,可幾乎都是易拉罐什麼的,之後只得放棄。
金琯將滾燙的開水倒進洗臉盆,毛巾放進去浸泡了一會兒,抽出來,忍著燙擠干毛巾。
走進房間內,床上的人因為刺眼的燈光正緊閉著雙眼,她上前將他的手拿開,把熱乎乎的毛巾捂在他的肚皮上。
「怎麼樣?」
以前在她的事業剛起步時,生理期常常會痛得死去活來,就是用這種方法止痛。雖然說月復脹和生理期痛不能相提並論,用這個方法也只是病急亂投醫。
他的呼吸漸漸平穩了些,看樣子瞎貓踫上死耗子,有點效果。
擦去他額頭上的汗,金琯想起曾經在電視里看過,他拍戲的時候從威亞上掉下來摔到骨折,那會兒連哼都不哼一聲,還微笑著跟大家說沒事,而現在因為肚子疼哼哼唧唧的聲音那麼大,看來,就算是錚錚鐵骨的漢子也架不住肚子疼啊!
她換了條熱毛巾,坐在床畔看著因為疼痛減輕了些睡過去的唐牧軒,這家伙的眉眼生得是極好的,一如那個人。她輕輕揉著他的月復部,此時只等人上山來了。
就在這時,放在桌上的唐牧軒的手機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