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檢查?
金琯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什麼情況?她什麼時候有過這種征兆了?一定是她耳朵的打開方式不對。
「女乃女乃,你是從哪兒听來的謠言?」唐牧軒無奈地問。
開什麼玩笑,他連她一根手指頭都沒踫過好不好!呃,好吧,有踫過,可那不是重點,她怎麼可能懷孕?
老太太一瞪眼,呵斥道︰「虧你還是個男人,連自己媳婦兒的身體都不了解。」臉一轉,笑米米地跟金琯說︰「琯琯,來,先去床上休息會兒,女乃女乃去打電話。」
直到金琯听話地躺在了唐牧軒身邊,老太太這才喜滋滋地走了,留下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唐牧軒將被子掀開,打量著她的肚皮,說︰「你是雌雄同體還是怎樣?」
「你才雌雄同體!關我什麼事,我又沒說過懷了孩子。」金琯白了他一眼,側過身背對著他。
真是莫名其妙!搞不明白他們是怎麼想的。
這是晴朗的一天,卻也是鬧騰的一天。
可想而知,從醫生出現診斷到得知結果離開之後,大家得知她並沒有懷孕時的那種惋惜的神情和失落的情緒,讓她整個人都處于魔怔狀態。
事實本來就是這樣,她跟唐牧軒共處一室雖然已經一個月有余,可並不是所有孤男寡女在一起就會是甘柴獵火,也有可能會是電閃雷鳴……
雖說已經入秋,唐家老宅還是一片綠意盎然,金琯本想去亭中坐一會兒,卻沒想到又踫到了唐繼堯。
「沒能懷上牧軒的孩子,是不是很傷心?」
她轉身離開的時候,听見他譏諷道。
冷笑一聲,她邁開步伐向前走去,卻不想,他迅速地攔住了她的去路。
「你想做什麼?」她低著頭,不想看到他的那張臉。
她曾經也想過和唐牧軒結婚後,跟唐繼堯的踫面機會一定會大大增加,原本有一段時間很開心有這樣的機會,可現在的她突然害怕看見他了。
雖然接觸不多,可她打心底感覺得到唐繼堯這個人很危險,正如唐牧軒所說,她無法駕馭他。她還是喜歡當年那道溫柔的聲音,也許,她就是單純地喜歡他的聲音而已。即使這樣認為,她的心還是抑制不住,狂亂地跳動著。
「看見我就走,是什麼意思?」他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問道。
金琯甩開他的手,撇過頭向一邊的水池望去︰「大哥,我想我們不適合單獨待在一起,畢竟我是你的弟媳。」心里並不如表面那樣平靜,那顆騷/動的心已經快要跳出嗓子眼,連呼吸都有些急促。
「弟媳?只要我一句話,這層關系就不會存在了。」他輕笑,湊了過去,「你知道牧軒有心愛的人,是什麼想法?」
金琯突然扭頭死死地盯住他,冷冷地說︰「我應該有什麼想法?唐先生,你明知道他有心上人,還逼我嫁給他?那張照片分明是偽造的,只要澄清就可以了!」她對照片事件始終耿耿于懷。
「我知道,可是現在這樣不是很好玩嗎?」
他緩緩吐出這樣一句話,讓她打了個寒顫,心中一個想法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