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琯探頭想要看清楚車內的人。
「上車!」車里的人搖下車窗,淡淡地吩咐。
她一驚,想要轉身就走,沒想到車內的人比她更快,迅速地下了車,拉住她,將她塞進副駕駛座上。
「跑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他幫她系好安全帶,這才回到主駕駛座上。
金琯向車門縮了縮,離他遠了些。
「我上老板的車似乎不太妥。」她淡淡地說。
唐繼堯撇過頭,看著她,嘴角噙著笑意︰「如何不妥?」他不再糾正她的稱呼。
「會被別人說閑話,如果被人偷/拍到照片,流傳出去,可沒有另一個我能夠嫁人。」她諷刺道。
「那你大可放心,真有這樣的事情,誰都會諒解,載弟媳回家,我並不覺得不妥,只是……」他頓了頓,踩下油門,「倘若你打人的事情被宣揚出去,這才是真的丟人。」
「那是她討打!」金琯冷冷地說道。
「哦?說說,怎麼討打了?」他饒有興趣地問道。
金琯睥了他一眼,不再說話。
唐繼堯微微一笑,沒有繼續問下去,有的時候見好就收不失為做人之道。
說是載她回家,車卻沒往老宅的方向開,反而向相反的方向開去。
金琯雖然去老宅的次數不多,但是只要走一次就認識了,看著完全陌生的風景,她有些奇怪地問︰「這是回老宅的路?」
「不是。」唐繼堯一口否定。
金琯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那是去哪兒?」
「你怕什麼?」他好笑地看著她。
因為看你就是個壞人!金琯月復誹,隨後又說︰「我總該有知情權吧!」
唐繼堯極其淡定地開著車,在十字路口停下,等著綠燈通行的同時,搖下車窗,點燃了一支煙,吐出一個煙圈︰「可我偏不想讓你現在知道。」
金琯翻了個白眼,嘀咕了一句︰「神經病!」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停了下來。
金琯探頭張望,發現竟然是一家酒店的門口,不解,他帶她來這里做什麼?
「下車。」
還沒等她想出個所以然來,唐繼堯就吩咐道。
金琯狐疑地下了車,她將墨鏡往上推了推,酒店門口人來人往,有人分明已經認出她來,甚至還有人跑過來確認了一下,然後興奮地返回到同伴身邊。在這里等唐繼堯停車,實在太冒險。
正當她提腿想離開的時候,唐繼堯卻走了過來,抓著她的手腕往酒店內走去。
「喂!」她不滿地掙扎著。
「如果想上頭條,你就繼續。」唐繼堯淡淡地說了一句。
她只得任由他拉進去,卻不明白他究竟想要干什麼,她身為公眾人物,一舉一動都有可能被人拍下來,眼下跟丈夫的哥哥出入酒店,別人會怎麼想?
「放心,我們有合理的解釋,根本不用害怕被拍到。」
不知何時,唐繼堯已經將她拉到身前,在她耳邊輕輕說道,呼出的氣息噴在她的皮膚上,讓她感覺那一片皮膚都火熱熱的,外人看來有說不盡的曖昧。
「唐先生,請這邊走,我們已經安排好了。」一個侍者模樣的人走過來,很有禮貌地說,不時瞟了幾眼金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