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婉兒自然沒有猜,但是心中舒口氣,最起碼肯定了洪相的身份,他並不是殺人放火的人,這些年接觸了一些東西,長了一些見識,值得欣慰,相比較從前孤兒院的那些孩子,有人做了公務員,有人做了律師醫生,還有人做了別人的小三。個人的命運不一樣不必強求,但是從前的生活雖然苦楚但是甜蜜。兒時的記憶是永遠都難以忘記的。
都說少女比少年早熟,在十三歲的時候,沐婉兒動了情,一動八年,一直不變。洪相當時也動了情,但是動了兄弟之情,一走八年。
離家八年,已經物是人非。洪相努力睜開並不是很大的眼楮,道︰「華哥房間里有一件風水法器,想要對付他就要破壞這件法器。」
……
西京市的王府大道,居住了成片的達官貴人,這片別墅不是有錢就能買得到的,需要 赫的身份地位。
楊家就在王府大道有一套宅子,宅子里有一顆棗樹,據說是楊家老爺子在北方當兵的時候帶回來的,這是楊家的傳承。棗樹的新葉在初春時分露出,如彎月,如豆蔻年華的女子。
而樹下有兩個人,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兒,還有慘叫的楊偉。女孩兒幫助楊偉縫補傷口,他齜牙利嘴表情猙獰眼神怨毒。
今天去蘇荷酒吧要羞辱沐婉兒讓她跪在腳下舌忝腳趾,自動上門狠狠的干,想要看對方哀求忍辱的表情。
但是又被打了!
楊偉帶著從保安公司出來的金牌打手,為的就是對付洪相,可是洪相的武力值出乎意料,連西方男子都不是對手,現在回去估計躺尸了。
「少爺,劉三求見。」僕人上前,輕聲道。
楊偉蹙眉,說道︰「他還有臉見我,讓他進來,我倒是看看他怎麼交代。」
劉三畏畏縮縮進來,完全沒有平日頤指氣使威風八面的神態,說道︰「楊少,您交代的事情已經完成第一步。」
楊偉怒道︰「完成你妹,今天酒吧的員工都在,你怎麼做事,還整天在我面前吹噓恐嚇一流,這點事情都做不好,你吃屎長大的!」
劉三疑惑道︰「沒有啊,我按照您給的員工資料找到了每一個人談話,進展很順利,怎麼會?」
楊偉將今天的事情說了一遍,當然沒有說被打的事情,不然丟臉丟大了。劉三搖頭道︰「他們都很誠實的答應了,量他們不敢違抗我的命令……」
哧!
茶杯甩在劉三的腦袋,血流如注,可是劉三躬身不敢喘氣,嚅嚅道︰「您這是什麼意思?」
楊偉壓制怒火,沉聲道︰「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辦不好,我讓別人出手,你以後就回鄉下吃屎吧。」
劉三渾身一震,急忙跪下道︰「楊少,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將事情做好,包您滿意。對了,今天得到一個漂亮的中學生,你要是喜歡……」
「滾!」楊偉怒吼道。
劉三離開後,楊偉陰沉著臉,手臂的疼痛錐心難忍,不知道洪相用了什麼手段,手臂斷處火辣辣的痛,而上傷口上有著一絲黑氣,如中毒,醫生都看不出來是什麼。
而且黑斑開始蔓延,由一絲變成了一片,估計過不了多長時間,整天手臂都會變成黑色。
楊偉閉眼道︰「通知保安公司那邊,他們的金牌打手太弱了,需要更加厲害的高手,以後別整那些不入流的貨色。」
這是楊偉冤枉保安公司,西方男子特種兵出身殺人如麻實力強大,在一般人眼前幾乎無敵,可是遇到了洪相,算是倒霉。
忽然,楊偉臉色一變,發現面前的景色變了,頭頂的棗樹消失,取而代之的黑沉沉的天空,一只漆黑的大手壓迫而來,胸口沉悶如壓著大石。
楊偉艱難呼吸,想要呼喊,但是沒有力氣,鬼壓床般不能起身,猛然,頭頂的黑雲下降,化成了一張恐怖的碎臉。
前方,一道白色身影走過來,湊近了看,居然是去年自己在床上弄死的一個女孩兒,那雙怨毒的眼楮,那張被自己劃花的臉,陰森恐怖。
楊偉驚恐的看著不斷靠近的碎臉,慘叫一聲,便口吐白沫昏迷了過去。此時,碎臉變化,化成了服侍的女孩兒,緊張道︰「楊少,您怎麼了?」
這時候,遠在公寓的客廳,洪相睜開眼楮,露出了微笑,道︰「平生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你做多了壞事,自然就會產生幻覺,被自己嚇死。這一次,讓你老實一點吧。」
只是洪相沒有料到楊偉做的壞事太多,產生的幻覺直接就令他口吐白沫,陷入了瘋癲之中,別說一個星期就算是一個月能夠恢復過來都不錯。
洪相起身,習慣性的抽煙,可是懷中的中南海沒了,于是便準備去外面買,當走到門口,忽然撞到了巨大的山峰,彈性十足。
「吃我豆腐!」洪相看清來人,立馬叫道,「難道不知道男人的胸部不能隨便模嗎?前天弄我也就算了,今天還變本加厲,哎——」
神出鬼沒的齊禍水傻眼,自個吃虧沒有說話,他倒是委屈起來,什麼極品男人啊,怒道︰「再說,閹了你。」
洪相縮了縮脖頸,道︰「可不可以強-奸,必要的時候我全力配合。」
齊禍水哼道︰「老娘**強大,看不上你這身板,看著惡心。還有,以後不要隨便亂叫,老娘都沒意見你都爽上了。」
「喂,說實話,我的胸部是不是很有彈性,很想模一下?」齊禍水眼珠子轉動,靠近耳邊,小聲道,「要不今晚上到我房間來?」
洪相咳嗽,正經道︰「我是純潔男人,不要引誘我,這是犯罪,懂不懂?」
齊禍水在靠近,身體幾乎是貼著洪相,看著驚心動魄嬌艷欲滴恨不得咬一口的紅唇,洪相差點失態,急忙道︰「我出去一會兒。」
看著狼狽逃走的洪相,齊禍水咯吱笑起來,哼道︰「和老娘斗,窗戶都沒有。不過,裝純潔的男人見過,這麼純潔的男人,老娘還是第一次見,回來讓姐姐幫你爽一下唄。」
洪相逃兵一樣,剛才看著人家的紅唇有種壓下去肆意蹂躪的沖動,差點忍不住,最後敗退,嘆息道︰「果然是個禍水,禍國殃民,誰要是娶了她,保證活不到三十歲。」
買煙回來之後,洪相看到禍水正在上網,專心致志,如在做著一件大事情,上前不小心看了一眼原來在玩農場,差點吐血。真是看不出來。
「老娘的菊花十點盛開,有本事你們來啊。」
洪相本來在喝水忽然噴了出來,震驚道︰「禍水,你玩得太h了吧。菊花都盛開,有沒有底線?」
齊禍水轉身,用殺人的目光瞪著他,道︰「想來弄我的菊花嗎?我可是一直守著,絕對不讓人偷我的菜!」
洪相哀嚎,無奈道︰「原來是農場游戲,自己還以為……」
搖搖頭,洪相覺得和齊禍水同志有代溝,不能交流,道︰「算了,我對你的菊花不感興趣。」
齊禍水哼道︰「你不感興趣,大把人感興趣呢,沒文化真可怕,多看點書,學點東西,一點情趣都沒有。」
洪相不服氣道︰「哥有內涵。」
齊禍水好奇道︰「對了,按照你的德行估計沒有女人喜歡了,你喜歡什麼樣的女人?」
洪相認真想了想,說道︰「勤奮,能干的。」
齊禍水不屑道︰「勤奮,你還以為是古代,什麼事情都女人做,勤奮的沒有,去古代找吧。」
洪相又認真想了想,嚴肅道︰「那就找一個能干的。」
齊禍水面色古怪,道︰「洪相啊,你還真色。」
洪相笑道︰「隨便你怎麼說,我還是我,我是一個蒸不爛,煮不熟,錘不扁的銅豌豆,心中一顆閃亮的紅心。」
齊禍水懶得理會,繼續玩著游戲,忽然電話響起,順手接過,臉色微變,恩了一聲就起身離開。
洪相望著匆忙離開的齊禍水若有所思。沐婉兒從房間出來,道︰「禍水自己開了一家化妝品店,平時很忙就很少回來。偶爾回來輕松一下。」
洪相笑道︰「脾氣火爆了一點,不過心地善良,教好了便是個很好的對象。我們什麼時候去見華哥?」
沐婉兒道︰「不急,我先要去酒吧一下,安撫好了員工再試探一下華哥,他想要我手中的風水銅錢,絕對不能給他的,因為這是……」
沉默一下,沐婉兒道︰「這是洪易用性命得到的東西。」
洪相低頭,心神震動,提到哥哥的名字,心中有種難忍的痛苦,就像是橫亙在兩人之間的山峰,不想去看,但是就在身邊。人死如燈滅,可是活著的人終究要生活下來。洪相暗道︰「哥,你的死,我一定會查明的,為你報仇。」
沐婉兒去酒吧了,洪相盤腿而坐,體內有著一絲絲的氣在流淌,運轉著《道家十二段錦》。
酒吧里與特種兵交手後,體內的似乎有東西覺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