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聲在大廳,將先前凝重的氣氛沖淡了少許,齊禍水像是開心果,有她的地方就有歡樂,洪相想著齊禍水生氣發怒的樣子就忍不住好笑,嘆口氣,道︰「真是一個禍水。」
「你說什麼!」齊禍水開門,叉腰怒道,「你再說一遍,看老娘不弄死你。」
洪相看著齊禍水生氣的樣子,胸前因為叉腰而憤怒凸起,將整個空間的顏色都蓋過,引人無線的遐想,恨不得壓上去肆意愛憐。難以想象,娶到這樣的魅惑女人,男人性福一輩子,根本不會在外面沾花惹草。也難怪以王子喬的身份地位都會齊禍水愛得要死。
「弄死我?」洪相理了理浴巾,笑道,「你又沒有第三只腳,怎麼弄我?」
齊禍水憤憤道︰「給你點顏色就開染坊,你別忘記了,你是我的員工,就要听我的話。現在你過來讓我打你兩巴掌,然後認個錯說願意一輩子伺候我,我原諒你。」
洪相目光轉動,忽然道︰「我們打個賭,怎麼樣?」
齊禍水警惕道︰「怎麼賭,老娘縱橫賭場多年,完全不把你放在眼里。」
洪相模著鼻子,神秘道︰「如果我能夠模到你的又不踫到你的褲子,你信不信?」
齊禍水冷笑,說出讓洪相差點噴鼻血的話︰「老娘沒穿內褲,就算只穿一條,你也是輸的!有好本事放馬過來。」
洪相問道︰「如果我輸了,任你處置。如果你輸了呢?」
齊禍水道︰「任你處理,如何?」
洪相點頭,然後走到齊禍水面前,在其目瞪口呆下降手掌放在上,感覺到一股驚人的彈性,有著升天之觸感。不得不承認,此女的身材極為火爆,即便是只模著都令人遐想不已。
「我輸了。」洪相聳肩道,「好了,睡覺去吧。」
齊禍水呆立在原地,簡直不敢相信洪相居然如此無恥,怒吼一聲,撲向了洪相,道︰「老娘和你拼了!」
洪相被撲到沙發上,慘叫一聲,道︰「不要用力,浴巾掉了……」
在倒下時候,浴巾滑落。齊禍水撲下來,兩人身體之間沒有任何隔膜,真正的親密接觸,尤其是洪相,完全能夠用肌膚感觸到齊禍水的偉大胸部,令人嘆為觀止。
齊禍水在身上廝打,將皮膚抓了幾道痕跡,傾瀉完憤怒之後才回過神來,感覺到身下男人某個無恥的地方膨脹了起來,身體一顫,竟然不敢動了。
洪相更是羞愧欲死,每一次都禁不住齊禍水的誘惑,稍微摩擦一下就起來了,他無數次的罵小弟弟不爭氣,可是現在連自己都把持不住,即便是老僧入定之輩在禍水面前沒有任何反抗余地。
「你……」齊禍水感覺到身下的東西好像在跳動,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想要起身,發覺沒有了力氣,哀求道,「起來好不好?」
洪相本來是不好意思,但見齊禍水從來都沒有過的頹敗表情,心中一蕩,居然不知廉恥的用力頂了一下,這一會可真要了老命,兩人的身體在這一次用力之下達到了一個奇妙的境界。
作為處男和處女,兩人沒有太多經驗,尤其是年輕之輩,幾乎是把持不住。洪相感覺飄飄然,雙手不自覺的放在禍水背上,想要解開禁錮偉大山峰的枷鎖……
啪!
齊禍水驚醒過來,一巴掌打開洪相臉上,匆忙起身整理衣裳,罵道︰「下流無恥混蛋,我恨你!」
看著回房間的背影,洪相捂著臉龐撿起浴巾鋪在要害部位,苦澀一笑,說道︰「誰讓你來招惹我。我是無辜的啊。」
偷偷瞄了一眼沐婉兒的房間,里面已經關燈,她似乎睡著了听不到客廳的響動,洪相舒口氣,閉上了眼楮,翻來覆去睡不著,想著剛才的舉動,那種**尸骨的醉人感覺,卻是有一種沉沉的負罪感。
模糊間,洪相睡著了了,做了一個夢,看到了生活中的一縷光照耀著自己,溫暖非常,尤其是觸手的光線有種實際的存在感,然後又到了一個流觴曲水的山莊里,泡在泉水中,下面濕了。
當清晨的陽光爬進窗戶,照在上,洪相睜開眼楮,立馬感覺到了的不對勁,低頭一看,一柱擎天,好不威風,不知道何時,浴巾已經滑落到沙發下,直挺挺,**果,讓一直躲在陰暗角落畫圈圈的小弟弟重見天日。
洪相還打算與小弟弟對話,教訓一下他要守婦道,忽然感覺到不對勁,猛然抬頭,只見沐婉兒站在房門口,俏臉微紅,不知所措的立著,愣愣看著洪相那地方。
洪相渾身一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光著沖向了浴室。沐婉兒回過神來,然後慌亂走進廚房。
半小時後,洪相還沒有出來,躲在浴室里有種想死的沖動。沐婉兒將早餐做好,對齊禍水房間叫道︰「禍水,起床啦,今天不用去公司嗎?」
「我不餓,讓那個下流的洪相先去死我再出去!」齊禍水慵懶的聲音傳來,女人听了都渾身酥麻。
當!
浴室里傳來東西掉在地方的聲音,剛恢復平靜沒多久,再次 里啪啦響個不停,看來洪相在浴室中已經將東西重新整理了一遍。沐婉兒似乎想到了什麼,俏臉微紅,可是依然鼓起勇氣,問道︰「洪相,怎麼在里面呆了那麼久?」
許久的沉默之後,浴室傳出來洪相幽怨的聲音︰「沒帶內褲進來。出不去……」
沐婉兒差點笑了起來,可是忍住了,問道︰「我幫你拿!」
就在沐婉兒拿著衣裳準備去浴室將不能見人的洪相帶出來,齊禍水的房間猛然打開,笑吟吟的看著沐婉兒,輕聲道︰「他在里面沒穿衣裳?」
沐婉兒不知所以,點頭道︰「是呀。」
齊禍水鬼靈精的眼珠子轉動,忽然哈哈大笑,將沐婉兒按在椅子上,恢復嚴肅,說道︰「這種事情還是我來做,大清早起來做早餐很辛苦的,我來,我來……」
莫名其妙的看著平時慵懶,且對洪相恨之入骨的禍水忽然勤快起來,沐婉兒別無他法,加上早上和洪相的小兄弟見過面打過招呼,心中起了一道漣漪,點點頭。
齊禍水走到浴室門前,問道︰「小洪相,你的衣裳都放在什麼地方呀,我幫你拿。」
「在沙發旁邊的櫃子里。」洪相答道,旋即想到了什麼,怒道,「禍水,你要敢將我的衣服扔掉,你……」
齊禍水哼著歌,完全不理會里面的叫喊,走到櫃子前,將他所有的衣裳都抱在懷中,然後走到門口,嘆息道︰「哎,真是對不住了,你們要是怪就怪洪相,是他連累你們的。」
洪相听到齊禍水出門扔垃圾的聲音,慘叫一聲,知道完蛋了,衣裳都沒有,今天怎麼出門?
當齊禍水將東西全部清理完畢,拍拍手,然後從房間里拿出一套嶄新的裙子,捂著鼻子將東西扔進浴室,道︰「不好意思,你的衣裳全部被老鼠咬過不能穿了。所以先用這套頂著吧。」
浴室里。
洪相看著手中的裙子,欲哭無淚,終于知道昨晚上犯下了極為嚴重的錯誤,美女的是模不得的,不然後果很嚴重,現在估計只是開始,將來會遭遇無窮無盡的報復。
當不得以將裙子穿著出來,沐婉兒都忍不住笑了。齊禍水更是笑的前仰後合,胸前兩只兔子活蹦亂跳,好不興奮,指著楚楚可憐的洪相,抹去眼角的淚水,喘息道︰「洪小姐,你身上的裙子好漂亮,在哪里買的?」
洪相剛坐下,只听見撲哧一聲,身上的裙子爆裂,無語的看著齊禍水,說道︰「沒關系,反正是我賺了。」
齊禍水再次想到昨晚的驚艷一幕,俏臉大紅,怒道︰「混蛋,你給我等著,一定要你好看!」
可是沐婉兒臉色也跟著紅起來,令齊禍水莫名其妙,問道︰「婉兒,你感冒了?」
沐婉兒急忙搖頭,眼神有些慌亂,道︰「沒事。我很好。禍水,不要亂鬧了。洪相今天怎麼出去呀。」
齊禍水哼道︰「他不是穿了裙子了嗎?出去見人又不會死人。反正他的臉皮那麼厚,不打緊的。」
洪相理虧沒有辯論,將餐盤上的早點全部掃光,扭著回到沙發上,看著齊禍水,說道︰「好了,現在開心了,咱們的事情一筆勾銷如何?冤家宜解不宜結嘛。」
齊禍水冷笑道︰「哪有這麼容易,你得罪了我,就準備一輩子接受我的報復吧!」
沐婉兒問道︰「你們之間發生什麼了?」
齊禍水心虛不敢看沐婉兒,而是狠狠盯著洪相,道︰「婉兒,你要小心這個,他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你將他帶進來,說不定是引狼入室,你長的那麼漂亮,這家伙肯定有想法。」
洪相無辜道︰「好像被非禮的人是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