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雲景初離去,金允珠和閔英娜急得直跺腳,但是沒有韓雪莉的指示,她們也沒辦法上前去抓人
「雪莉,為什麼就這樣放過那個死丫頭?」
「對啊,好不容易逮著這死丫頭落單,怎麼這麼輕易放過她?」
平時看她總是跟安亦歌他們三個形影不離的,害她們都沒機會再下手這回好不容易逮到機會,可為什麼韓雪莉這麼輕易就讓她走了?真是想不明白
「而且,你居然還讓她跟安亦歌學劍,你難道不知道安亦歌的擊劍水平……」
閔英娜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韓雪莉打斷了
「安靜點,你們以為我是笨蛋嗎?」她恨不得把雲景初碎尸萬段,居然這麼不把她放在眼里不過此刻,她已經想到了更好的辦法
「難道你已經有對付那丫頭的辦法了?」金允珠納悶地問
「忘了安亦歌最忌諱的事情是什麼嗎?」韓雪莉深沉地一笑
金允珠和閔英娜這才視一笑,看這回她們可以等著看那丫頭的好戲了
坐在假山背後,雲景初一臉懷疑地自言自語著
「跟安亦歌學擊劍?韓雪莉會那麼好心幫我的忙嗎?」
她怎麼想都覺得不可能,不過安亦歌的擊劍水平她的確不知道,說不定那家伙真的是高手韓雪莉竟然說他是皇庭三劍客的首領?真的假的?還是去問問藍瑪吧!
哎,真是麻煩!為了這個無聊的比賽,她這麼跑跑去的干嗎呢?都是自己發花痴惹的禍,看是對JK太痴迷,把藍瑪當做JK寄托感情了
「哦?這是……是真的嗎?」學校走廊上,雲景初一臉不置信地瞪大了眼楮盯著藍瑪的臉她可真是不知道原皇庭三太子的稱號是這樣的
「是的,後因為一些事情,所以才把三劍客改成三太子了」藍瑪的眼神一淡,轉頭做了一下深呼吸他並無意提起這件事,更不想讓景初知道兩年前的事,畢竟她只會在這里待兩個月,以前不愉快的舊事並不需要拿出分享
「可為什麼呢?」好好的為什麼要把三劍客改成三太子,听起好俗
「景初啊,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太多好」他不想她牽扯太多,要不是安亦歌的要求,他是堅決反對景初學校讀的
「哦,這倒也是」反正她兩個月後就回中國了,這里的一切就跟她沒關系了!可她心里為什麼會有一種空蕩蕩的感覺呢?回國,她真的高興嗎?她會舍得韓國,舍得這里嗎?或者……心里又有另一種感覺形成了
「這個……藍瑪啊,你能教我擊劍嗎?」與其讓他們兩個人教,她不如直接叫藍瑪教好了,況且現在人就在面前呢,就近原則嘛!
「很抱歉,我已經發誓不踫劍了,你可以去找埃爾」
「啊,怎麼會這樣?藍瑪為什麼不再踫劍了呢?」她可不想去找那個自戀狂金埃爾,可是除了他們倆,就只有安亦歌了難道她得去找安亦歌?不是吧!要讓她去求那家伙……有可能嗎?
「景初……」
「我知道,有些事我沒必要了解得很清楚,好了,我走了再見啊藍瑪」雲景初快速地轉過身,眼神一黯,眉心立即打起了幾個結
看真的得去找安亦歌了……
在她身後不遠處的一棵大樹後,掩藏著三張惡毒的臉
「呵!這死丫頭居然跑找藍瑪,真夠事啊!」
「有什麼事,最後還不是得去找安亦歌」
「不會錯的,她一定會掉入我的陷阱你們就等著看好戲吧!」
一陣恐怖的奸笑劃過天際,天空毫無預兆地傳一陣悶雷,看快要下雨了
「吱」一聲!頂樓的樓梯門被人推開了門縫里探出一顆腦袋,兩只大眼楮靈活地朝四周閃了幾下,最後定格在一個修長的背影上
「有事嗎?」安亦歌瞥了她一眼冷冷地問道
「呃……這個,我想請你幫個忙」雲景初小心翼翼地趴上陽台,轉頭看向安亦歌的側臉哇,好深刻的五官,這小子真的……帥斃了!她開始懷疑他是不是整過容,不然哪會有人長得這麼好看的
等了半天沒听見下文的安亦歌有點不耐煩起,一轉頭正想發飆,卻不料對上一雙水靈靈的大眼楮,「咯 」!心髒猛地震動了一下,表情瞬間變得不自然起皺起眉頭,他慌亂地回過頭
「該死的,有話快說」她是在挑戰他的極限嗎?
「啊,哦……是為了那個比賽的事,因為我不會擊劍,所以……」只要能讓她不在比賽的時候太丟人,勝負她不在乎啦!
「想讓我教你?」安亦歌挑了挑眉,危險地眯起雙眸
「嗯嗯」她飛快地點著頭,臉上充滿期待
「誰讓你找我的?」那個人死定了
「那個……韓雪莉說你是皇庭三劍客的首領,那麼擊劍對你說應該是很簡單的事吧,你就教我一下吧!大不了,我以後每天幫你多補習一個小時的中文,OK?」她說得眉飛色舞,一點沒發現安亦歌漸漸變黑的臉
「馬上離開這里」安亦歌皺著眉,冷聲下達命令又是那個該死的韓雪莉,一次又一次挑戰他的忍耐力,她到底想干什麼,因為拒絕她的告白,所以想報復他嗎?哼!也不掂量一下自己有多少分量
「呃?你說什麼?你不肯答應嗎?我也沒讓你白幫忙,不是說了每天多幫你補習一個小時的中文嗎?安亦歌為什麼不答應呢?我……」
「夠了!沒听見我的話嗎?」
一聲怒吼,天空應聲落下了雨點
冷不防地被他的吼聲怔住,雲景初全身僵直,失去了反應她睜大著雙眼看安亦歌的側臉,任雨點肆無忌憚地打在臉上、身上
她清楚地看到了他眼底燃燒著的熊熊怒火,這一次,他是真的發怒了可她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把怒氣發到她身上?她有說錯什麼嗎?
「安亦歌,你混蛋!」
轉身,濡濕的長發在空中甩出一個刺眼的弧,她在大雨滂沱中離去
安亦歌痛苦地抬起頭,閉上雙眼,雨水夾雜著淚水肆無忌憚地滑過臉龐
為什麼還是忘不了她?為什麼……
樓梯的轉角處,看著雲景初一身狼狽地從頂樓沖下,三張邪惡的笑臉同時揚起
一路狂奔,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心中的委屈化成淚水噴涌而出雲景初從沒有這麼脆弱過,可為什麼面對安亦歌的怒吼卻忍不住掉了眼淚?
不,那是雨水,不是淚水她為什麼要為了他的惡劣態落淚,可是……心里還是很委屈啊!她沒有做錯事,為什麼平白無故被他吼?
一連幾天都沒見雲景初的身影,恢復平靜後的安亦歌開始擔心起那丫頭該不會是被他嚇得跑回中國去了吧!不……他們的協議還沒結束,她不可能一走了之,除非她打算跟他打國際官司
餐廳內,金埃爾不顧形象地翹著二郎腿,大大咧咧地抓著壽司往嘴里送坐在他對面的藍瑪依舊是一副遠離塵世的樣子,優雅地切著面前的牛排而一旁的安亦歌只能無奈地干瞪眼,桌上的刀叉一動也不動
「咦?我說,你不餓嗎?」解決掉最後一個壽司,金埃爾滿足地拍了拍肚子,眸子一轉,瞥見安亦歌的盤子還是原封不動地放在那里,不禁皺起了眉頭
現在幾點?他飛快地抬起手看了看表,不對啊!都十二點了,這家伙真的不餓嗎?
「吃你的飯,少嗦」安亦歌丟給他一個白眼
「景初……好幾天沒上學了吧?」藍瑪突然停下動作,不痛不癢地問道
「啊,說起還真是的,難怪我總覺得這幾天好像少了點什麼,原是那丫頭不在看,那丫頭的存在成為我們的生活習慣了」金埃爾無辜地聳了聳肩
「是亦歌的問題嗎?」藍瑪又丟出一個無關痛癢的問題
安亦歌沒有開口,臉上掩飾不住的懊悔全數落入某人的眼中
「不會是……兩個人吵翻了吧?」金埃爾半場插話,但沒人理他
「她去找你幫忙了吧?」他早就該知道了除了提及擊劍和依藤瑞,還有什麼事能令安亦歌大動肝火
看安亦歌還是放不開,相對而言,自己的態就平靜得多了也許從一開始,他就注定失敗了,他的感情始終贏不了安亦歌但他們倆都沒想到的是,結果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