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一邊想著,一邊朝柳落雪居住的小院走去。
「兒子和您一起去!」怎麼說柳落雪都是為救他而受傷,他如果不去關心一下,到時候別人會說他這個一國之君忘恩負義。
「臣妾也去!」太後和皇帝匆匆從雲妃身邊走過,雲妃也急忙跟了上去。
所有的人都只顧擔心柳落雪的傷勢,安莫白異樣的舉止對于他們來說很塊就忘掉,除了雲妃外。
當眾人趕到柳落雪居住的小院時,柳落雪已經被平放到床榻上,傷口的血已經止住,只是衣服上的血仍舊一滴滴的滴落到床單上。
安莫白扯下柳落雪的衣帶,將她的衣服月兌掉,露出里面粉紅色的肚兜。
當柳落雪衣衫敞開時,皇帝很自覺的轉過頭。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柳落雪的傷口上,沒有一個人注意到安莫白此刻的表情有多麼著急。
傷口在肚兜里面,當安莫白正要解開肚兜時,雲妃急忙跑過來,將她的手給按住。「莫白,男女授受不親,這還是交給太醫處理吧!」
安莫白甩開雲妃的手,一邊從懷里拿出隨身攜帶的金創藥,一邊說道︰「太醫也是男人,臨危時刻還顧及這些干什麼!」語畢,拉開柳落雪肚兜,將傷口暴露在空氣當中。
「呼……!」將傷口仔仔細細的檢查一邊,安莫白總算松了一口氣。
幸好傷口不深,否則一定會要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女人的命。
就在安莫白剛松了一口氣時,剛才的鮮血一點點變黑,柳落雪蒼白的嘴唇也變成了紫青色。
「該死,劍上有毒!」安莫白氣憤的低吼一聲,先將手里的金創藥均勻的撒在柳落雪的傷口上,將後將傷口用繃帶緊緊的纏好。
「母後,你替我好好照顧她,我去找刺客拿解藥!」安莫白匆匆的交代一句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恐怕連他自己都還沒有意識到,此刻他的樣子有多麼緊張,但是雲妃將他一切的表情都看在眼里,記在心里。
安莫白來到天牢,走進關著刺客的牢房里。
剛才被他一掌打昏的刺客已經醒了,正虛弱的靠在冰冷的牆壁上喘息。
「把解藥給我!」安莫白伸出手,語氣異常寒冷。
「咳咳……!你不用白費心機,我不怕告訴你,此毒我根本沒有解藥,中毒者必死無疑!」刺客劇烈的咳嗽兩聲,苦澀的笑了笑,那臉上的胡茬加上蒼白的嘴唇,讓他顯得無比滄桑。
「該死的!」安莫白氣的朝他胸口又是一腳,刺客再次被他踢飛出去。接著他一只手提起刺客的衣領,將他連托帶拉的拉出牢房,來到刑房。
「等你一一嘗過我的刑法後,看你拿不拿出來!」安莫白將刺客朝刑房的地上一丟,吩咐刑房的侍衛道︰「將他給我掉起來!」
侍衛領命,將刺客用鐵鏈掉在懸梁上。
安莫白拿起一條長長的皮鞭在地上抽了兩下,發出刺耳聲音。
「如果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安莫白把玩著皮鞭,那臉上是本來沒有過的肅殺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