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回拜訪舊識
第五回虎躍龍翔爭嘯玄刀靈劍斗雄(三)
只見眼前一闊,現出一個整潔廟院,甚是素雅,正當院有一大香鼎,霧煙飄渺,此外並無一人。在前面便是主殿,抬頭一看,上面匾額寫著「天王殿」三個字。
智光和尚向前走了幾步,就听見天王殿中傳出一聲佛號「阿彌陀佛,不知那位施主蒞臨鄙舍,有失遠迎,還望恕罪」智光和尚一听,正是虛空禪師聲音,一別五十余載,老友相見,心下亦是微起波瀾。
智光和尚並不答話,手向前揮去,頓時衣袖化作一片金霞,片刻間便是極放而大,如一片彩雲,向整個天王殿一籠而下,智光和尚只听見殿中僧人一聲驚咦︰「袖中乾坤!你是?」就見一道灰光從殿中飛出到正上空,眨眼間也是灰光大放,化成絲絲灰線,編織天宇。
那彩雲也是剛剛落下,與那灰線交織,只听聞兩者茲茲作響,竟好似是不相上下。智光和尚又是一掐訣,那彩雲頓時翻涌起來,雲層中央逐漸露出一個黑黝黝的大洞,一股極強吸扯力而出,似是要把那灰線欲要吸進去一半,果然那灰線頓時一蕩,不少被一吸而進,不見了蹤影。
廟中僧人似是知曉有這一招,並未驚慌,淡聲喝道︰「凝「那漫空灰線飛快收攏,再一灰光大閃間,化作一個通體暗灰的缽盂,滴溜溜一轉之下,似是隱隱也有一股吸扯力,那彩雲所化黑洞竟是不能奈何那缽盂,兩者又是勢均力敵模樣。
智光和尚微微一笑,高聲道︰「虛空禪師,貧僧智光,前來拜訪!」智光和尚光說完。就听見殿中僧人笑道︰「袖中乾坤的妙技也只有智光大師,練到如此地步,老友別來無恙。」
話音剛畢,智光和尚就見殿門口走出一位身穿黃色僧服的和尚,年麼六十歲,慈眉善目,就是臉上有一道及眉長疤,甚是顯眼。智光和尚還未說話。那老僧盯看那智光半晌嘆道︰「智光大師風采依舊,貧僧卻暮暮老矣!」
智光和尚笑道︰「虛空禪師休要過謙,剛才禪師的小無量神功威力更勝,遠勝于我!禪師才是風采依舊啊!」那虛空禪師搖搖頭笑道︰「唉,快快請進,你我許久不曾相見,此次前來,定要好好一敘當年舊事!」智光和尚連聲道︰「貧僧此次來有些要緊事,正要找禪師商量一二,咱們到屋內一敘如何?」
虛空禪師道︰「自該如此。」兩人進屋坐下不提。智光和尚轉眼看這屋內擺設,正中有一藥爐,牆壁上掛著幾幅山水墨畫,靠牆下面便是幾個蒲團,此外屋中便是空無它物,顯得空蕩之極。
智光問道︰「屋內擺設如舊,禪師是否幾十年在此地閉關修習,未曾出世行走世間?」虛空禪師道︰「正是,上次遼國一戰,已是元氣大傷,閉關幾十年才算是稍有復原!」
智光沉聲道︰「還是多謝虛空禪師救命之恩,若不是禪師拼命相救,貧僧師兄弟幾人早已魂飛魄散了!這幾十年來在北台靜心修煉,直至今日。」虛空禪師道︰「此事須要再提,不知智光大師幾位失散師兄可有消息?」
智光嘆道︰「沒有,至今仍是杳無音信,恐是凶多吉少。」虛空禪師低嘆一聲道︰「當年事起驟急,前因後果我皆不是了了,智光大師能否詳細道來?」
智光和尚凝望那牆壁上山水畫半晌,沉聲痛道︰「光思六年,京城攝政袁王號召抗擊瀛魔,天下群英雲集影從,我北台師兄弟十六人便隨眾人去遼黑山抗擊瀛魔,听聞消息,說要有小股瀛魔從寒都途徑蒼龍崖入侵大遼國,我們師兄弟幾人便請願去蒼龍崖下布下埋伏,果然待得五六日,便遇到一股瀛魔,有三四十人,大都是賢境,也有幾個聖境修為,自然魔元淺薄,魔功遠不是我師兄弟對手,被我們師兄弟三下五除二便除掉,我們師兄弟自然是欣喜之極,覺得這瀛魔也不過如此,便大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