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明星會做飯麼?別鬧,還是我來做。」有大媽自告奮勇。
被邊上人拽住︰「沒看新聞?白明星是廚師。」
「啊?還是廚師?」
人多熱鬧,大家亂說一氣。白路拽馮寶貝和丁丁出屋,從兜里翻出些錢拿過去︰「你倆去買菜,想買多少買多少,我都做。」
丁丁哼了一聲︰「就會支使人。」和馮寶貝開車去菜市場。
白路拿著從家帶過來的菜進去黃大媽廚房,黃大媽幾個人想要幫忙。白路說不用,一個人扎進廚房做菜。
四十分鐘後,馮寶貝和丁丁帶著大堆菜肉回來,白路讓兩個大明星打下手,擇菜洗菜。順便通知黃大媽一聲,誰家有米,多做幾鍋飯,過會兒拿飯碗過來打飯。
經過這會兒張羅,樓洞門口站了許多人,光大爺大媽就有二十多個,見過燕子後,又听說白路請吃飯,大家等在外面閑聊天。人一多,就又有人圍觀,沒多久,樓洞口擠滿人。
黃大媽的鍋盆有些不夠,白路先端出去三盆,讓黃大媽幫著分配,他回廚房繼續奮戰。
直忙活一個半小時,白路分出一部分菜端去燕子家廚房,大部分放冰箱,其余的讓燕子和小白吃。
小白的待遇很好,那麼大一個旅行袋的牛肉干,幾個月的零食是不愁了。
白路的手藝沒的說,大爺大媽們吃的高聲叫好,現在天氣頗有些冷,大爺大媽們也不回家,盛了飯就在門口開吃,吃完再填菜,一定要吃飽吃爽。
先把自己吃飽,再裝上滿滿一份帶回家。然後回來幫忙收拾衛生。
等大家忙完,白路跟黃大媽說謝謝︰「我的電話號你知道,燕子要是有什麼事情,還得麻煩你。」
黃大媽說不麻煩,鄰里鄰居正該互相照應。
白路多說遍謝謝,去燕子家呆上一會兒,和丁丁、馮寶貝離開。
他請吃飯就一個目的,希望大家會幫著照應照應燕子。
等汽車開出小區,馮寶貝問︰「去哪?」
「吃飯,請你們吃涮鍋好不好?」
忙碌一中午,只有他們三個人沒吃飯。丁丁大倒苦水︰「累死了,有你這麼欺負人的麼?」
隨便找家火鍋店,剛點好菜,有個男青年湊過來︰「白先生你好,我是娛樂報道的記者,就打擾一小會兒,請問獲得影帝後有什麼想法?」
白路看看他︰「咱是社會主義社會,怎麼可以有皇帝這種產物存在?不好意思,我餓了,得吃飯。」
「哦,可以照張相麼?」
白路撓撓頭︰「不讓你照就不照了?」
「那倒不是,**和當面拍照的效果肯定不一樣。」這家伙夠坦白的。
「拍吧。」白路拽過來丁丁和馮寶貝,一手摟一個,嘻嘻哈哈照兩張照片,然後請記者離開。
丁丁怒掐白路︰「找死啊,當記者面敢摟我?敗壞姑女乃女乃清譽。」
「哦,吃飯。」剛說了話,揚鈴打電話問明臣和約的事情︰「簽不簽?」
「你是經理。」
「那就簽了。」
「隨便。」應付過揚玲的電話,繼續吃飯。
難得出來轉轉,飯後,丁丁說去游樂場。
那就去吧,三個人去游樂場呆了倆小時,亂玩一氣,倒也很開心。然後回家。
在樓下遇到何山青,這家伙正要上樓。見白路回來,多等上一會兒,等白路走過來,何山青說︰「跟你說件事。」
白路讓丁丁、馮寶貝先去電梯。何山青說︰「跟你二叔說一下,事情和我無關。」
白路笑問︰「怎麼回事?」
何山青說︰「昨晚上我過去吃點兒喝點兒,又去唱歌,然後說送她們回家,那倆妹子一起擠上跑車,趕誰下去都不合適,我就都拉走了。」
「然後呢?」
「**睡覺,剛給她們送走。」何山青重申道︰「這事兒真和我無關,總不能趕她們下車,你說,人家都送上門了,出于禮貌,你也得開個房應付應付啊。」
白路伸出大拇指︰「佩服,從昨天半夜應付到現在,真有精力。」
「那倒是,關于這個事情,我不敢妄自菲薄,總是有些本事的。」何山青吹牛。
正說起王某墩,心有靈犀的王某墩又打來電話︰「我把我押在飯店,來贖我。」
「二叔,我發現你越來越不要臉了。」
王某墩說︰「路子,給我買輛跑車吧,你有多錢?上次被騙走三百多萬,應該還有更多錢,幫我買個三百萬的跑車就成。」
白路想了想︰「二叔,我送你去曰本吧,那里花姑娘大大的有,而且開放,你沒錢吃飯可以去應征男演員,一邊睡女人一邊賺錢,多麼幸福。」
「胡說,我絕不**自己的身體!」王某墩停了下問道︰「那邊的姑娘當真開放?」
「必須的,都拍成電影了。」
「這倒也是。」王某墩問︰「那邊的姑娘不嫌貧愛富吧?」
「這個不知道。」
王某墩一聲長嘆︰「可惜不懂曰語啊。」
「沒事了吧?掛了。」白路按掉電話,至于王某墩押在哪里,完全不重要。
何山青問怎麼了。
白路陰沉著臉嘆氣道︰「你看你把我二叔逼的,都想去曰本從事演藝事業了。」
聊過廢話,二人回家,李大慶和劉建陽都在。
李大慶是因為老虎基地的事情過來,扯開好大一張圖紙說︰「得有個室內活動場地,問題是老虎有野姓,現在還好,等長大以後互相撕咬怎麼辦?這些事情都要考慮進去。」
白路說︰「沒有問題,我能搞定。」
「你怎麼搞定?別說是和老虎打架?」李大慶說︰「千萬別這麼想,成年老虎特別大,又抗打又有力量,殺個人跟殺只雞沒區別。」
白路說︰「一,還是有區別的,二,它們不會有殺雞的機會,更不要說殺人。」
「老虎怎麼能不殺雞呢?」李大慶還是站在動物學家的角度考慮問題,想恢復老虎們的野姓。
「我打算讓它們活到八十歲也只吃饅頭。」
「你,唉,老虎活不到八十歲。」見勸不動他,李大慶小聲嘟囔一句,指著圖紙說︰「假設一只成年虎的虎舍是六十平米,五十只虎是三千平米,需要好好規劃一下,這個屋子不能隨便建,後面要接到研究所里……」
白路說︰「這些事情和揚鈴談,不用問我。」
李大慶搖搖頭,好好一個人,怎麼就能這麼懶呢?跟著問道︰「听說要帶老虎出去拍戲?」
「恩。」
「如果要帶出去的話,我建議先打疫苗,再給它們帶上銘牌,或者項圈也成。」
白路說︰「打疫苗可以,帶銘牌干嘛?」
無論銘牌還是項圈,功能就一個,記錄老虎的信息,從出生年月開始,到血型、父母、病史什麼的全部記錄在案。不過這幫小老虎本來就啥都沒有,頂到天能登記個血型和大概出生年月,其它就沒了,沒必要搞這個東西。
李大慶說︰「可以GPS追蹤,確保每一只老虎的行蹤,不會出事。」
白路想想說道︰「算了吧,先打疫苗。」
李大慶說聲好,問︰「後天打,可以麼?」
「可以。」
李大慶收拾起圖紙︰「那先走了,對了,過兩天我想帶孩子過來玩,可以麼?」
白路繼續說可以。
沒一會兒,李大慶下樓,劉建陽跟著一起離開。
白路去抱小老虎,不停念叨︰「可憐哦,你們要打針了,很痛的。」
很快這天過去,從明天開始,白路又扎進劇組中拍戲,意外的是,有幾場戲里竟有李可兒的存在。
李可兒有點兒意思,特漂亮特大方一妹子,可是和別人在一起拍戲時總有些放不開,一場戲要試過幾遍才行。惟獨和白路配戲,表現的那叫一個激昂慷慨揮灑自如,讓李森連聲叫好,說以後一定要拍個李可兒和白路主演的電影。李可兒當場拍板︰「就這麼定了。」
折騰過這天的工作,第二天上午請假,李大慶來給老虎打疫苗。
他一個大教授當然不會自己動手,也不知道在哪找來倆年輕妹子,加上劉建陽一個,拎著三個大箱子過來。
白路打開虎舍大門,進去一頓亂轟亂趕,把所有家伙轟出來。問李大慶︰「開始上刑?」
李大慶問︰「要打麻醉麼?」給老虎扎針可不是鬧著玩,搞不好會有危險。
白路說︰「不用,看我的。」站直身體大喊一聲︰「小一,小二,過來。」
被喊到名字的倆家伙看看他,憨憨的小腦袋卻是透著股機靈勁,看上片刻,轉頭跑掉。
郁悶個天的,又不給老子面子?白路轉身下樓,過會兒拎個大旅行袋上來,拿出兩大塊牛肉干,還沒喊呢。已經有十幾只小家伙撲騰撲騰跑過來。
這幫混蛋吃貨,白路把旅行袋塞到門後面,關上門,舉起手里的牛肉干大喊︰「小一。」
有了牛肉干的**,方才那只憨憨的小家伙虎虎生風跑過來,迎著白路就是一個縱跳,想要咬走肉干。
「不听老子話?」白路讓開身體,等老虎落地後一手按住,沖李大慶喊︰「打針。」
他敢喊,倆妹子可不敢動手,就這樣給老虎打針?
雖說這幫家伙很可愛,可看體型足有大狼狗那麼大,會不會咬人?
白路說︰「沒事,只管打針,我收拾它們。」
「真的?」
「小劉,你也過來按著。」白路喊道。
劉建陽問︰「按哪?」
「我抱著腦袋,你抱**。」
劉建陽說︰「老虎**模不得。」
白路郁悶道︰「我自己來得了,你來打針,給老虎打針不用消毒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