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漾歌?你是秋漾歌對吧!」一個記者興奮地把視線轉到漾歌身上,他一喊,一大批記者都跟著看了過來。
「該死!」任 低咒一聲,幾個快步上前,擋住了記者的視線,帶著漾歌正要往外走,卻已被一堆記者團團圍住。
「秋小姐,請問你和任澤默先生是否曾經是情人關系?之前知情人士曝光的照片是否就是你們兩個?」
「秋小姐,請問您對任澤默先生的始亂終棄有什麼回應?」
「秋小姐,听說任澤默先生很快就要結婚了,您對此有什麼看法?」
「秋小姐,您和您身邊這位任 先生是什麼關系?您跟他在一起是為了報復任澤默先生嗎?」
「秋小姐,請您回答一下!」
「秋小姐……」
一大堆尖銳的問題向漾歌撲面而來,漾歌有些手足無措,她低頭掩著臉試圖跟任 一起退出去。可那些記者就跟無孔不入的蒼蠅一樣,把兩人緊緊圍住,根本無處可去。
「秋小姐,請您回答一下,任澤默先生是不是負心漢?」
「秋小姐,您把真相說出來,讓我們來替您討回一個公道!」
一些記者見漾歌死咬著不肯回答問題,便把矛頭對準了任澤默,他們希望能激起過她對任澤默的恨意,制造出一些輿論話題。漾歌听到了這些人的問題,心里有些著急,阿默明明不是他們說的這樣的,他們怎麼可以亂說呢?
「不是這樣的。」漾歌聲音細微地反駁著,但她的聲音完全被記者給蓋住了,沒有幾個人听到。只有護著她的任 听到了,任 一邊奮力地排開人群,一邊制止著漾歌,「你不用回答的,我們趕快走吧。」
「可是,事情不是他們所說的這樣的。」漾歌搖搖頭,她之前承諾過阿默要向媒體解釋這件事的,現在剛好是個機會。漾歌不顧任 的阻攔,稍稍拔高了聲音說道,「我跟任澤默先生之間的關系,不是你們寫的那樣的!」
漾歌的話回答在人群里引起了一陣騷*動,記者見漾歌終于肯開口了,紛紛躍躍欲試,更多的問題如海浪一般向漾歌涌來。任 也見擋不住漾歌,只得停下腳步,「大家安靜!請一個個地問!」
「秋小姐,您是說您與任澤默先生之間不是情侶關系嗎?」秩序稍稍得到了控制,一個記者搶先拋出了自己的問題。
「是的,我們不是。」漾歌勉強自己對鏡頭露出了一個自然的笑容。
「那之前的訂婚風波,照片是怎麼回事,您能解釋一下嗎?」另一個更尖銳的問題接踵而至。
「大家都知道,我們秋任兩家是世家,之前的婚約是雙方長輩定下的,我哥跟漾歌完全不知情。」任 與漾歌並肩而站,他替漾歌回答了這個問題。
「那這麼說秋小姐跟任澤默先生僅僅只是普通朋友關系了?」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澤默哥對我就像是妹妹一樣,所以我們相處會比普通朋友更親密一些,這也可能就是大家誤會的原因了。」漾歌微笑地回答了這個問題,神情自若,仿佛事情原委本來就是這樣的。
任 低頭看了漾歌一眼,眼神里除了贊賞還摻雜了些其他復雜的情緒。
「那您對任澤默先生即將結婚這件事,有什麼看法?」
「澤默哥跟瑾旖姐很相配呀,我當然是祝福他們了。」漾歌偏頭一笑,完全是副鄰家女孩的俏皮模樣。任 放在漾歌肩上的手略重了些,從他的角度看去,這丫頭的笑容比哭還要難看。
「好了,我們還有事要先走了,各位下次再見。」任 不忍再讓漾歌去面對這群如狼似虎的媒體,他摟著漾歌正要離開,突然從人群中又爆出了一個聲音,「秋小姐,您還沒解釋那照片的事呢!麻煩您解釋一下!」
「是呀是呀!如果像您所說的您和任澤默先生只是朋友,那照片里的人到底是誰?」
「是呀,請您解釋一下!」
……
「快走,漾歌。」人群就跟蜂群一樣,呼呼啦啦又涌了上來,任 拉著漾歌朝門口的方向奔走,眼看就要找到他的車了,漾歌卻忽然停了下來。
「走啊,怎麼了?」任 不明所以,回頭看著漾歌。
漾歌垂頭似在猶豫,直到任 再次催促,她才有了動作。她抬頭看著任 ,就跟壯士扼腕一般,踮起腳摟住了任 的脖子,「任胖子,幫我一個忙,陪我演出戲吧。」
任 還沒反應過來,一個溫溫軟軟的東西就貼到了臉上,那個吻,離他的嘴唇就只有幾厘米的距離。
「別動!」漾歌摟著任 站了一會兒,她的頭發垂下,遮住了兩人大半邊的臉,站在外人的角度來看,他們倆的樣子就像是在擁吻。
如果沒有把那張照片解釋清楚,這些媒體的猜疑就不會停息,到最後還是會打擾到阿默。阿默,澤默哥,我希望你能幸福。我、我哥給你帶來的困擾,就由我來一並解決吧。任 與任澤默再怎麼說也是兄弟,五官上還是有些相似的,這樣一來,照片的主角就換成了任 ,視線的焦點也就轉移成了他。
鎂光燈此起彼伏,任 明白了漾歌的用意,暗罵她真是個傻丫頭,大手無奈地配合著她,摟住了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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