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漾歌,你真的是很不要臉啊!」鄧希阮幸災樂禍地從樓梯的轉角處走出來,「澤默哥都這麼明確地表示不想見到你了,你還想這種方式去接近他,真是蠢那。」
漾歌把電話放回了原位,默默地繞過鄧希阮,朝樓上走去。
「喂,秋漾歌,你死心吧,不管你用盡什麼卑鄙下流的手段都是沒用的,澤默哥不會喜歡你的!」
「秋漾歌,澤默哥說現在看到你都覺得好惡心,只有你離開任家,他才肯回來。你行行好,快滾吧。」
……
鄧希阮一連串的冷嘲熱諷都沒影響漾歌半分,她兀自走上了樓梯。
「秋漾歌,听說你曾經懷過一個孩子?」鄧希阮揚起了一個惡意的笑容,滿意地看漾歌的腳步停了下來,「後來怎麼就流產了?一定是報應吧,真是作孽呀,不過流了也好,你想用一個野種賴上澤默哥簡直是妄想!」
夠了!
「閉嘴!」漾歌回過頭,緊握著雙拳,她全身氣得發抖,胸口因憤怒而用力地起伏,「你敢再說一遍!」怎麼說她都可以,就是不可以罵她的寶寶是野種!漾歌不善言辭,只是瞪大了眼死死地瞪著鄧希阮,她那副怒氣沖沖的樣子,仿佛只要鄧希阮再說一句,漾歌就要撲上前跟她拼命一般。
「哼!」鄧希阮似乎是被嚇住了,她沒想到以前那個看起來膽小內向的秋漾歌也會發火。她囁嚅幾聲,終究沒再說下去。
漾歌攥緊的拳慢慢地松了下來,她深吸了口氣平復了心情,轉身上樓走回了自己的房間。鄧希阮仍站在原地,她瞪著漾歌消失在樓梯轉角處的背影,心里仍是不甘。她沉思片刻,輕蔑一笑,眼里浮現了一抹算計。
「少夫人,該起床了。」第二日一早,剛過6點,佣人小孟就應漾歌的要求來漾歌房間叫醒她,她幫漾歌把房間的窗簾拉開,順便把窗子旁的花給換了。
「謝謝你,小孟。」漾歌從床上爬起來,自從她跟王嫂學習做飯之後,這幾天她都會很早起來去廚房幫忙準備早餐。
「您,您別客氣。」小孟拘謹地笑了笑,把花插好就下去了。
漾歌梳洗過後就下樓進了廚房,剛開始的時候,廚師並不願意讓她接近廚房,廚師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大叔,平時不怎麼說話,看起來挺嚴肅的樣子。但見漾歌到廚房之後倒不會給他添亂,也就隨她去了,偶爾還會教漾歌做一些小糕點。
任家的早餐習慣用中式的,且口味清淡,所以早餐只需要準備白粥和幾樣配粥小菜即可。
雖說白粥容易,但要熬到香糯潤滑也是需要心思的。漾歌在一旁仔細地看著廚師熬粥的步驟和技巧,默默地記在了心里。
此時的漾歌滿心希望能一點一滴地融入任家的生活,並不知道有一場暴風雨正在醞釀,只等著用她來做開場。
早上8點,任母和鄧希阮都起床了。漾歌從外面散步回來時,發現一圈人圍在客廳里或站或坐,似乎是發生了什麼事。
「媽,出什麼事了嗎?」漾歌撥開人群走了進去,有些擔心地問道。
人群正中間坐的就是任母和鄧希阮,任母端正地坐著,神色冷肅。鄧希阮見漾歌出現,嘴角得意地揚了起來。
「夫人,那些花,那些花,是,是,是少夫人讓我摘的。」小孟哆嗦著身子,顫顫地伸出手指指向漾歌。
花?漾歌听得一頭霧水,轉頭一看,這才注意到小孟正一臉淚痕地站在任母面前。「小孟?」漾歌疑惑地問,「怎麼了?」
「秋漾歌。」任母冷冷地叫著漾歌的名字,漾歌應聲回頭,「啪!」一個巴掌迎面扇在了她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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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沒有想把鄧希阮寫壞的……
劇透一下,下一章漾歌會被趕出任家,但這對任澤默與漾歌的劇情會有大推動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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