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澤默壓著漾歌,折磨了她整大半夜,直到天光泛白時,才放了她。最早時,漾歌還會有幾聲抽泣、悲鳴、低吟、求饒,到最後,她累得連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了,只睜著大眼楮默默地流淚。直到任澤默終于放過她,她才累極睡去。
漾歌半睡半醒著,雖然沒有做夢,卻也睡得極不安穩。期間,她醒過來一次,睜開眼,覺得身上有點冷,混混沌沌地從任澤默那邊扯了點被子過來,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挪動著往他的方向貼近。她模著他強壯的手臂,仰頭愣愣地望著他看了幾秒,雖然他那麼惡劣地對她,但呆在他身邊,卻仍然會覺得安心。她把頭輕輕地貼在任澤默的肩上,復又緩緩睡去。這一次,她睡得很沉。
「秋漾歌,起來。」清晨,任澤默粗魯地拍打著漾歌的臉,將她拍醒。
漾歌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呆呆地看著任澤默愣了好一陣子,「阿默?」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擁著被坐起身,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現在是什麼情況。
「起來,準備早餐。」羽絨被松松垮垮地掩在她身上,胸前起伏的美景若隱若現,任澤默的眼神一暗,倒沒想到漾歌這幅身子能接二連三地挑起他的**。他收回視線,命令道,「我給你二十分鐘,快點!」
漾歌踏下床,看到了落在床下的那條黑色的絲綢睡衣,昨晚的記憶已全部回籠。她深吸了口氣,把那條已經被撕破的睡衣拾起來扔進垃圾桶,壓下了心底涌上來的悲涼和痛楚,急著趕到廚房為任澤默準備早餐。
幸而之前她有跟王嫂和廚房學過幾天廚藝,所以準備起早餐來還算駕輕就熟。
她陪著任澤默用過早餐之後,又服侍他穿了衣服,甚至還幫他系了領帶。恍惚間,漾歌竟覺得兩人間的相處就如同正常的夫妻一般,平淡溫馨。
送任澤默出門的時候,漾歌的心里漲得滿滿的,她把公文包遞給任澤默,仰望著他的眼神里充滿了單純的愛慕,似乎已全然忘記昨晚任澤默對她的傷害。
臨出門前,任澤默捏著漾歌的下巴強迫她仰起臉來,與他對視。他看了半晌,對漾歌仰慕的眼神還算受用,算了,這女人既然執意要當自己的妻子,就遂了她的願吧。反正不過是個女人,好用就成,既然現在都已經是名正言順了,就將先就著用吧。什麼時候用得不稱心了,要她主動提出離婚的方法他有千千萬萬,還怕擺月兌不了她?況且現在能把她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也就不怕她再有什麼算計,還有機會從她這里得到一些秋家的情況——任澤默依舊對漾歌偷竊了AR員工資料一事耿耿于懷——雖然現在還沒有證據證明是她做的。
「從今天起,你就乖乖地給我呆在這里,不要隨便出門。」任澤默對漾歌下了禁足令,他相信只要是他的命令,她都會听的。「如果你能做好妻子的本分,也許,我會慢慢地原諒你,我們能成為一對恩愛的夫妻也說不定。」任澤默是個出色的企業家和演說家,他給漾歌畫了一個不可能存在的餅,從此那一點微弱的希望之光便成了漾歌在這段婚姻中一個長久依附的信念,將她久久地困在這段婚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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