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總裁,誘前妻 第71章 他才是最重要的

作者 ︰ 子曰傾城

「阿默,吃飯了。」漾歌做完晚餐都已經快午夜2點了,她推開臥室的門,把任澤默叫醒。任澤默從床上爬起來,他像是剛洗過澡,頭發還濕漉漉的。

漾歌猶豫了幾秒,叫住了任澤默,「阿默,頭發要擦干淨,不然容易感冒。」她轉身從浴室置物架上把吹風機拿了出來,「我幫你吹好不好?」她小心翼翼地問,臉上掛著討好的笑。

任澤默看了她一眼,沒有反對。

「哦,嗯,好的。」葉梓樺忙把地址報給了任 。

「哪里?」

「行行行。你別動。」任 掏出漾歌的手機給葉梓樺打了個電話,那邊很快就有人接了起來,「梓樺,我是任 。」

「喂喂,大編劇,你太粗魯了點吧!」于心揚捶了他一拳,湊上前就著他嘴里的煙把自己的點上。任 攔住她,「別抽了,夏儼不是不讓你抽嗎?」

任 掏出一根煙叼在嘴上,點上後用力吸了一口,溢出一聲滿足的嘆息。zVXC。

「行行行,那再給我倒點……」

于心揚笑了笑,抬手抽了口煙,「Lion,單戀很累的。」她倒不想刻意勸任 ,純粹是個人經歷的感慨罷了。她也時常在想如果當年她沒有愛上夏儼,沒有那麼固執,現在會是怎樣?「我不勸你,但你要知道,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們都會站在你身後支持你。」她是任 和夏儼的學妹,三人認識的時間其實差不多長短,所以她與任 之間的交情不會比夏儼跟他的差。此外在她曾經為夏儼瘋狂的那段時光里,是任 陪著她,把她從墮落、絕望的泥沼邊緣拉出來的。

任 見她掏了半天也沒掏出什麼,這會兒一動不動的,就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干嘛呢?」

「F**u*ck!」任 瞪了于心揚一眼,悶悶地抽了口煙,「你讓我出來就想說這些給我听?」

漾歌很快就向劇組提出了離職申請,劇組的人員連番勸她都不能改變她的決定。她雖然覺得不舍,不過仍是決意要走。還是任 看出了問題,他私下問過漾歌原因,漾歌本來就不會說謊,只說是個人原因,任 再問,漾歌就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來了。最後大家挽留不果,堅持要給漾歌開個歡送會,漾歌不好再推拒,但又怕晚上又會喝酒,而且可能回去太遲會再惹任澤默生氣,于是就跟任澤默撒了個小謊,說她今天要回秋家一趟,晚上就不回家了。

于心揚把手抬起來,橫搭在任 肩上,拍了拍他算是安慰。「我們可真是難兄難弟。」她踫了踫任 的酒杯,仰頭飲盡了杯中酒,把頭重重地靠在任 的肩上,「等了這麼年總算看到你從良了,如果早知道是這種境況那你還不如繼續當種馬呢。」

「嚇!」漾歌驚醒過來,任 這才發現剛她居然睡著了。

「 少?」葉梓樺疑惑地看了眼來電顯示,「這是……漾歌的電話吧?」

「隨你。」听漾歌這麼說,任澤默也只是聳了聳肩不做理會。他快步走回房間,不想承認心中因任 而起的怒意在听到漾歌的決定後,瞬間消散。

漾歌坐在桌邊陪著任澤默,還不時站起來幫他添飯舀湯。很快,一餐飯就結束了。漾歌眼見任澤默就要回房,咬了咬唇把考慮了許久的決定說了出來,「阿默,劇組那邊,我會辭職。」如果自己跟任 的接觸會讓阿默這麼不快,那她勢必就要做出取舍。雖然劇組的工作她很喜歡,但是,對于她來說,最重要的還是任澤默的看法。她自認為近來與任澤默的關系已經在慢慢轉好了,所以她不希望因其他事情而破壞。

「你喜歡她。」這一句不是疑問,而是肯定,于心揚直白地把隱晦的事實點了出來,「難怪最近看你收斂了不少,大家都說最近你這頭種馬怎麼轉性不吃草了。」

月涼如水,夜風若剪,兩人靠在陽台上自斟自飲,很快一瓶酒就見底了。酒精雖好,也許暫時麻痹人心的落寞和寂涼,只是酒醒好,又該拿什麼來補齊兩人心中被剪開的那個大口?

于心揚的手在空中停了半秒,笑容有點落寞,「他才不會在乎。」她夾著煙吸了一口,輕輕把煙圈吐出來,「別說我了,說說你吧。你跟那漾歌那丫頭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大編劇,別太八卦了!」任 用手肘推了推于心揚,「她是我哥的老婆,我嫂子,我能跟她怎麼回事?」

冬夜氣溫很冷,漾歌雖然已經穿了外套,但任 擔心她會凍著,就把外套月兌下來裹到了她身上。「丫頭,先坐著。」他扶著漾歌坐到走廊的石凳上,漾歌嘟喃了一聲,軟軟地坐下,頭偏倒在任 的肩上,蹭了蹭找了個舒適的位置閉起眼又睡了過去。

「回去?不,嗝,不要,不要家。」漾歌整個人本來是昏昏沉沉的,這會兒听到「回去」兩個字就暫時清醒了,「這樣,嗝,阿默,會生氣。」她掙扎著要從任 懷里跳下來。

「嗝,你把我送到,送到,送到梓樺那里。我,嗝,我跟她說好的,嗝,晚上住她家。嗝,你打電話給她,讓她,讓她告訴你地址。」漾歌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暈暈乎乎地連話都還沒說完,整個人就往一邊栽了下去。幸而任 扶住了她,才沒讓她摔到地上。

「你們誰灌她酒的!」任 沒想到他這出去還不到半個小時,漾歌就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他上前拍了拍漾歌的臉,叫醒了她。漾歌迷糊地睜開了朦朧的醉眼,「嘿嘿」傻笑了幾聲,又閉上了眼楮。

「行了,我送你過去。」任 把司機叫了過來,「走吧,我們去門口等著,順便帶你去吹吹風清醒清醒。」任 把漾歌推醒,讓她跟眾人道了個別,就扶著往門口走去。

「嗯,漾歌現在在我身邊,她喝醉了。她說跟你約好了今晚要去你家睡的是不是?你住哪里,我送她過去。」

「行了行了,Lion,你送丫頭回去吧。」夏儼上前拍了拍任 的肩膀,靠在他耳邊放低了音量,「醉成這樣,剛好下手。」他曖昧地朝任 眨了眨眼。

「叮鈴鈴。」漾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驚醒了任 ——他這是在干嗎?他慌忙從漾歌的嘴唇上移開了目光,從漾歌的包里掏出了手機。

「不是。」有人出來解釋,被任 瞪了一眼,他縮了縮頭,小聲說,「是她自己,把果酒當果汁喝下去的。等我們發現的時候,人,人已經這樣了。」

任 盯著手機屏幕上閃動的名字發呆——直到手機鈴聲把漾歌也吵醒了,他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丫頭,哥打來的。」他听到了自己的聲音,干干的。

任 搖了搖頭,「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的狀況,我什麼都不會做。」若說這輩子他有覺得最虧欠人,那就是任澤默了。從小他的母親葉子馨就告訴他,是他們母子搶了任澤默和任母的幸福。如果以後他們兄弟逼不得已會站在對立面,他一定要記住這份歉疚,不可與任澤默爭奪任何東西。所以這也是任 拒絕進任選的一個直接原因。

「你在哪里?」電話那頭,任澤默開口又問了一遍,他聲音里听不出情緒,但漾歌卻覺得他已經知道自己晚上沒回秋家,這會兒是在質問她。

他哭笑不得,把包從漾歌手里抽了出來,「拿什麼?我幫你拿。」

「我在……」

因為是漾歌的送別會,所以這次任 想替她擋酒都不行了,無奈之下,他只得拜托大家都克制一點,別把漾歌給灌醉了。只是漾歌酒量本來就淺,只喝了幾杯整個人也就差不多暈了。大家見她喝酒不盡興,于是就開始輪流地請她跳舞。漾歌醉了以後比平時放開多了,誰的邀請都來者不拒。任 見她玩得開心,也就不多做干預。他端了杯酒靠在一邊,目光遠遠地落在漾歌身上。雖然劇組里的人他都放心,但親眼看著總是更放心些。

她扭得跟只小蟲子一樣,任 怕摔著她,只能先把她送了下來。她跌跌撞撞地找到了自己的包,整張臉鑽進包里像是在掏什麼東西。

「阿默?!」漾歌這下是徹底清醒了,忙把手機接了過去,「阿,阿默,呵呵。」她對著電話傻笑著,「你還沒睡嗎?」

「出來聊聊?」于心揚拎著酒瓶舉著酒杯過來,踫了踫任 手中的酒杯。她順著任 的目光看過去,看到了在追光下起舞的漾歌,「放心吧,夏儼會顧著的。」

任 隨著于心揚一道走到了陽台,陽台與宴會廳隔得遠,自成了一塊靜謐的天地。來不容是。

「少喝點吧,夏儼要是揍你我可不攔著。」見于心揚還要再倒酒,任 握住了酒瓶攔了下來。

「好了。」漾歌放下了吹風後,從床上站了起來,「我們出去吧。」

「喂,給我一根!」于心揚瞪著他,不滿意他居然沒把煙分給她,見任 站著不動作,她上手就自己去掏。

任 回瞪了他一眼,把漾歌橫抱起身,「丫頭,我送你回去。」

「滾蛋!」于心揚斜著杏眼瞪著任 ,用力把酒瓶搶回來,「你再跟我提他,以後就別想找我陪你喝酒!」

細軟的小手溫柔地穿梭在他濃密的發間,帶著熱度的風輕柔地吹著他的頭發。一時間,兩人靜靜地誰都沒有說話,

「我?我啊,我在家里啊。我不是說今天回秋家住一晚嘛。」漾歌有些心虛地回答,這會兒都已經一點多了,如果讓阿默知道她沒回秋家,不知道會不會像上次那樣勃然大怒?

毛茸茸的發頂抵在任 的脖子上,搔得他有點癢癢。任 低頭看了眼,這家伙這會兒還真是睡著了,俏麗的小臉泛著漂亮的淡色色澤,長長的睫毛蓋住了那對明亮如星子般的燦然眼楮,小巧的鼻翼有規律地扇動著,紅若櫻桃的小嘴此刻微微張著,吐露出微暖的氣息……

「晚上劇組的同事給我辦送別晚會,我現在還在錦西區的別墅。」——

分割線——

寫的怎樣?忐忑咬手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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