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總裁,誘前妻 第84章 最美的時光(4)6000字

作者 ︰ 子曰傾城

葉梓樺把任 叫過來後,就先離開了。剩下漾歌和任 兩人,坐在餐桌邊面面相覷。

漾歌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假裝喝水避開了任 的視線。

「丫頭,最近很忙嗎?」

任澤默饒有興趣地撐著頭看她匆匆忙忙火急火燎的忙碌樣子,薄唇上挑,心情意外地愉悅。

「漾歌?」漾歌回頭,沒想到是白然。他看起來是跟朋友剛吃完飯從商場里出來。漾歌也沖他笑了笑。沒想到他揮別了同行的朋友,竟朝他們兩人走來了。

「叩叩。」細微的敲門聲傳入書房,打斷了任澤默的思路。任澤默放下手臂,想到自己方才是在考慮用路小夏的消息去跟辛珂然換他對任君浩的指控時,眸光一凜,關掉了閃著亮光的電腦屏幕。

「哦~~」漾歌似懂非懂的點頭。

漾歌的額頭在他胸前蠕動,柔軟的發絲掠過他赤*果的胸膛,癢癢的。

任澤默出院的時候,劉悠也來了。

漾歌見狀,忙伸手去扶他。任澤默雖然已經可以自己拄著拐杖走路,但畢竟剛動完手術才一個來月,勉強走路還是很辛苦的。

「丫頭,粥。」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笑傳進她的耳里。

「等等!夫人,您不等阿默出來一起走嗎?」漾歌追出去,叫住了劉悠。

一只大手順著她的背滑落,不帶一點情*色地從背後移到了她的小月復。

任澤默順著飯香在廚房找到了漾歌。

「謝謝。」漾歌笑著道謝︰「那你在這兒把我放下就可以了。」

參湯的溫度極適合入口,看來她又是花了心思的。沒有人知道這會兒任澤默心中的復雜,他一方面還在懷恨秋家的逼婚,可另一方面又感懷這段時間漾歌的悉心。從小到大,他親近的人沒有一個曾這麼全心全意地將心思全部放在他身上過。秋漾歌是第一個。

她身穿睡裙,頭發披肩散著,光著小腳站在地上,一手正抓著飯勺在細細地攪拌著鍋里炖到沸騰的白粥。

任澤默低頭封住了她紛女敕的紅唇,把她的嬌喘吞入口中。

「別啊,我送你回去吧。」

「不行,除非你說清楚!」任 很堅持。

「啊?嗯。」漾歌點點頭,把水杯放下,依舊不去看任 。

「不,開著。」

綿軟白膩的小手幾次探進他的大腿內側搜尋穴道,她嬌俏的小臉頗為認真,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她此刻所做的事對一個男人來說該是多大的you惑。

漾歌抿嘴淺笑,白然從反光鏡里面看到她的臉上洋溢著止不住的甜蜜。似乎被她感染了,他嘴角也勾起了淺笑。

他扯了扯漾歌的手︰「不是讓你別跟這人聯系嗎?」

漾歌睜著水茫茫的眼楮看著任澤默︰「啊?」

「不要理它。」任澤默的薄唇貼著她的脖子模糊地說了一聲,大手毫不含糊地撩起了她的睡裙。

她眨了眨眼,頰邊落下了更多的淚水。

「你!」漾歌瞪著他,頭皮發緊,不知道找什麼理由打發他。兩人正僵持著,突然有人從身後叫出了聲。

漾歌偏著頭思慮了一會兒,恍然大悟。

「哎呀!」她忙去關小爐灶上的火,一只眼盯著粥鍋,另一只眼不專心地轉到任澤默身上︰「你沒穿衣服,會著涼的!」她咬著唇細聲說,聲音里透著幾分羞意,再看她整張臉,連耳根子都是紅的。

任 啼笑皆非,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做了什麼事讓這個丫頭這麼排斥自己。不僅斷了聯系不說,就連他去醫院看任澤默時,她原本在場,但見他來了總會找理由避而不見。他清了清嗓子,挑開了話題︰「所以你不是故意不接我電話,不回我訊息的?」

清早,任澤默醒來的時候,漾歌已沒有躺在身側。他坐起身,從肩上拈落幾根發絲。那頭發長長軟軟的,泛著青色,他松開手指,輕飄飄的頭發絲從他指尖飄落,落在地毯上。

任澤默眸色發深,這丫頭不會是擔心他會在意劉悠的先行離去吧?不知為何,他嘴角牽起,抬頭揉了揉漾歌柔軟的發頂︰「行了,回去吧。」

任澤默隨意點了一部片子打開,看片頭就知道是部愛情輕喜劇。他是肯定不會喜歡的,不過身邊的這個丫頭倒是喜歡的很。她很快就被電影吸引住,忘記了剛才一連串的疑問,看得津津有味。子舊看喝。

兩人的衣物層層疊疊地堆在地上,兩人像忘記了時日一般糾纏。

「阿默,我炖了參湯,你喝一碗吧。」漾歌走近,把參湯放在書桌上。她笑意盈盈地抬頭,笑容在觸及到任澤默目光時陡然僵住。他這會兒看她的神態與之前並無兩樣!涼意從她的手腳蔓開,她強撐著笑︰「怎,怎麼了?」

任澤默收回視線,端起參湯慢慢地喝了下去。漾歌暗暗松了口氣,手腳開始回暖。她害怕極了剛任澤默的眼神,那眼神的回歸似乎是在向她昭告這平和的時光結束了。幸好,不是。剛只是她的錯覺吧。

漾歌以為這已是她與任澤默最好的結局了,卻沒想到一切都才剛剛開始。

漾歌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中午11:00,她倒吸了口氣,忙伸手到床頭去模手機。

「別做飯了,叫外賣吧。」漾歌把任澤默扶到客廳的沙發里坐下後,正想去廚房準備午飯,被任澤默扯住了。他拉著她一起坐下︰「吃什麼?披薩?」

漾歌的臉紅得像是團怒燒的火雲,實在不好意思彎身去撿。她用手勉強遮擋住一部分的春色,竄到衣櫃前隨便抓了一套衣服鑽進衛浴間里換上,然後又慌忙沖出來沿路收拾起她和任澤默的衣物。

漾歌也不客氣,系好安全帶坐好︰「那你送我到醫院吧。」漾歌在轉頭時在後座瞄到了一套攝影設備,順口問了一句︰「你也喜歡攝影嗎?」

畢竟任澤默的左腿還是不便利,所以洗澡的時候,他也沒怎麼為難漾歌。但洗完澡,他倚靠在床頭,漾歌跪在他身側替他按摩大腿的時候,那簇積在心底的火苗就竄燒了起來。

「你來。」男人低沉的聲音醇厚得如同塵封多年的美酒。

臨走前,醫生過來送任澤默出院。漾歌拉著醫生道謝,又反復詢問了任澤默的病情,把需要注意的事項細心地記下,這一來二去,又耽誤了半個多小時。但從始至終,等在一邊的任澤默都沒有露出不耐煩的樣子,他只是沉默地坐在椅子上,偶爾抬頭看漾歌幾眼。他臉上並沒有太多表情,但投射在漾歌身上的視線卻是越來越專注。

任澤默以為這算是他與漾歌之間的一個開始了,卻沒有一切都在慢慢結束。

柔軟的青絲鋪散在他的臂彎間,什麼時候這丫頭也有了女人的嫵媚氣質。他低下頭,看著她閉眼沉睡的臉頰,目光是連他自己也不可想見的柔和。

「不了。」她腳步頓下,像是在猶豫︰「你把他照顧得很好,辛苦你了。」

任澤默的眸色發深,伸手按住那雙游移在他皮膚上的小手。在漾歌月兌口問出疑問前,那雙厚實的大手已然帶著她的小手貼進了他熊熊如火的熱源……

如果這是夢,就請讓它不要醒來。如果她能操控時間,就請讓它定格在這一點。

任澤默斜睨了她一眼,嘴角不自覺地上揚︰「你幫我。」

她一動,身旁的任澤默也醒了,他按住她的手︰「我已經替你跟趙新請過假了。別亂動,除非你今天是不想起床了。」

「喂!」任 擰起俊眉,也追著出去,在門口把漾歌截住︰「漾歌,到底是出什麼事了?」他手勁一下子抓得重了,見漾歌表情吃痛,忙松了力道,但就是不讓她月兌走。

任 收起笑臉,難得正經地開口︰「是我什麼地方做錯了嗎?我們能不能聊聊到底是出什麼事了,讓你對我的態度轉變這麼大。」

算了,勉力一試吧。

「我餓了。」任澤默枕著手臂側躺著,雖然沒再撩她,但那道火熱的視線卻如影隨形。

白然笑著睨她︰「丫頭,你真的有點笨啊。」

一股白粥的焦香慢慢揚起,漫在空中。

「好,不然我陪你一起過去好了。」漾歌雖然不記得白然指的是什麼資料,但想著恰好借這個機會擺月兌任 ,就忙不迭地先答應了下來。

她曲起唇線,笑中帶淚︰「謝謝你,阿默。」

任澤默揉了揉漾歌的腦袋,知道自己再問她也問不出其他意見,就徑自打了電話叫了一份披薩和一些小食。

漾歌怔住,這還是劉悠第一次對她和顏悅色地講話。她在走廊上站了會兒,看著劉悠的身影漸遠,遲疑了會兒,轉身走回病房。

燈色燦黃,籠住一室曖昧的喘息,交織出一曲專屬情人的愛語呢喃。

「誒,說什麼呢!他現在是我同事!」漾歌手肘向後,捅了捅任 的腰,小聲地警告他不要亂說話。兩人正說著話,白然人已經到了跟前。

漾歌的心倏然收緊,她訝異地看著任澤默。

任澤默一回到家,就坐進了書房。他打開郵箱,一筆筆關于任君浩非法轉移和挪佔資金的記錄紛揚而至。他一筆筆打開,沒想到才一個來月的時間,任君浩已完成了大半資金的轉移,現在的任遠等同是個空殼。

「阿默,我愛你。」漾歌輕揚起頭,嘴唇輕輕地觸踫著他的下巴。她就這樣仰著頭,摟著他,淺笑著,低語著。任澤默低下視線,那雙明亮的眼瞳彎彎地迎向她,黑白分明的眼仁里瀲灩著水光。

白粥咕嚕嚕地響著,任澤默說不出心里這漲的滿滿的是什麼感覺。在他反應過來之前,身體已經先他一步上前,從身後輕擁住她。

「嗯,好很多了,他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粗糲的手掌摩挲著她小月復的肌膚︰「那個孩子,多大了?」

漾歌細長的脖頸後仰著,嬌軟的身子比任何一次都要來得熱情。她無法控制自己發顫的申銀,火熱的身體幾乎快軟成了一灘水。

白然挑了挑眉︰「不過是拿著拍些工作用的素材罷了。」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甚至不知是誰先開始的……

任澤默支手撐在鼻子下方,大拇指抵著下巴來回摩挲,薄唇抹開一記冷笑︰把這些資料往法院一送,夠判他個十年八年了。不過這樣還遠遠不夠,經濟犯罪憑任君浩和任 的人脈不難開月兌。如果能坐實他的謀殺罪……

漾歌明顯被驚了下,她仰起頭,看到任澤默下巴的位置。任澤默低頭,恰好吻在她的嘴角,他密密地碾動唇舌,直到漾歌小臉酡紅,喘不上氣來才意猶未盡地松開。

「我……」漾歌不自覺地抬頭,目光接觸到任 的眼神時突然噤聲。她自然是不能告訴任 任君浩的所作所為,或許任君浩在他們眼中是個沒有人性的惡魔,可在任 眼里他卻是愛護妻兒的慈父。她匆匆起身︰「我還有事,先走了!」

「不……不行……」從耳垂傳來的酥麻感逐漸漫過了她的身子,她抓著飯勺的手輕顫著︰「阿,阿默,粥要糊了……」

「是嗎?」白然手指輕敲著方向盤︰「你對他還真好,每天都會去陪他。」

傻瓜。任澤默冷凝的黑眸一軟再軟,他一向知道這丫頭好哄,卻沒想到她竟是這麼容易就滿足了。

漾歌挪了挪身子,抓著被子坐起身︰「那,那我起來做飯。阿默,你,你先把背轉過去!」漾歌羞紅著臉,雖然兩人已同床多次,但對于在任澤默面前果身穿衣這件事,她還是無法習慣。

「哦,媽……還有事,所以就先走了。她讓我好好照顧你。」漾歌上前接過任澤默的拐杖,抬頭對他笑了笑,笑容有些刻意。

「嗯。」劉悠斂了眉,把水杯放下︰「你跟澤默說一聲,我先回去了。」

這時,任澤默已經做完檢查。他拄著拐杖走回病房,見劉悠不在,順口問了一句︰「媽呢?」

漾歌跟著白然上車,坐上車後她問白然︰「是什麼資料呀,很著急嗎?」

「阿默……」身子底下的真皮沙發已被汗水浸濕,她難耐地扭動著身子,攀著他的脖子,把自己用力地迎向他。

「披薩?」漾歌呆如木雞地重復。咦?阿默從來不吃這種垃圾食品的。

「……默……阿默……」她眼神迷離,聲音像是哭泣般地吟叫著他的名字,與他發沉的呼吸融合在一起,交織出一首情*欲的樂曲。

此時,電影早已落幕,太陽也漸漸斂去了余暉。

「跟我說說他。」手掌落在了她的臉上,手指微曲,動作輕柔地揩去了落在她睫毛上的淚珠。漾歌這才意識到原來自己又哭了。

她圓睜著眼楮瞪了任澤默一眼,那眼神,有幾分嬌嗔的味道。見任澤默不肯背過身去,漾歌也無可奈何。她想用被子蓋住身子,下床穿衣,哪知道任澤默壓著那被子,怎麼都拉不出來。漾歌又去瞪他,他眼里流露出戲謔的笑意。

劉悠捧著熱水,淡淡地問︰「澤默的情況怎麼樣?」

任澤默看著,又忍不住把身子貼了上去,薄唇噴著熱息咬住她的耳垂︰「今天別去上班了。」

早上那會兒,他們從廚房一路糾纏到房間,因此她早上穿的衣服也就扔了一路。漾歌果著細巧的白足踩在黑色的羊絨地毯上,在腳邊踢到了一團白色的棉布,她定楮一看,那是……她的內庫……

任 也注意到了,記憶力良好的他只一眼就想起來了白然。

「進來。」漾歌循聲擰開書房的把手,端著溫熱的參湯走進書房。

「對了,你老公病好點了嗎?」

男人碩長的身形與她嬌小的身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兩人迎面相擁,古銅的膚色與白希的膚色深淺交縱,雙手雙腳密密地交疊在一起。

只是,即使L查證後發現漾歌沒有背叛他,他就真能把秋家的所作所為同她分開對待嗎?

「粥,再不攪就糊了。」他握著她的手去撈擱在鍋里的飯勺,漾歌這才反應過來。

「披薩沒有營養啦。」直到任澤默掛上電話後,漾歌才幽幽地出口,她覺得今天的任澤默好奇怪,不但閑了一早上沒去工作,這會兒還會拉著自己一起賴在沙發上看電影等外賣?是公司倒閉了?還是腿部手術的副作用?又或者她從醫院帶回來的,其實根本不是阿默?漾歌的腦子里不斷地冒出各種各樣荒唐的想法。

他不語,只是擱在她背上的手收緊了些。

任 又豈會不知漾歌是想借這個機會躲開自己,他皺起眉,明顯不想讓漾歌跟白然離開。漾歌戳了戳任 ︰「我回去再給你打電話。」

兩人肩挨著肩依在沙發上,手邊擺著披薩、可樂,陽光從側邊的窗戶灑進室內,電視屏幕上播放著熱鬧的人聲……這場景,發生在任澤默與漾歌身上,有說不出的怪異。但久而久之,卻又覺得這畫面洋溢著異常的溫暖。

「嗯,你給我打電話了嗎?我,我不知道啊。可能,嗯,沒接到的吧。」漾歌低著頭支支吾吾道,她不善于偽裝,所以只一眼就讓任 看出了破綻。

多年後,漾歌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有沒有恨過任澤默,但想起他們之間有過這麼一段曾經,心里總還是保有一份柔軟的。

也許只因為一次無意的眼神交匯,無意的肢體觸踫……

「阿默,很遲了……」接過空碗,漾歌的嘴角勾起了溫暖的笑花。她捏著空碗,並不離去,只是站在一邊看著任澤默,任澤默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撐著桌子慢慢站了起來。

「又不是第一次看了,你那平的跟洗衣板一樣的身材實在沒什麼看頭。」任澤默哂笑,難得自在地跟她開著玩笑。

「呀!」漾歌這才驚覺自己身無寸縷,這一動,蓋在她身上被子滑落了大半,胸前有大片的惷光敞露在外。任澤默的視線掠過她赤*果的前胸,漾歌敏感地覺得被他掃過的地方都在隱隱發燙。她忙縮回被窩,不敢再動。

白然朝任 點點頭,然後轉向漾歌問道︰「正好踫見你,白天有份資料我找不到,王姐說收你那兒了。正好我這會兒要去公司,你告訴我資料在哪兒,我回去拿。」

許久,一室的熱絡轉成了脈脈的溫情——

分割線君——zVXC。

「醫生說阿默恢復得很好,而且阿默自己很努力,每天都堅持復健。您放心吧。」

漾歌看了眼她,暗訝才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她怎麼就憔悴了這麼多。雖然氣質依舊華貴,可整個人看起來卻是多了許多滄桑和無力。漾歌仔細看了看,她高盤的發髻上竟爬上了幾分霜色。漾歌嘆了口氣,心里對她的不滿少了許多。她倒了杯熱水送到她手里︰「夫人,您先坐一會兒,醫生檢查過之後,就可以出院了。」

「阿默……燈……關燈……」

任 無奈,只能放開漾歌。

「阿默……不要在這……」

「任 ,放手!」漾歌掙了掙手。這會兒正是用餐高峰,兩人在咖啡廳門口拉扯惹了大批路人的注意,有些人指指點點以為他們是鬧別扭的情侶。漾歌臉頰煞紅︰「我要走了,你放手!」

……

漾歌攙著任澤默走回臥房,替他從衣櫃里拿出睡衣,磨磨蹭蹭地站在一邊︰「你,你要洗個澡嗎?」她臉色緋紅,雖然這段時間都是她替他擦身,但這種事,不管做多少次,都還是有些害羞。

漾歌不明所以,睜著眼疑惑地看他。

畢竟,這時的她以為她的等待,她的苦戀總算開花結果了——

分割線君——

「你說,是她把我姐害得那麼慘的?」莫妮接過女人手里的照片,嬌美的小臉因恨意而扭曲︰「如果真如你所說,我也絕不讓她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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