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總裁,誘前妻 第98章 自取其辱

作者 ︰ 子曰傾城

近些日子,秋以人已經沒再派人看守莫瑾旖,也開始任她在有保鏢陪同的情況下進出。因此莫瑾旖要通知莫妮戒備秋以人也變得容易了許多。

莫瑾旖聯系上了莫妮,莫妮已經知道莫瑾旖是在秋以人這邊,不過她告訴莫妮她現在挺好,挺安全。雖然暫時不能回去,但是過段時間她會回去看看的。她長話短說,並不深究莫妮怎麼會跟任澤默傳出那種緋聞,只讓莫妮平日里小心一些。秋漾歌或許不會對她怎樣,但秋以人就說不定了。

莫妮一一答應。她沒有跟莫瑾旖解釋緋聞是假的,只說任澤默對她挺好,她也慢慢地喜歡上了他。莫妮說這些話的時候有些心虛,也知道自己自私。她握著話筒,在心底默默地對莫瑾旖說了聲對不起。雖然這個男人曾是姐姐的愛人,但往事已矣,姐姐現在這樣是不可能再與他一起了。姐姐慣來疼她,肯定不會與她計較這些的。莫妮在心里自說自話,片刻已洗去了對莫瑾旖的歉疚。

他頓了頓︰「阿默,我不想和你外公一樣,只一味用逼迫的手段。我也是過來人,知道感情這種事強求不了,所以你和漾歌婚後怎麼相處我本是不想干預的。」

落在他肩上的手滯了一下,她聲音幽幽的,果然是自己奢想了︰「所以……你才回來了?」

任澤默從秋以人的身側繞過,目光透露出對秋以人的厭惡和不屑。

他掃了一眼秋尚言書桌上堆疊的雜志,薄唇譏諷地拉開︰「原來秋老也會看這種不入流雜志啊。」

任澤默推門進來的時候,沒想到迎接他的會是當頭一棒。幸好他及時閃開了,否則那根高爾夫球棒砸在他頭上可不是好玩的。

球棒從漾歌手里月兌落,無聲地落在地毯上。漾歌怔怔地站著,沒想到開門進來的會是任澤默——

分割線君——

任澤默的目光落在身畔︰她把自己蜷成了一團,睡得似乎並不安穩。那張嬌美的小臉緊繃著,像是在睡夢中忍受了多大的痛苦似的。她雙目緊閉,厚長的睫毛輕顫著,粉頰上落了幾滴淚水,晶瑩的如同滾落在綠葉上的露珠。

他今天又不會回來了。時針走過了1點,偌大的客廳只點了一盞昏黃的燈,昏暗的燈光傾瀉,照出了沙發上孤寂的人影。

不過,莫瑾旖確實也不計較,她雖然對任澤默還有情愫,但淪落到她目前這個處境,即使事情過後,任澤默還能接受她,她卻已是無力再愛。她知道自己勸不了莫妮不要與任澤默扯上關系,所以索性也就不勸。她嘗過秋以人的可怕,只讓莫妮小心再小心。

任澤默從秋家出來的時候,恰在門口遇到了秋以人。

他擰著眉,她這樣的表情是不期待他回來了?此過訴知。

听到秋尚言的話,任澤默眸光陡然冷了下來︰「您現在是想拿承諾來壓我嗎?」

莫妮掛上電話後,就找葉梓樺商量。

漾歌蜷縮在沙發上,表情木然。這些天,任澤默時常不回家,不回家的時候連半點消息也沒有。有時明知道他不會回來了,她卻還是從天黑等到了天亮。他不回來的時候,漾歌也不敢去猜他是留宿在其他住處了,還是……留宿在其他女人的家里。

任澤默睜開眼,眼底的鄙夷讓她潰不成軍︰「有種東西,叫自取其辱。」

任澤默閉著眼,並不回答。一陣冗長的沉默在浴室漾開,久到漾歌以為他都已經睡著了,或者是不願意回答了。他方才緩緩開口︰「這是我的家,我憑什麼不能回來?再說,你都跟你爸,你哥告狀了,我敢不回來嗎?」

任澤默穿好拖鞋後,見漾歌仍傻愣愣地站在一邊,不由不快︰「去把熱水放好,我要洗澡。」

清晨,天幕泛白。

秋尚言搖頭︰「也許我和小二行事是太過強勢,在這里,我向你致歉。此次我再跟你提起這些,不過是出自一個父親的托付而已。你听也好,不听也罷。我只想告訴你漾歌是個好女孩,希望你能對她好一些。否則……莫要等失去的時候才追悔。」

昨晚,又是折騰了半夜,到凌晨,任澤默才肯放漾歌睡去。他坐起身,從床頭抽了根煙,夾在嘴里。片刻,煙霧縈繞,淡淡的煙味在鼻間縈轉。

「拖鞋。」他冷冷地開口。zVXC。

「任總,回公司嗎?」

任澤默的薄唇牽起一絲諷笑︰「否則呢?秋漾歌,你本來就知道我娶你,最初的目的就是為了一塊地而已。我也曾說過,不要奢望我會愛上你。這些都是你我心知肚明的事,你現在何必又要裝得這麼哀怨?其實你爸有句話說的在理,就算我有多厭惡你,你總還是我名義上離不了婚的妻子。因此往後只要你檢點一些,安安分分的,我也就不再同你計較你和那個男人的事。」

葉梓樺眸色發深,似笑非笑︰「你姐對秋以人還真是了解。」她說的時候,著重在秋以人三字上加了重音。

全天下,惟有那麼一個人能給予你毫無保留的信任。

秋尚言把雪茄盒遞給任澤默︰「你既然認為不入流就好了。」他抽入了一口雪茄︰「你跟漾歌兩個還真是默契。上次我听她叫你媽什麼,夫人?你呢?連聲伯伯都不叫了嗎?」

任澤默依秋尚言之約,準點到了秋家。

秋尚言的視線落在遠處,任澤默是怎樣的態度他不在乎,這些話是他必須為那傻丫頭說的︰「其實你們這段婚姻從始至終,漾歌都沒有錯處。若你真要給她安上一個罪名,那她不過是錯在太執著罷了。」

葉梓樺找了幾個地痞流氓,讓他們假裝是秋以人派來的,計劃將莫妮擄走,然後再設計讓任澤默來救。

漾歌听話地在他身後坐下,柔軟無骨的小手攀上他的肩膀,力道適中地替他捏揉。她痴痴地看著他仰靠在浴缸檐上的俊臉,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今天,怎麼回來了?」

漾歌的心徹底冷了下來,她把手從任澤默的肩上抽回︰「你……非得要這麼羞辱我嗎?」

漾歌猛然回神,諾諾地答應著。她放好洗澡水後,任澤默已月兌了衣服進來。她臉一紅,偏過臉去不敢看他。任澤默嗤笑,踏足浸入熱水之中︰「過來給我揉揉肩膀。」

「啊?好好!」漾歌手忙腳亂地蹲拿出任澤默的拖鞋,擺在他面前。

他的手指離她幾寸的距離停住,倏然縮回。他抽了口煙,心里不知怎麼的,有些懊惱。其實,他這次回來的本意是想與她和解。他願意將她背叛偷竊資料的記憶抹去,和她恢復到此前的相處。可是一見她,她與那男人相依相擁的畫面就不可避免地從他腦海里涌了出來。

「回家。」

秋以人攔在門口,揚笑跟他打招呼︰「來找老頭嗎?」

秋尚言繼續說道︰「前次我把任遠的股票賣給你的時候,你答應過我會好好照顧漾歌,但顯然你沒有做到。」

「 噠。」門鎖被打開了,漾歌猛的彈開眼楮,驚得從沙發上彈坐起來。

「跟他說做什麼!」葉梓樺輕斥︰「現在沒有憑據,你拿什麼說給他听?」她捏著湯勺優雅地攪拌著咖啡,笑容有些陰冷︰「不過,你姐倒真是疼你。你接手了她的愛人她也不在意,還送了這麼好的主意上門。」

他擰滅手中的煙頭,披衣下床,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影,開門離去。

莫妮不察,以為葉梓樺同她一樣,厭惡著秋家所有的人。她點頭︰「葉姐,你說這事要不要跟任總說?」

任澤默不語,只是唇角一直牽繞著淡淡的諷意。

秋以人滿不在乎,他聳聳肩任由任澤默離開。不過正當任澤默要上車的時候,他突然出聲︰「對了,漾歌讓我查殺任君浩殺手的殺人動機。我查了,但結果想必你是早就知道的,我也就不用多費口舌了。事實證明,她是對的,那人確實不是受你指使。任澤默,不管你對漾歌是恨是厭惡,至少她的這份信任,是連你媽也給不了的。」

這間屋子,熱鬧過一陣,現在又恢復了死一般的沉寂。漾歌換了個姿勢,平躺著,雙手平擱在胸前,目光空空地落在天花板上。就讓日子這麼麻木地流淌著吧,她已經很久都不去想她與任澤默的將來了。或許,這就是她將來長久的生活了。日日夜夜地空等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家的丈夫,這大概就是上天對她不肯放手的懲罰。

……

秋漾歌沒有錯?是啊,工于心計不是錯,不過是天性。

中途只要讓任澤默受傷,莫妮自然就能順理成章地照顧他,甚至還可以下手生米煮成熟飯。葉梓樺冷笑著交待著莫妮整個計劃。讓任澤默與莫妮發生關系是她的一個算計,另一個算計就是借此增大任澤默與秋家的嫌隙。如果能讓任澤默懷疑秋漾歌與這事月兌不了干系,那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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