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警告
宇文麒知道,以君蒼的小心謹慎和小氣貪婪,紫國的國庫的入口一定布滿了不少的機關陷阱;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入來的通道中,會有一條暗道通向這國庫!然而他們非常幸運的發現了,這條可能是他們唯一的生路的暗道!
但是,很顯然,那條通道不是入口,也不是出口;應該是有人發現了國庫的具體位置,偷偷的挖掘出來的。
只是,他應該沒有想到,他偷偷挖掘出來的這條通道,卻在無意中救了他們一命;也在無意中,為君蒼鋪了一條黃泉路!
而挖掘出這條通道的人,正是這次刺殺宇文麒和君以靜的那些人中的其中一人。
他確實怎麼也沒有想到,他耗費了無數的人力物力財力腦力,避過了君蒼等人的耳目,費盡了各種手段,偷偷挖掘出來的這條通道,竟然成了他同樣費盡心力要刺殺的宇文麒和君以靜的活路!
他也沒有想到,他還沒有想出辦法無聲無息的打開這鎢鐵鐵門,這鐵門就這麼輕而易舉,不費任何力氣的毀在了君以靜的幾滴毒液之下!
他同樣沒有想到,因為這條得來不易的通道,他最後賠了夫人又折兵,甚至是他的余生!
「是。」莫隱等人听到宇文麒的吩咐之後,低聲近乎于無聲的恭敬應道,身體再次放松了幾分,繼續休養生息!
「是。」莫隱,莫寒,影,影十五听到宇文麒的吩咐之後,低聲近乎于無聲的恭敬應道,身體再次放松了幾分,繼續休養生息!
就在宇文麒和君以靜等人,在紫國的國庫中輕松的休養生息,養精蓄銳的時候,國庫的外面正烏雲密布,大雨滂沱,狂風呼嘯,天翻地覆……
這是早上十一點的時間,天空卻是晚上十一點的漆黑,這漆黑是自從君以雅從皇宮中出嫁的時候開始了,過了兩個多小時,一點消散的跡象也沒有,反而是越來越黑,越來越黑,直至現在的天昏地暗!
伴隨著這漆黑的天空,狂風驟雨也越發的猛烈,猶如要將這土地摧毀和貫穿,然後將其淹沒在無邊無際的大海之下!
按理來說,在這樣惡劣的天氣下,原本熱鬧的大街上,應該不可能再有任何的人影了;但是,在紫都的大街上,無數的人冒著狂風暴雨,密密麻麻的跪倒在大街上,尤其是跪在了皇宮的宮門外和將軍府的大門外!
「誅除君以雅!誅除君以雅!」
「誅除君以雅!誅除君以雅!」
「誅除君以雅!誅除君以雅!」
「……」
大街上所有的人一邊冒著狂風驟雨,一邊艱難的挺直著腰身,眯著眼楮,大聲的連綿的咆哮道。
在他們的心中,這場百年不遇,甚至千年不遇的電閃雷鳴,狂風暴雨,是上天對他們的懲罰;而這懲罰是因為君以雅觸犯了天神的神威,所以天神才降下了雷電和狂風驟雨來懲罰她,而他們都是被她給連累了!
只要君以雅從此消失在這個世間,那麼這恐怖的神罰,就會隨著她的消失而消散的了!
……
其實,當第一聲驚天動地的響雷聲響起的時候,他們正熱鬧的圍在大街上,圍在將軍府外,熙熙攘攘的觀看和議論著,君以雅和上官震的熱鬧奢侈,高貴華麗的大婚;臉上都是羨慕嫉妒,激動興奮的神情,甚至還在心里為這對才子佳人默默的送上祝福!
畢竟,這麼多年來,少將軍上官震和紫國第一美人的大公主君以雅的威嚴,一直都深入人心的!而紫國的百姓對于他們兩人,一直以來都是敬愛有加的!
但是,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變化來得這麼的突然,這麼的猛烈,這麼的駭人!
千年不遇的震天動地的閃雷,百年不遇的狂風暴雨,沒有任何預兆的降臨人間,降落在他們的身上……
大雨傾盆而下,那凌遲般的痛覺,將他們從被驚天動地的閃電嚇倒了的怔愣中回過神來,大街上的人群頓時不顧前方君蒼這個皇帝和秦夢這個皇後的威嚴,不顧君以雅和上官震還未舉行的婚禮,不顧半途熄滅了的鞭炮有多麼的不吉利……瞬間爭先恐後的離開大街,或者回家,或者在附近找個地方避雨!
其中大部分的人都在附近的酒樓食肆上找了個地方,擔驚受怕,顫顫驚驚的大口喝著茶,以壓下心中的驚慌。
而就在他們顫抖的舉起茶杯大口喝茶的時候,酒樓的角落中傳出了一些竊竊私語,那些有點暗沉的聲音明顯是被刻意壓低的,但是卻清晰明確的傳到了他們的耳中。而那私語的內容,卻瞬間吸引了他們所有的心神!
酒樓的角落中坐著兩個人影,他們背對著眾人,親密的頭踫著頭,一邊喝著酒,一邊低聲的說話……
「唉,劉兄,你什麼時候見過這麼震動天地的雷電?你什麼時候見過這麼狂嘯的大風?你什麼時候見過這麼瓢潑的暴雨?」其中一身青衣的男子在一身灰衣的男子耳邊低聲的連連感嘆道,但是那所謂的低聲卻清晰的傳達到酒樓中的每一個的耳中。
「是啊,簡直是百年不遇,千年不遇啊!」灰衣男子听到青衣男子的連連感嘆之後,也感嘆的點了點頭。
酒樓中的人听到這感嘆,都不由紛紛的感嘆的點了點頭。
是啊,他們也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震動天地和人心的雷電!這麼狂嘯怒吼的大風!這麼瓢潑傾盆的大雨!
而且他們的祖祖輩輩都沒有告訴過他們,他們曾經遇到過這些災難!這也就是說這一百年來,甚至幾百年來都沒有出現過這麼駭人的狂風暴雨和閃雷!
不然,他們的祖輩肯定會告訴他們,讓他們知道紫國大概什麼時候會出現這樣恐怖可怕的災難,提醒他們要記得提前做好防範!
「劉兄,我偷偷的告訴你,不過你不要告訴別人啊!如果讓別人知道了,你和我都會被砍頭的。」青衣男子突然緊張的向四周偷偷的掃了掃,似乎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之後,才再次在灰衣男子的耳邊‘低聲’說道,右手還在自己的脖子上比了一個砍頭的動作。
「好,你說吧!我絕對絕對不會對別人說的!你將要說的秘密,就只有天知地知,你和我知!」灰衣男子認真鄭重的對青衣男子保證道,就差舉起三指向天起誓了!
而這兩個人似乎都不知道,這個時候,原本有些嘈雜熙攘的酒樓,已經靜的只剩下了他們的聲音……
酒樓中的人,在听到青衣男子有秘密要說的時候,都不約而同的壓下了心中的擔驚受怕、恍然疑慮,屏住呼吸,想更加清晰听清楚,讓那個青衣男子那麼鄭重和神秘的秘密,到底是什麼!
而且,這秘密似乎與這千年不遇的閃電,百年不遇的狂風暴雨有關聯!
「我告訴你啊,其實這千年不遇能嚇死人的閃電,和這百年不遇能摧毀人的狂風暴雨,都是上天對大公主君以雅的懲罰!」青衣男子听到灰衣男子的保證之後,再次靠近他的耳邊,更加低聲的說道;只是在這寂靜的酒樓中,還是清晰的傳遍到了每個人的耳中。
「你說什麼?」灰衣男子一臉吃驚的大聲吼道,眼楮都差點從眼眶中瞪出來!他吼完之後,才恍然發覺他的失常,驚慌的掃了掃四周,似乎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緊張的神情才慢慢的平復下來,然後繼續震驚,不敢置信,懷疑的望著青衣男子。
而酒樓中的人都怔怔的,瞪大了眼楮,震驚,懷疑的望著青衣男子;有的人甚至想站起來教訓這個正在造謠和詆毀大公主聲譽的人!
只是,這些想站起來的人,腦海中都一閃而過那兩道,一道比一道更加震驚天地的響雷!那原本已經站起了一分的身體,再次坐回到椅子上,挺了挺腰身,一副正襟危坐的樣子,想听听這青衣男子怎麼圓說他對大公主的詆毀!
如果這青衣男子不能完美的圓說,那麼他們肯定會立即暴起,好好的教訓他一頓!看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再詆毀大公主!
其實,如果酒樓中稍稍有一兩個心平氣靜的人,他們肯定能輕易的發現——青衣男子和灰衣男子其實是在明顯的演戲和造謠!
只可惜,酒樓中的人,包括掌櫃和小二,他們的心都被這從未遇見過這麼駭人的閃電和狂風暴雨,給刺激的凌亂不堪了,再加上听到青衣男子那可比那閃電般嚇人的秘密,他們的腦袋已經被刺激的只剩下了一片空白,完全不會思考了。
所以,他們只能呆呆的跟著青衣男子和灰衣男子的劇本走。
而青衣男子和灰衣男子都不知道,他們剛剛幸運的逃過了一劫。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完全逃過!
「你不要這麼激動,小心被人發現了!我說的都是真的!」青衣男子伸手拍了拍灰衣男子的後背,一邊安撫著灰衣男子的情緒,一邊認真而嚴肅的強調他的話語的真實性;然後偷偷的掃了掃左右,等灰衣男子稍稍平復下來之後,才繼續趴在灰衣男子的耳邊解說道。
「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但是我早就已經發現了!就在今天早上凌晨的時候,天空就開始下起了細雨,而且這細雨一刻都沒有停頓過;而且天色也一直陰陰沉沉的,今天太陽從沒有露出一絲面貌。」
「而就在大公主君以雅坐著大紅花轎離開皇宮的時候,本來陰陰沉沉的天空,就開始慢慢的發黑了;當大公主的花轎來到將軍府門前的時候,天地之間已經變得漆黑一片了!」青衣男子看著灰衣男子和酒樓中的眾人隨著他的話語,慢慢的陷入沉思,然後恍然的點了點頭,在眾人看不到的地方,眼中閃過了一抹放松,笑意和解氣的光芒。
灰衣男子和酒樓中的眾人,听到青衣男子的解說之後,都不由的點了點頭。
是啊,原本他們覺得今天早上的細雨是很正常的,不就是普通的下雨嘛!但是,現在听了青衣男子的解說之後,才發現了異常。
昨天明明還是萬里無雲,晴空萬里,艷陽高照,風和日麗的好天氣,完全沒有要下雨的征兆;但是,今天早上竟然下起了連綿的細雨,而且真的是從凌晨的時候才開始下的!
「這個時候,我才察覺到,這似乎是上天給大公主的警告!我前幾天才剛剛听說了,欽天監經過精密的分析和計算,預測未來十天都是萬里無雲,晴空萬里,艷陽高照,風和日麗的好天氣;上官少將軍和大公主的大婚,他們可不敢有絲毫的馬虎啊!所以這預測還是比較準確可信的!」青衣男子看到眾人開始認同他的說法之後,就繼續不遺余力的解說,如果仔細的听,能清晰的听出,他的聲音中帶了幾絲放松。
「但是,天空從今天早上凌晨就開始陰陰沉沉的,並下起了連綿的細雨,這與欽天監的精密分析可是相差很遠啊!我想,這恐怕就是上天警告大公主的開始了!」青衣男子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似乎說的太久了,口舌有點干,抬手緩緩的端起桌上的酒杯,小口小口的喝著。
其實,他的停頓,只是想給在場的眾人一絲思考的余地,讓他的故事,更加的深入人心!
「什麼警告?」灰衣男子非常配合的,狀似思考了一會,才訝異,驚奇,不解的問出了在場眾人心底的疑問。
酒樓中的人都一臉好奇期待不解的凝望著青衣男子,等待著他的解答。
他們都很想知道,他們紫國的第一美人,紫國的大公主,一直知書識禮,溫柔大方,高貴優雅,她到底做錯了什麼,竟然會引來了上天這麼嚴峻的警告和懲罰!
「我也是剛剛才听說的,我的叔叔的舅舅的姨媽的姑姐的弟弟的兒子在將軍府中做事,他剛剛偷偷的告訴我,在第二聲更加震動天地的閃雷出現的時候,麒王爺和麒王妃在將軍府中被幾千的黑衣蒙面人刺殺,現在生死不明啊!」青衣男子將杯中的酒全部喝下之後,才緩緩的,低聲的,氣憤的,傷感的解說道。
「你說什麼?又刺殺?麒王爺和麒王妃現在生死不明?」灰衣男子瞪大眼楮,激動吃驚,氣憤,不敢置信的從座位上彈跳起來,大聲吼道。不知道的人,看到他的反應,听到他的話,還以為他與宇文麒和君以靜有什麼不同尋常的關系呢!
「你不要那麼激動!你是想全天下的人都听到我們說的話嗎?」青衣男子拉著灰衣男子的手臂,將他強硬的拉坐回到椅子上,然後在他的耳邊大聲的責怪道。
而酒樓中的人,听到宇文麒和君以靜的遭遇,都一臉吃驚,不敢置信的神情;但是當他們看到青衣男子和灰衣男子的反應之後,心底不由篤定了他們剛剛說的話,恐怕,都是真的了!
「唉,我是替麒王爺和麒王妃他們打抱不平啊!他們大婚那天,我一直跟在他們的迎親隊伍身後,看著他們游走了紫都一周,同時也將那三波毫不留情的刺殺看的清清楚楚!而且,他們大婚之後,手攜著手,幸福的揭開愛靜居的牌匾上的紅綢的時候,我也剛好幸運的看到了!」
「麒王爺和麒王妃,他們一個俊朗非凡,器宇軒昂;一個清雅月兌俗,清麗淡靜,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有眼楮的人,都能夠一眼就看出,他們兩人臉上那怎麼也掩飾不了的幸福笑容!你說,麒王爺和麒王妃都沒有做過任何的壞事啊,他們到底招誰惹誰了?怎麼一天到晚的遇到刺殺呢?」灰衣男子似乎也意識到了他太過于激動了,不由感嘆了幾句,帶過了他的激動。
而這幾句感嘆,同時引起了在場眾人心中的感慨;他們很多人都在宇文麒和君以靜大婚那天,看到了那三波層出不窮的刺殺。現在回想起來,他們的心還是會劇烈的顫抖,他們的腦海里還在縈繞著那些血腥殘忍的場景!
而且他們確實也沒有听說過,麒王爺和麒王妃有做過什麼壞事啊!而且他們還一直被人污蔑,說他們什麼病入膏肓,丑陋不堪,不學無術,花痴粗俗……
但是麒王爺和麒王妃兩人都很大度,一點都沒有計較,也沒有報復那些污蔑他們的人!如果是他們听到有人說他們的壞話,他們肯定立刻舉起拳頭,將那些人打的頭破血流!
那麼,麒王爺和麒王妃他們,到底得罪誰了?竟然一直有人要置他們于死地!難道是……
「是啊,恐怕上天都在為他們的遭遇而憐惜啊!我听說,當那幾千的刺客出現在將軍府中,合力刺殺麒王爺和麒王妃的時候,皇上,皇後,將軍,少將軍,大公主等人都在刺客的外圍幸災樂禍的看著呢,竟然沒有一個人上前解救和幫忙,或者喊人來幫助麒王爺和麒王妃!而且,我還听說,那幾千刺客,都沒有傷害到皇上他們的一絲一毫啊!」青衣男子听到灰衣男子的感嘆,不由也跟著無奈的,傷感的,氣憤的感嘆了幾句。
「不會吧?難道是……」灰衣男子震驚,不敢置信的疑問道,同時和酒樓中的人一同怯怯的猜測著同一個人!
「是啊,就是你想的那樣!我听說,雅公主發現了麒王爺不再是病入膏肓,丑陋不堪的模樣,反而是俊朗非凡,英俊瀟灑,器宇軒昂的霸氣男子,她第一眼看到麒王爺的時候就喜歡上了麒王爺了。」青衣男子似乎知道灰衣男子想表達的是什麼,不等他說出來,就直接接上了他的話語。
嘶……
但是青衣男子的話,卻引起了酒樓中的眾人的一片嘩然!
雅公主不是自小就跟上官少將軍是青梅竹馬嗎?
雅公主不是與上官少將軍兩情相悅的嗎?
雅公主不是與上官少將軍訂婚了嗎?
雅公主不是與上官少將軍……
「于是雅公主就立即前去懇求皇上,讓皇上幫她想辦法除去麒王妃!而皇上本來就不喜歡麒王妃,而且麒王妃又剛剛向天起誓與他月兌離父女關系,讓他在天下人的面前,丟盡了顏面;所以皇上就氣惱上了麒王妃,想讓麒王妃從此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于是就答應了雅公主的提議。」青衣男子似乎沒有听到酒樓中的倒吸冷氣的聲音,似乎也不知道眾人的心思,更加低聲的在灰衣男子的耳邊繼續解說道;似乎真的怕他的秘密被人听到了!
「皇上他先是在麒王爺和麒王妃那天大婚上派出了接二連三的數不清的刺客,試圖刺殺麒王妃;只是皇上他沒有想到麒王爺竟然那麼的深愛著麒王妃,麒王爺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刺客刺殺麒王妃?所以麒王爺一直擋在麒王妃的身前,緊緊的守護著麒王妃;而皇上最後也因此氣惱上了麒王爺,所以就想連同麒王爺一起刺殺了!」
「但是三波的刺客最後都失敗了。皇上他氣不過,于是就和上官將軍合謀,在將軍府中安排了這幾千的刺客,在上官少將軍和雅公主大婚的今天,借機勢必要誅殺麒王爺和麒王妃!」
「所以,知道了他們的陰謀的天帝,就向大公主發出了警告!警告她停止這場刺殺!只要她還沒有到達將軍府,那麼這場刺殺今天就不會發生了!」灰衣男子听到青衣男子的解說之後,一臉恍然大悟的,氣憤的總結道!
同時,在場的眾人也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心中不由為宇文麒和君以靜惋惜!原本之前想為了君以雅而教訓青衣男子的人,都一臉惋惜的低下頭。
唉,怎麼就得罪了蒼帝了呢?看來麒王爺和麒王妃這次,肯定難逃一死了!
「是啊!只是,雅公主等人都不顧天帝的發怒,執迷不悟的繼續他們的陰謀,所以天帝就生氣的對那些藐視他的威嚴的人,降下了神罰了!」青衣男子點了點頭,幸災樂禍,而又有些無奈的感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