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40小朋友,不可以想歪哦!
盛開欣慰,認識她們真好,能把月經存在的意義解釋得如此奇葩,頓時覺得自己也很強大,過往的傷心其實都是浮雲。
郝一婷話雖這樣說,心里還是挺擔心四季的。同方宇和鄒然城不一樣,他們是還沒來得及發芽就已經爛在土里的種子,對林堅貌似長出點苗頭來了,可是她心里仍在矛盾,也許是對林堅捉模不透,也許是對自己信心不足,不管是哪種,對那個平日里用大線條武裝自己的四季豆來說,都是種考驗吧。
林堅他們和總部的會議開到晚上8點多,完了之後技術組內部又開了個小會,與此同時,四季已經到林燦的病房了。
「我以為你睡了呢。」四季敲門後進來,看到林燦正躺床上看電影。
「我的正常睡眠是8小時,為了這腿我都躺一天了,斷斷續續的睡了又醒,大腦對超額的睡眠時間表示抗議。」林燦說。
「你在看什麼電影?怎麼今天話這麼多?」他平常說話都是直說重點,言簡意賅。
林燦尷尬清咳,他大概知道四季為什麼會來看他,雖然只是順便路過,對他來說就已經很開心了,而且,今晚東瓜和高佬都不在,這里只有他們兩。
孤男寡女……林燦臉紅了。
「你到底在看什麼?怎麼會臉紅?」四季放下帶來的蛋糕,湊近來看他手上的平板。
「喔,《羅生門》!想不到你會喜歡這類型的片子!很老的電影了呢!但是老黑拍得真是好啊!」四季瞄了兩眼,已經快要到結局了。
「唉,其實就是簡單的事情,可是為什麼每個人都要撒謊呢。」林燦說,這電影要不是一早在這平板里他是不會看的,就只有林堅那種怪咖才喜歡。
「因為有軟弱的地方就有謊言啊,人只是為自己誠實嘛!」四季說。
「老師,那是台詞。」
「嘻嘻,這不正是這部影片濃縮的精華嘛。不過你看,雨停了,烏雲密布,但終究還是有點陽光透出來,然後樵夫抱起了棄嬰。這結尾還是相當富有人性閃光點的嘛!」
「導演想說的就是這些?」
「他要說的多了去呢!社會背景啦,人性的原始啦,內心的軟弱、黑暗啦,甚至是五十年代初日本婦女的地位低下和男權的強勢啦,反正好多啦,要是寫觀後感,可以寫很多,就連老黑的拍攝手法,演員的演出表情等等,都是可圈可點呢,人家那可是名導演咧……」
四季侃侃而談,林堅恨不得立刻把平板扔出窗外去。
「你當老師沒幾年吧,怎麼職業病這麼重,到哪都能說一通?」林燦受不了了,趕緊關掉平板。
「這是什麼?」把平板房手邊的床頭櫃,看到上邊的保鮮袋。
「噢,蛋糕。我買了個蛋糕約了郝護士和盛開老師一起到老金的酒吧去吃,這不是想起你今天轉院到市區了嗎,所以順便過來看看。」四季邊說邊把蛋糕從保鮮袋里拿出來。
「為什麼買蛋糕?給社會人士的?」林燦沒有接,抬頭看站在身邊的四季。
「對啊,那家伙昨天過生日也不說,還請人家去吃大餐,覺得吃人嘴短所以今天就買個蛋糕給他補過生日咯,雖然我的蛋糕跟他的大餐沒得比。」四季撅嘴說。
「那他人呢?沒和你吃蛋糕?」今天發現的紙條上是說讓林堅下班後在辦公室待命,就算沒有看到紙條內容,他們錯過了時間過後也能用電話聯系才對,林燦本只是想搞點小破壞,現在看四季沒精打采的樣子又覺得有點內疚。
「誰知道他在干嘛,蛋糕總會吃到的啦!吶,這是給你的,看老師好吧!」四季又一次把蛋糕遞給林燦。
「老師,我不喜歡吃甜食,可不可以……」話沒說完,再看四季的臉色,林燦乖乖拿起叉子吃東西。
「好吃嗎?」四季一臉期待的對林燦眨眼楮。
「……」林燦滿嘴食物不說話,光是看著四季笑,還豎起大拇指。
「好吧。知道你是安慰我的,這里兩天幫你把各科復習資料整理一下。」還是不開心,不過就不毒害小朋友了,四季準備收東西回家。
「老師,那個……可不可以幫個忙?」看四季要走,林燦有點不舍得。
「好啊,干嘛,說吧!」四季豪邁得堪比女中豪杰。
「呵呵,可以扶我去趟衛生間嗎?」林燦不好意思的說。
他的單人病房里設有衛生間,可是腳還掛著,每次起來都要按鈴叫護士,而那護士反應又慢的很,沒有三分鐘都到不了這邊,不知道在忙什麼,正好四季在,又正好他有點內急。
「沒問題啊!」四季放下剛掛到肩膀的隨身包,幫林燦把上了石膏的腿放下來,然後攙扶他到衛生間門口。
「我在外邊等哦,好了叫我。」把林燦扶進去,四季就退出來關好門。
約一分鐘後四季听到了水聲,便在門外問︰「好了吧,要不要我幫你?」
「這兩步路我還能走啦!」林燦郁悶,後悔讓她幫忙了,完全把自己當不會走路的嬰兒對待。
「好啦,那你小心點。」才剛說完衛生間的門就打開了。
「小心哦!」四季立馬去攙扶。
林燦從衛生間出來,可是上石膏的那條腿踫到門框,身子往前傾,四季慌忙向前扶好,可是林燦180還要多點的大個子那麼重,四季差點就被壓在身下,還好兩人的反應夠快,相互抱著才沒有跌倒。
「你腿沒事吧!」四季嚇了一跳,大好青年啊,這腿要是壞了多可惜啊!
「沒……沒事。」石膏固定得好好的,一點事沒有,就是兩人這樣的距離,叫他喘不上氣。
「小心一點啊!粗心大意的,你以後不想打球騎車啦?」四季抱怨,緊緊的攙扶他上床,再次把腳固定好。
四季專注在林燦的腿傷,完全沒注意到兩人之間親密的距離,林燦的手臂和她的身體緊密貼著,幾乎可以感覺到她胸前的柔軟,大男孩被這陌生又銷魂的觸感刺激得耳根都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