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多想,不就是一個弟控一個妹控嗎?我們能搞掂!」林堅握緊了那只細女敕的手,在掌心里捂暖她。
「那是!」四季也笑了,她在瞎擔心什麼呢,「接下來我們去哪里?」
「去了你就知道。」林堅保持神秘,結賬後牽著心愛的四季豆去了早就準備好的酒店。
看著窗明幾淨的客廳,寬大而堂皇的落地窗,厚重又顯得貴氣的窗簾,四季心想,姐終于也富貴了一把。
「叮咚。」是門鈴在響,林堅前去開門,不一會服務生把食物放置在林堅指定的地方。
「我們不是才剛吃過嗎?」服務生走後,四季問。
林堅牽起她的手,走到餐桌邊,遞給她一杯紅酒。
「只是一些餐後小點心,還有一瓶……價格一般的紅酒。」
「把氣氛弄得這麼好,你要干嘛?」四季想起幾天前康柏禾向郝一婷求婚的一幕,不由得小心髒砰砰跳。
「看電影啊!還能干嘛。」林堅喝一口酒,放下酒杯後開始去搗鼓客廳的大屏幕電視,「偷偷告訴你哦,我和XX影院的老板很熟,那片子我已經弄出來了,我們可以不用去電影院就能看到最新的電影,還不擔心是槍版。」
四季眉頭一皺,她現在一點也不關心電影是高清還槍版呢!
「來,我們邊看邊喝點小酒,看完之後呢,還能小睡一會。」顯然林堅對自己的安排相當滿意。
「OK啦!」四季也蠻喜歡這里的,但是,如果不是光看電影就好了。
當然了,以林堅的本性,怎麼會讓她看過一場電影就放人呢——真實的情況是,片子才走了一半,某人就忍不住對懷里的人上下其手。
「阿堅,不要動我好不好?」四季推開他不老實的手。
「我沒有亂動,那是有目的的動好吧!」林堅可不會乖乖听話,說完干脆直接把笑臉扳過來深深吻上那因紅酒顯得愈加紅艷的雙唇。
四季被他吻得說不了話,舌尖被卷入口腔中,連帶氧氣也好像要被吸走一樣。
林堅享受身下的柔軟,舌尖上盡是葡萄酒的甘甜,因和她的舌在纏繞,那甜味像是被放大了數倍,怎麼也吸不夠,怎麼也吻不停。
四季一直弄不懂,林堅為何有這樣的魅力,早已不是不諳床shi的她,卻每每總在他的吻中丟盔棄甲,溫順得好比一只貓咪。
再睜眼的時候,身上的男人已經露出他堅實的古銅色肌膚,緊緊貼著她的白皙,兩人的肌膚紋理幾乎都要契合在一起。
「阿堅……」才剛軟軟的叫他的名,身下便傳來一股酸脹,緊接著是微小電流般的酥麻。
身體的灼熱,不知道是因為剛才喝了酒還是因這運動太刺激,他們喘著氣,緊緊的擁抱彼此。
四季呼吸時上下起伏的那對柔軟,晃得林堅一陣眩暈,俯身含住一邊的紅梅,吞咽、微咬,另一邊用溫熱的手掌揉動,他如此賣力,身下卻沒有動,躺在沙發上的女人難耐的曲起腿圈住他的腰,弓著身子把自己送上去。
「說你要我,四季……」他魅惑的聲音又響起來,四季害羞得紅透了臉,抿嘴含笑不說話。
林堅放開她的紅梅,整個人往前一沖,重重的一記撞擊讓她暢快得情不自禁吟叫起來。
「說嘛……」他還是不依不饒,那一撞之後又停下了,身下的人難耐得在他背上亂抓。
「阿堅……」四季委屈萬分,她不是淑女,但那話要講出來還是會很害羞。
身上那愛鬧事的家伙,看她還在矜持,干脆將整個小林堅從身體里退出來,往里的沖撞變成在外的摩擦,滾燙的敏感點揉擦得兩人的氣息愈加粗重。
「阿堅……」四季的音調變得誘惑婉轉,听得他的身都要化了,唯有一處愈發堅挺。
「我要你阿堅,我要你……」四季邊說邊輕咬下唇,她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迷人,烏黑的長發如瀑布般披散在沙發上,黛眉輕皺,濃密的睫毛微顫,時而大口呼吸時而又因羞臊輕咬嘴唇,那剛才被吻得微腫的唇,像是綻開的玫瑰,嬌艷動人。
如果要問,在什麼狀態下會忘記自我,林堅認為,就是身下的火熱進入這女人軀體的時候。
剛才完全退出,在她一句我要你之後,又用力的沖入,將自己送入最深處,強烈的快感幾乎淹沒了他的所有理智。
身下的人嬌呼shen吟著要他,于是開始一輪又一輪的抽出和全部沖入,摩擦帶來的愉悅讓小林堅愈漸壯大,四季受不了這巨大,眼角溢出淚來,叫著他的名,緊緊抱著他希望他快到達頂峰。
「我愛你,四季,我愛你……」林堅的理智已經被這原始的快感充滿,在最後幾次的抽動後,他緊緊扣著在懷里顫抖的四季,噴射出炙熱的精華,兩人一起達到頂點。
小憩一會後,漸漸清醒的四季不禁在想︰現在還是白天吧,他們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做這麼曖昧的事情……
可是當她裹著酒店的薄薄被單站在窗簾後,撥開那厚重的窗簾往外看時,城市已經籠罩在夜色中,窗外,依舊下著蒙蒙春雨,給這霓光閃爍的都市蒙上一層淡淡的霧色。
「寶貝……」林堅從身後抱住她,不等人反應過來,就將人橫腰抱起。
「干嘛?」四季問,臉上還泛著微紅,那是他們歡愛過的顏色。
赤luo的林堅將人抱到浴室,那里不知道什麼時候準備好了熱騰騰的水,整個浴室熱氣氤氳。
「好了,接下來,我們要洗鴛鴦浴!」林堅扯下包裹胴ti的被單,自己先進到浴缸里,再牽著手讓另一個進來。
泡在溫熱的清水中,靠著心愛的男人,浴室外是裝潢高檔的高級酒店,四季有點分不清楚,這究竟是夢還是現實。
「萬一這是夢怎麼辦?」和剛到豆家時的情況一樣,自豆戩和豆昵接納自己後,很長一段時間里,四季總在反復問自己,萬一是一場夢怎麼辦,怎麼有人突然間,多了一個富麗堂皇的家,這樣就算了,還有兩個誠心誠意對待自己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