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雪閃了閃無辜的眼眸,笑著說道,「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嘛,我確實不是故意的,那個煙兒姑娘讓你幫她做什麼,不如我就幫你吧?」
楚雲諾用懷疑的眼光看著她,然後說道,「你可以嗎?」
「當然可以,至少我可以出宮啊,那個煙兒姑娘在哪里?我替你去找她,可以吧?」
楚雲諾想了想,覺得這個辦法不錯,至少可以讓煙兒姑娘知道,他並不是故意不去看她的,于是他便答應了。
水綠回到自己的春秀宮,臉上依然凝結著一股慍色。
竹韻在一旁,繼續勸道,「貴妃娘娘,你何必生那麼大的氣?十皇子縱然不愛看書,但也比那個上不了台面的太子強啊,听說太子身體極其虛弱,走幾步就會氣喘吁吁,能活多久還不一定呢,娘娘完全不必把他放在心上。」
「話雖這麼說,但本宮心中總有一些不安,听說太後已經親自開口,勸皇上把香寒放出來,太子雖然不濟,卻有太後為他撐腰,不得不防啊,諾兒已經十六了,卻還整天沉迷于,不知上進,竟然還敢對本宮說謊,說什麼出宮找蘇以南,本宮看他去找這個狐狸精了還差不多。」
水綠將手中的畫像摔在了案子上,眼眸中閃過一絲陰冷,命令道,「派人出去查,本宮想要知道是什麼樣的狐狸精,竟敢勾引皇子?」
「是。」竹韻點頭應道,然後就拿起那幅畫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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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日,楚雲鶴在衣服上發現毒∣針之後,每次穿衣服前滿貫都要仔仔細細的檢查好幾遍才會放心,每天早晨都要這樣,楚雲鶴不禁有些厭煩。
「滿貫,到底是誰要害我?你查清楚了沒有?每次穿衣服都要這般小心,你還讓不讓我活了?」
滿貫隨即跪在了地上,低著頭說道,「回太子,奴才把這件事情交給洗衣房的心竹姑姑調查,心竹姑姑昨日來回話,說已經查清楚了,只是這幕後的人太過強大,我們一時之間也不能把她怎麼樣。」
「是不是那個水貴妃?」楚雲鶴極其氣憤的問道,他心里清楚,自己就是水貴妃的眼中釘肉中刺,那個水貴妃巴不得他現在就死,好讓自己的兒子當上太子。
「太子猜的不錯,正是水貴妃娘娘,如今後宮是水貴妃娘娘掌權,我們斗不過她,只好先忍著,等到日後太子登上了皇位,再報仇也不遲。」
「忍?」楚雲鶴好笑的反問道,「我要忍到什麼時候?那個水貴妃能容我登上皇位?」
「太子不必擔心,如今有太後替我們撐著,量水貴妃娘娘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對我們做些什麼,以後只要我們多加小心就好了。」
楚雲鶴努力壓制住內心的憤怒,最終平了平情緒說道,「皇祖母還在等著我吃早飯,我現在要過去。」
來到太後的春暉堂,太後已經坐在桌前等候,楚雲鶴走過去,跪子行禮,「孫兒給皇祖母請安。」
太後迅速走過來,親自將他扶起來,笑道,「鶴兒,哀家和你說過多少次了,你身子虛弱,以後見到哀家不必行如此大禮。」
「這是最基本的禮儀,鶴兒怎能忘記?」
太後高興的將他拉過去,欣慰的笑道,「鶴兒,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父皇同意你去見你的母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