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萱跟司鴻初一起走下台,沒有問司鴻初什麼,而是拿出手機自行搜索了一下「特雷門琴」。浪客中文網網
等到看罷網上的介紹,藍萱非常驚訝的問司鴻初︰「你…….竟然會這種樂器?」
司鴻初又開始裝b了︰「懷才就像懷孕,時間久了才能讓人看出來。」
「你能不能謙虛點?」
「我已經很謙虛了。」司鴻初得意洋洋的道︰「做家具的是木材,懂詩詞的是秀才,被培養的是人才,女人要的是身材,所有人都需要錢財,而哥是天才。」
「你什麼時候學的特雷門琴?」
「從小。」
「你……」望著特雷門琴,藍萱頗有些恭敬的問︰「能教我彈這個琴嗎?」
「可以。」司鴻初點點頭︰「不過你要有心理準備,這種樂器很難學。」
「我當然知道,但很有耐心。」藍萱微微一笑︰「一口吃不成胖子。」
「雖然一口不能吃個胖子,但胖子卻是一口一口吃出來的!」司鴻初也笑了,表情終于變得有些鄭重︰「我對你很有信心!」
藍萱用力點點頭︰「謝謝。」
幾個問題下來,藍萱的疑問絲毫沒有得到解答,反而更加凌亂了。
她從小學習音樂,初中的時候已經環球旅行過,卻對這種古怪的樂器知之甚少。司鴻初成長在一個窮山溝里,怎麼會精通特雷門琴,又會有如此高超演奏技法。
看著司鴻初,藍萱糊涂了,不住的在心里問︰「他到底是誰?」
到了下午兩三點鐘,表演結束了,開始評選獎項。
司鴻初和藍萱的合奏不負眾望,一舉奪得「藝術節一等獎」、「最佳表演」和「最後歡迎」三個大獎。
能拿到「藝術節二等獎」,藍萱就可以滿足了,根本沒料到斬獲如此之多。她看著司鴻初,深深說了一句︰「謝謝。」
「不客氣。」
「今天晚上沒事,大家一起出去吃飯吧。」一大堆獎狀和鮮花捧在手里,藍萱心情格外好︰「我請客!」
司鴻初長長打了一個哈欠︰「我要回去睡覺……」
「生時無需久睡,死後自會長眠。」藍萱不由分說,一把拉住司鴻初的胳膊︰「今天你必須跟我走。」
等到藝術節落幕,藍萱拉著司鴻初,又叫上一干關系不錯的同學,一起去東牆外吃飯。
這一路上,同學們不住的夸著司鴻初,似乎這是一個很好的裝b機會,但司鴻初卻始終面無表情,好像同學們說的話跟自己毫無關系一樣。
剛到飯店門口,一伙痞子突然竄了過來,攔在同學們面前。
張藝磊發現是一撮毛,立即後退了兩步。
「你們干什麼?」藍萱非常鎮靜,冷冷的告訴對方︰「我們要吃飯,你們別擋路!」
「和你沒關系!」一撮毛白了一眼藍萱,隨後看著司鴻初,畢恭畢敬鞠了一躬︰「老大……」
司鴻初本來以為要動手打一架,卻沒料到對方會這樣,有點發愣︰「你管我叫什麼?」
一撮毛一直鞠躬,沒直起腰來︰「老大。」
其他痞子也紛紛鞠躬,態度比一撮毛還客氣︰「老大……」
藍萱瞥了一眼司鴻初︰「這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司鴻初聳聳肩膀︰「要不,你們先進去吧,我和他們談談。」
藍萱有點不放心︰「能行嗎?」
司鴻初一拍胸膛︰「放心。」
見一撮毛沒表現出敵意,藍萱帶著同學們進去了。
張藝磊仍然不放心,走兩步就回頭看看,唯恐一撮毛突然出手。
不過,就算真打起架來,他也沒膽子上去給司鴻初幫忙。
田韻也在,一看到一撮毛,馬上把頭低下去。
她本來想找個機會溜走,可是又不願放棄這個機會,跟藍萱這幫白富美套套近乎。于是,她深深低著頭,亦步亦趨跟在藍萱後面。
可盡管如此,一撮毛還是認出來了,呵呵一笑︰「哎呦,這不是田韻嗎,好幾天不見了。」
「對不起,我不認識你……」田韻把頭低得更深,幾乎額頭都要觸到地面︰「你認錯人了……」
「沒認錯。」一撮毛哈哈大笑起來︰「你男朋友在外面欠了高利貸,你找我去跟對方說句話,把利息減點。怎麼著,我幫了你這個忙,你轉眼就不認人了?」
一個痞子馬上道︰「老大,她當時為了感謝你,都去小旅館開房了。你可是差一點,就把她給干了………」
一撮毛得意洋洋的點點頭︰「沒錯。」
這幫痞子的話越說越難听,田韻的身體不住的輕顫著,沒多一會便流下淚水。
藍萱摟著田韻的肩膀,惱怒的警告道︰「你們不要造謠!」
「我說的是實話!」一撮毛把眼楮一瞪︰「你特麼又是誰呀?跟你有什麼關系?」
其實,這件事情跟自己沒關系,之前因為田韻已經惹了一次麻煩,司鴻初沒必要再說什麼。
不過,這麼多同學在場,今天又很高興,司鴻初不想被攪局︰「你跟她說話,最好客氣點!」
「跟她……」一撮毛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指了指藍萱︰「你是說她?」
司鴻初立即點點頭︰「沒錯。」
「哦,我明白了………」一撮毛恍然大悟,沖著藍萱又鞠了一躬︰「大嫂好。」
其他痞子如法炮制,也管藍萱叫「嫂子」。
面對這伙痞子,藍萱沒有絲毫懼意,此時卻被這個稱呼弄得面紅耳赤。
她偷望了一眼司鴻初,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你們……別亂說話!」
「好了,你們進去吧。」司鴻初讓藍萱等人進了飯店,隨後轉身問一撮毛︰「你們有什麼事,不服還想較量一下?」
「不敢,不敢,絕對不敢。」一撮毛听到這話,連連擺手︰「我們是來道歉的。」
「道歉?」
「是啊……」一撮毛上次被司鴻初打的傷還沒好,動作一大,便隱隱作痛。他捂著腰,干笑兩聲,很難堪的道︰「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你是曹姐的人。不小心把你得罪了,你可不要往心里去……」
「你放心。」司鴻初撇了撇嘴,說道︰「其實我跟曹姐不熟,你們要是願意,咱們還可以接著過招。」
「不了,不了。」一撮毛哪里還有這樣的膽子,急忙道︰「以後你就是我們的老大了!」
「你們來找我是為這個?」
「對。」一撮毛鞠躬說道︰「我們是來認老大的。」
兩次交手,司鴻初已經徹底把一撮毛給打服了,再加上司鴻初又認識曹姐,一撮毛才想到認司鴻初做老大。
說起來,這家伙倒是聰明,這樣能不僅能緩和自己與司鴻初的關系,還等于是給自己找了一個過硬的靠山。
他們這種人,如果直接找曹姐拜老大,曹姐根本不會理會,還不如通過司鴻初間接達到這個目的。就算沒有曹姐,司鴻初打架這麼厲害,也等于讓他們多了一層保障。
對司鴻初來說,有一幫小弟是好事,于是很痛快的答應了。
也是直到這個時候,司鴻初才知道,原來一撮毛本名魏安復。
「魏安復,慰安婦………」司鴻初被雷得外焦里女敕︰「難怪都叫你的外號!」
一撮毛尷尬的笑了笑︰「老大你還是叫我的本名吧,我覺得外號還沒名字好听呢……」
「隨便你。」望了一眼飯店里面,司鴻初說道︰「我要去吃飯了,你們該忙什麼隨便吧。」
「好,好。」魏安復一個勁地點頭︰「我們就在附近,老大要是有什麼事,我們隨叫隨到。」
等到吃罷了飯,藍萱有點意猶未盡,又提議去泡吧。
于是,大家找了一間輕吧,三五成群坐在一起,漫無邊際的聊著各自感興趣的話題。
藍萱始終被一群女生包圍著,司鴻初想過去說句話都沒機會,只好跟張藝磊等人坐到一起。
明天是周末,酒吧的生意非常好,經常可見成雙成對的學生出入。
張藝磊看著一對對恩愛的伴侶,重重哼了一聲︰「鴛鴦戲水,都他媽淹死;比翼雙飛,都他媽摔死。」
林弘揚哈哈一笑︰「你是羨慕嫉妒恨!」
「非也。上帝欲使人滅亡,必先使其瘋狂;上帝欲使人瘋狂,必先使其戀愛。」張藝磊立即搖了搖頭︰「知道為什麼這麼說嗎,你分析一下就能發現,‘戀’是個很強悍的字,上半部取自‘變態’的‘變’,下半部取自‘變態’的‘態’…….這就是說,不變態不戀愛!」
林弘揚是班里的體育委員,也是司鴻初的同寢兄弟。他身高體壯,為人很豪爽,听到這話,又哈哈笑了起來︰「張藝磊,沒妹子跟你,只能自己對著屏幕擼管,你還好意思擼得理直氣壯?!」
「從一個朋友那里學到一句話︰送你十個字——有他媽多遠,滾他媽多遠。」張藝磊把眼楮一瞪︰「擼管怎麼了?擼管不可恥,擼管萬歲!」
林弘揚沒再對張藝磊說話,轉而告訴司鴻初︰「不在放蕩中變壞,就在沉默中變態!你別听張藝磊的,我告訴你哈,大學四年要是不shi身…….不對,我是說如果不戀愛,根本等于沒上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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