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瞳有點明白了︰「你是讓我教他學壞?」
「可以這麼說。網」
「那麼我自己…….是不是要給他?」
「這個你自己決定。」呵呵一笑,照月淡淡的道︰「你願意讓他上,是你的選擇。不讓他上,是你的權力。不過,司鴻陽怎麼說也是名門之後,原本可以執掌一家豪門,你讓他上了倒也不虧。」
「好吧。」紫瞳听到這話,不知道為什麼,心頭有點糾結,趕忙岔開話題問道︰「接下來我應該做什麼?」︰
「我不是已經告訴過你嗎,盡量幫助司鴻初…….」嘆了一口氣,照月接著吩咐道︰「首先幫助他戰勝敵人,其次幫助他不斷成長。」
紫瞳糊涂了︰「可你不是要殺了他嗎。」
「殺他和幫他並不矛盾。」照月大笑起來︰「司鴻陽負我,我遷怒司鴻初,但今天的司鴻初只是一個孩子。盡管他繼承了父親的才華和智慧,卻畢竟還需要一個成長的過程。」
紫瞳先是一愣,隨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他不配死在你手里……」
「對。」照月點了點頭,很滿意的道︰「我希望司鴻初成長為司鴻陽那樣的人,到時殺掉司鴻初,就像殺司鴻陽一樣。我會把這二十年來的痛苦,全部讓司鴻初一個人承受。」
紫瞳苦笑兩聲︰「大姐你這些年過得真不容易……」
「當然,司鴻初不能完全像司鴻陽一樣,將會是一個非常放蕩的男人。」照月慵懶的欠身伸了個懶腰,笑吟吟的道︰「否則十幾年前我就動手了。」
「明白。」照月試探著問︰「那麼黃魂做什麼?」
「黃魂有他的工作。」頓了頓,照月接著道︰「很多人已經知道,我把黃魂派回國內了,那麼我偏讓黃魂留在暗處。沒有人知道,你也被派回來了,那麼我偏讓你在明處。」
「明白。」
「對了,你對司鴻初這個人,評價如何?」
「他不像看起來那麼簡單呆板。」
「還有呢?」
紫瞳很簡單的回答道︰「草蛇灰線,伏脈千里。」
「蛇在草叢中游走,留下不太明顯的痕跡,但是卻又恍惚可循。你可以找到痕跡,卻不知道蛇在哪里,也不知道都去過什麼地方。」照月點點頭︰「我喜歡這樣的人。」
紫瞳隨口道︰「我也喜歡。」
「你說什麼?」
紫瞳慌忙道︰「哦……沒…….沒什麼。
「對了,司鴻宇給我打過電話,已經知道司鴻初出山了。」冷冷一笑,照月又道︰「他是一個瘋子,一定會派人殺司鴻初。」
……
星期天早晨,司鴻初又來了教師公寓,雙手枕在腦後,笑嘻嘻的道︰「紫老師,今天干嗎?」
紫瞳看著司鴻初,秋波婉轉︰「把昨天的語法復習一遍。」
再次與這位美女老師單獨相處,司鴻初不由得開始想象,今天紫瞳是不是又會勾引自己,自己是不是有機會就此告別處男生涯。
片刻功夫,司鴻初在腦海里就把美女老師痛快淋灕地yy了一把,直到紫瞳喚了一聲︰「你發什麼呆?」
司鴻初強迫自己從香艷的想像中回過神來,緩緩道︰「我在想昨天都學過什麼。」
紫瞳似笑非笑︰「真的是在想這個?」
「當然,也想別的了…….」司鴻初看向紫瞳,臉色突然一變︰「我在想,老師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來菁華教書。」
事情已經很明顯了,紫瞳的背景絕不單純,身手狠辣,處事圓滑。一方面,她放浪形骸,另一方面,內心好像又很保守。
她的衣食住行都很講究,氣質也非常高雅,很像養在深閨的豪門女子。
紫瞳反問一句︰「你認為老師們為什麼要選擇老師這個職業?」
「各有各的原因。」司鴻初聳聳肩膀︰「有的人是畢業後分配工作,自己沒得選擇;有的人沖著老師地位高、收入穩定…….」
「我們可以把話題推而廣之……」紫瞳打斷了司鴻初的話,神秘的一笑︰「我們做任何事,其實多數時候不是因為想要去做,而是因為某種原因,或者機緣。」
「這我知道。」
「于是,你就會發現,一些原本不屬于某個地方的人,卻出現在了這個地方。」頓了頓,紫瞳接著道︰「我听說秦壽生原本是街頭的小商販。」
司鴻初愣住了︰「啊?」
「很奇怪不是嗎,一個賣鞋墊的小商販,竟然會成為老師,進入高等學府工作。」一攤雙手,紫瞳似笑非笑的道︰「這個社會,只要你肯仔細觀察,讓你感到驚訝的事情很多。但是,細想一想,這些驚訝都可以找到合理的答案。」
「那麼你的答案是什麼?」
紫瞳避而不答︰「記住,無論任何事,想要找到答案——不說、少問、多看。」
司鴻初還以一個微笑︰「謝謝指點。」
紫瞳定定看著司鴻初,眼里帶著幾分顯而易見的憐憫︰「你還想知道什麼?」
「那就不問關于你的問題了…….」司鴻初一笑,振作起精神︰「我未來會變成什麼樣子?」
「我又不是算命先生,怎麼會知道你的事。」紫瞳嬌聲大笑︰「司鴻初,你太可愛了,我真喜歡你!」
「可我感覺你知道。」
「你是讓我猜一下嗎?」紫瞳使勁在司鴻初臉頰上親了一口,笑道︰「你想要什麼?金錢?權力?名車?豪宅?美女?我相信你都會有的!」
司鴻初淡淡點頭︰「希望如此!」
「不過……」紫瞳話鋒一轉︰「你也打倒幾個boss才行。」
「而你是我的外掛。」
「你很聰明,真的很聰明!」紫瞳嬌媚無限的笑了起來︰「你還有什麼想知道的?」
「最後一個問題……」司鴻初想了想,正正經經地道︰「我一中文系學生,學英語到底特麼有什麼用?」
紫瞳再次大笑︰「我也不知道,國家規定如此。
說過這句話,兩個人開始學習起來,紫瞳很認真的給司鴻初講著語法,再沒有提到其他任何一個話題。
等到中午,紫瞳伸了一個懶腰,告訴司鴻初︰「好了,今天到這吧,下次繼續。」
「下次什麼時候?」
「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有時間。」撇了撇嘴,紫瞳接著道︰「我到時候再通知你吧,如果沒有特殊情況,就在下周末。」
司鴻初微微一笑︰「好!」
離開教師公寓,司鴻初回宿舍,路過一座荷花池,發現一個身穿紅色運動服的女孩蹲在池邊。
這個身影有些熟悉,司鴻初走進了一些才發現,是有些日子沒見的金寶寶。
金寶寶出身的看著荷花,小手捂在月復部,在那念念有詞︰「天靈靈,地靈靈,再來一個冰淇凌。」
在她身邊,放著一堆冰激凌的袋子,看來已經吃了不少。
司鴻初招呼了一聲︰「金寶寶…….」
「唉呀媽呀!」金寶寶被嚇了一跳,身子一晃,差點摔進荷花池。她回過頭看看司鴻初,一噘嘴︰「原來是你呀…….」
「最近沒見到你,忙什麼去了?」司鴻初發現,金寶寶眉頭緊鎖,像是有什麼煩心事︰「你怎麼了?」
金寶寶硬擠出一絲笑容︰「我沒怎麼,挺好的…….」
「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
「我能有什麼煩心事?!」金寶寶的表情明顯是告訴別人,自己遇到了難解的問題,但卻堅決不承認︰「哪怕天塌下來,也有你頂著,我只負責墊著,呵呵!」
「如果有麻煩,就告訴我,可能我會幫到你。」司鴻初說完這話就有點後悔了,就算沒麻煩,金寶寶都能給自己制造麻煩出來。要是自己主動參與她的麻煩,到時還不知道得有多麻煩。
「哦,謝謝,你的心意我領了。」
金寶寶說著話,手一直捂在小月復上,司鴻初不由得又關切的問了一句︰「不舒服?」
「沒有啊。」金寶寶搖搖頭,眉頭卻皺了起來,好像有點月復痛。
「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吧。」
「哎呀,不用了,麼事滴。」金寶寶把頭搖得像波浪鼓一樣︰「你這人怎麼這麼煩呀!」
「有病不能拖著!」
「你才有病呢,我是……我是女孩子的毛病。」
司鴻初愣住了︰「女孩子什麼毛病?」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了過來︰「你這幾天不方便,就不要再吃冰激凌了,容易更痛。」
來人是司空宥,穿著一件灰色唐裝,腋下夾著兩本線裝書。
金寶寶看到司空宥,先是一愣,隨後吐了一下舌頭︰「變態爺爺!」
說罷,她再不理會司鴻初和司空宥,一溜煙的跑了。
司鴻初還是不明白︰「她怎麼了?」
「痛經。」司空宥來到司鴻初身旁,呵呵一笑︰「所以我勸她少吃涼東西,女孩子這個年紀不注意,將來容易落下毛病。」
「你怎麼知道她痛經?」司鴻初嚇了一大跳,開始懷疑這個道貌岸然的老教授,不是潛規則了女學生。
「別誤會。」司空宥似乎看出了司鴻初的想法,急忙搖搖頭︰「我懂醫,通過氣色,可以看出來。」
「哦,對了,听說中醫檢查手段是望聞問切。」司鴻初打量了一眼司空宥︰「你真懂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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