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尊女貴之腹黑男色逃不開 第五十三章 醒來

作者 ︰ 幻蓮七七

「嗚嗚,你以前叫我蓉兒,你連蓉兒都不叫我了」東方春來回搖擺著頭,使勁要重新抱住南宮羽,奈何她現在動不了。

南宮羽輕柔的一笑,帶著心疼輕柔的吻上東方春的臉頰,憐惜不已,想柔和的春風,極盡蜷繾。「蓉兒,我是南宮羽,叫我羽」

東方春將唇迅速吻上南宮羽,口齒里發出一個呢喃的字「羽」

南宮羽眼眸里的光亮一閃而過,輕紗似的羅賬,緩緩的放下,南宮羽輕輕一揮手,屋內的等便也滅了。

東方春周身都纏繞著南宮羽的氣息,南宮羽望著她,像是要穿透她身體一般,攫住她的靈魂。隨即將東方春壓在床上,吻的越發熾熱狂烈,幽深的青瞳閃過一抹魅惑的光芒。

東方春囁嚅出聲,身體里的火熱稍微得到緩解,舒服的眯眼。

南宮羽吻著東方春桃花般酡紅的臉頰,給予安慰和憐惜,突然他一動作。

「嗚嗚,痛,你出去好不好」東方春痛的眼淚都出來了,南宮羽心里越發自責,自責自己不夠溫柔,不夠體貼,用唇輕輕的吻去東方春的淚水,她的淚水苦澀,讓他的心也跟著痛。

待東方春適應後,南宮羽才動,嘴里發出喟嘆聲「蓉兒,我的蓉兒啊」她的每一個動作都能讓他入魂入魄,再也割舍不下。

原來可以這樣蝕骨知味。

一室的溫情里,兩人眼前似乎閃現出無數的畫面,如影像般,不斷的播放著,快的讓他們來不及抓住。

輕紗似的羅賬內,卷起一**的紅浪。

窗外夜風陣陣,月明星稀,院子中的桃花一樹一樹的搖落,明月似乎也看到屋內的融融春色,嬌羞的躲到了雲層中。

夜還在繼續,當最後一波浪潮卷過後,南宮羽的腦海里閃現一句話「上邪,我欲與蓉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蓉絕」,只是一閃而過,這句話為何這麼熟悉,待仔細去想時,頭疼欲裂。

此時的東方春只覺得身體的靈力突然無比的充沛,充滿她身體的每一處,身體好暖好暖,好像被暖暖的陽光包圍著,混沌的神志一清,看了一眼眼前男子的青色發絲,便昏過去了,昏過去前,她腦海里閃過一個影響,好像曾經有個青絲青眸的美麗男子,對自己說過一句話「上邪,我欲與蓉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蓉絕」

閻王殿

「黑,我算出來了,今晚是蓉兒和他的洞房日」白無常望著黑無常,眉毛蹙起,淡淡的說著,手里捏著命盤,看到那上面所指的。

「千年了,終于還是在一起了嗎」黑無常一改平日的嚴肅,嘆息,千年之前,夜王殿可是**在三界之外。

「黑,你說這是不是就是命中注定」白無常似想起了什麼事情,感慨的說著,有些事情不是阻止就能結束的,就像千年後,她們沒有了那記憶,一樣會相遇,一樣會在一起。

「但願吧,但願他們能有幸福的結局」黑無常轉頭看向夜殿的方向,那里曾經有段讓人聞之落淚的故事呀。

蘭王府

「恩,快點」一急切的聲音,似享受似不耐。

「呵呵,王爺,您真的給那東方春下毒了」男子呵呵笑道,不斷的動作著,眼里冒出邪惡的光芒,有誰會想到他們純潔端莊的蘭王爺正在自己身下承歡呢。

「哼,你不是不知道,那個小賤人,一無是處,仗著自己被寵,囂張跋扈,我最看不慣她那張嘴臉……」東方茉似被觸動心弦,開始惡毒的說著,臉由剛剛的享受變成扭曲的丑態。

男子盯著這張丑陋的臉,眼眸里的嘲諷一閃而過,果然呀,妒忌的女人很丑,讓他現在都沒有了那興致繼續下去。

「你怎麼不動了」東方茉抬眸急切的對身上的男子說著,改成柔媚的嗓音。

「呵呵,這不是怕打擾王爺您的深思嗎」男子忍住不耐,繼續。

「呵,寶貝,你只要伺候好了我,什麼我都滿足的了你」東方茉伸手撫模著眼前男子的臉,還是他最能給自己享受。

「奧?你就不怕你的華生氣」男子調侃道,似是很在意。

「哈哈不是看上他的勢力和美貌,我會在意他,哼跟個聖人似的,不能給我滿足,還是寶貝你好,技術這麼好,都舍不得你了呢」東方茉滿足的說著,呵呵,那玉千華算什麼,他只能算自己明面上的勢力,跟他在一起的時候,還要藏著掖著,還要裝著,太累。

「呵呵,你不怕知道你跟我在一起」男子似笑非笑,這女子陰險惡毒,卻又很聰明,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這也就是他跟她在一起的原因,各取所需。

「他不會知道的,哼,那賤人竟然休夫,那樣一無是處的草包,還有人待在她府上,不走,想想我就氣憤,她有什麼好的,每次上朝都要看那獨孤寒落寞的樣子,讓我憤恨不已」東方春咬牙切齒的說著,為何好事全讓那賤人佔了。

「王爺,不會還想著把獨孤寒收入石榴裙下吧」呵呵,這個女人骨子里的貪婪,他可是最了解的了。

「哈哈,還是寶貝最懂我的心,放心,就算是以後有了他們,寶貝還是我心中最重要的那個」東方春眼眸痴迷的想著那場景,她坐在龍椅上,左擁右抱,哈哈,這一切都是屬于她的。

男子嘴角嘲諷之意越甚,女人呀,心這麼惡毒和貪婪。

「王爺,你可要記得自己說過的話,對了,那雪兒」

「你別打她的注意,她對我還有用」東方茉一改剛剛的柔媚,嚴肅冷厲的說著,她可不允許任何人壞了自己的大事。

「呵呵,王爺放心,我也就這麼一提,哪能真動的了她」

「恩,還是寶貝得我的心」東方茉神色這才緩了下來,她可是動了殺機,對待不听話的,她不介意親手殺了。

「王爺,你的華回到武林了,你也真狠心呀,不馬上娶了他」男子眼眸光芒一閃而過,繼續問道。

「暫時用不到他,難道要放在眼皮底下,讓他看住我?」東方茉冷漠的瞥了眼身上的男子,不屑的說著,果然這男子除了皮囊美,腦袋真是不聰明。

青樓

當東方春疲憊的睡過去後,南宮羽躺在她的身側,嘴角勾起淡淡的自嘲,他是要感謝還是仇視那給她下毒的人,青色的眼眸里盛滿深深的憐惜之情,原來這就是所謂的夫妻之愛,讓人欲罷不能。

看著東方春身上激烈的淤青,南宮羽倒抽一口氣,眼眸里泛著濃濃的自責和心疼,他失控了,還真是個妖精,太能折磨人了,其實知道她心里有個雪衣,他心里不是不酸澀的,她真是集清純與妖嬈于一身,讓他怎能放下。

南宮羽嘆息的輕輕撫模東方春身上的淤青,輕輕的踫觸東方春的手,給她把脈,神情一凝,很是疑惑,為何,為何跟他想象的不一樣,這魅歡的藥解了,難道他們兩個有什麼淵源不成。

不經意看到床上的一點紅,南宮羽心里閃過欣喜,這是她的第一次,讓他太詫異了,這個世間,大部分女子在很早的時候就有伺候的夫君,他竟然是她的第一人,心里越發的充滿濃濃情愫和憐惜,但卻在那情動之時,他為何卻有想哭的沖動,一股莫名的情感像是無法宣泄般,滿滿的充滿心靈。

南宮羽將東方春散落在到處的發絲,輕輕的順好放在一側,將被子給兩人蓋好,伸手柔柔的撫模東方春的臉頰,她的臉上還有激情後的余韻,將她好好的摟緊懷里,給東方春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南宮羽心一顫,為何抱著她,讓他覺得很是熟悉,好像兩人不是第一次相識。

滿足的喟嘆,灼灼的看了東方春好半晌,他不得不承認,她真的很美,美的動人心魄,這樣的女子能娶他嗎?

罷了,他不後悔,無論她怎樣對待他,他都不會後悔今夜的做法。

晨曦,屋外一片春意盎然,傳來清脆的鳥鳴聲,似乎也在為昨夜之事歡唱著。

這一夜,東方春睡的很沉,睡的很不安穩,總是會出現一個幻影,青色發絲的男子,背對著她,站在夜殿下的桃樹下,任憑花瓣飄落,他卻像是定住般,遺世**,背影孤寂落寞的讓她莫名的想要流淚。

當東方春睫毛輕顫,緩緩的睜開眼眸,看到眼前一美男,驚嚇的就要坐起,卻發現身體跟碾過一樣,渾身酸澀的疼痛,而且她還不著寸縷的跟他肌膚相親,頭還枕在美男的胳膊上。

而男子正用那雙青色幽深的眸子深情的注視著她,修長的手指在她的發絲上留戀不已,這這……東方春早已經懵了,不知所措。

南宮羽其實心里很不安,眉眼柔柔的看著東方春,他怕她對他產生恨,不知為何,他心里對她的感情強烈的讓自己都懷疑不解。

東方春垂眸不說話,不著痕跡的避開南宮羽的懷抱。

南宮羽唇角略勾,溢出遺世的自嘲,眼眸變的沉靜如水,添了孤單和冰冷,他不會給她任何壓力和不適,她若不想負責,便就這樣吧。

話說東方春在昨夜最後一刻,全身靈力大增的時候,神智早已經清醒,她記起了自己是如何的瘋狂,臉色由白轉青,然後爆紅,羞愧的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不改抬頭看眼前這個如玉的公子。

南宮羽安靜的如不存在似的,輕輕的坐起身,嘆息一聲,「你先好好休息,我讓人給你傳早膳」聲音飄渺卻柔和,伸出潔白修長的手給東方春把被子蓋好,自己穿好衣服便離去。

東方春這才抬眸看向那男子,原來繁華落盡的美和孤寂,是這個樣子,公子如玉,一動一靜就如那最美的水墨畫,清貴無暇,引出她心里的轟鳴。

東方春不解,為何看著他,就像看著那紛紛飄落的桃花,他孤傲堅強,卻又似乎隱匿在紅塵深處,濃郁的讓她覺得哀傷,放佛兩人相識了千年。

東方春靜靜的躺在床上,全身布滿哀傷,心里不是不糾結的,雪衣,你在哪里,如今的我是不是再也不能跟你一生一世了,心里不是不疼痛和遺憾的,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有緣無份,只是為何現在她的心反而平靜,瘋狂過後,所有的壓抑發泄出來,反而心情不再那麼壓抑了。很多時候,她總是為自己各種各樣的任性自責,但的時候又忍不住任性的去做

眼眸里波濤洶涌,陷入了沉思,昨晚就如南柯一夢,到現在,她還是覺得不真實,她該慶幸最後那一刻因為靈力,所以記得一切,她似乎中了毒,東方春眼眸里閃過凌厲之色,到底是誰要傷害她,這麼大費周章的要這樣對她,呵呵,她首先想到的就是那東方茉,她的好皇妹,她可是很記仇的,她會去查,再也不會放過任何傷害她的人。

運起靈力,周身彌漫在溫暖的氣流中,這讓她驚喜不已,曾經的靈力不但全部恢復,還漲了一倍,難道她和那清貴絕塵的男子可以陰陽調和,她可是還記得師傅說過的話,說她鳳凰體魄,什麼陰陽調和。

現在的她真是欲哭無淚,她是現代人,不會因為失去了第一次,就要死要活的,可連找個地洞鑽進去的機會都沒有,她真的不知道怎麼面對他,其實她知道是她非要把人家吃干抹淨的,有股想當逃兵的沖動,可這樣她又很愧疚,就待在這里吧,她又不想跟他有什麼瓜葛,畢竟兩人是沒有感情的。

還好那個清貴絕塵,遺世**的男子,沒有讓她尷尬,反而把空間留給了她,哎,頭疼,越想越頭疼。

當東方春躲在屋里裝鴕鳥的時候,一堆丫鬟輕輕的敲門,走了進來,望著左邊一排丫鬟手里的各種衣服首飾,桌子上各種珍肴,比她的皇姐御膳都豐盛,她不得不搖頭,太奢侈奢華了,太**了。

「你們這是?」東方春真的不敢確定,這是帶到這個屋內的嗎?

「姑娘,公子吩咐,這都是給姑娘準備的」一女子恭敬的說著,垂眸低頭。

「給我的?」東方春不敢置信,那一堆豪華的首飾也是給她的,會不會搞錯了,難道他覺得那一夜……

「姑娘,請您不要誤會,公子不知道姑娘您喜歡什麼,便所有的都準備了些」

說完頓了頓,然後接著說道「姑娘,您在這里隨意些就好,公子說,您不用覺得尷尬,只要您能開心就好,過去的他也不會再提」說完,就把東西放好,離開了。

留下四個女子靜靜待在桌旁「疑,你們是等著吃飯嗎?」難道她們要跟自己一塊吃飯。

「姑娘,我們伺候您洗漱吃飯」

「咳咳,你們都出去吧,我自己就可以」開玩笑,要讓這幾個人盯著自己,她還怎麼吃飯,她吃飯的時候還真不習慣旁人站在身邊。

四位姑娘沉默一會,然後離開了,她們記得公子吩咐過,一切以姑娘的開心為主,姑娘的命令必須听,她們還從沒見過公子對哪個姑娘這麼上心過,有股捧在懷里含在嘴里的感覺,公子會不會把男人的那極致寵愛給這位姑娘,她們心里紛紛猜測著。

話說在她們心中,誰也比不上她們的公子,那清貴絕塵,遺世**,公子如玉,光華內斂,卻又清冷如風,他們的公子只是不屑露面,否則那可是驚采絕艷,冠絕天下。

東方春拿起桌子上一件飄逸的紗裙穿上,呵呵,如仙女般,她還是喜歡這種素雅淡然的衣服,昨夜只怪她心里太壓抑,太瘋狂了。

坐在凳子上,東方春拿起筷子一邊吃著,一邊想心事,其實她真的猜不透那個清貴絕塵男子的心思,不過她還是要感謝,他並沒有提昨夜的事,讓自己尷尬,還挺善解人意的,昨夜他給她輸入功力,其實她明白他一開始並沒有想要用那種方式幫自己解了藥,所以對他也恨不起來。

她是個恩怨分明的人,不會無緣無故的將所有的不快轉向無辜的人。她現在還不想離開青樓,畢竟現在的她已經一無所有,她不想靠別人,她想自己自力更生,米蟲生活理她好遙遠呀,她想登台演出,何況她也熱愛舞蹈和音樂,想把前世沒有體驗的快樂,都重新體驗一遍,前世不得不放棄自己熱愛的舞蹈音樂,這一世她要活出自己的風采,絕不會為任何人所左右。

雲王府

竹林中倍加清淨,一切就像府內一樣,寧靜如湖水,無波無浪,安詳寧和,幽幽的竹香夾雜在風中,竹子輕輕搖曳奏出「咚咚」的聲響。以木而制成的空中閣樓仍舊,只是卻缺了什麼,而今太冷清。

听著閣樓兩旁的潺潺水聲,獨孤寒淡淡的舉起酒杯,對著百里墨說著「恭喜你,父親的毒終于解了」

百里墨苦澀的笑,心抽疼著,落寞的說著「你知道,根本沒有什麼可以恭喜的,她早已經離開,沒有了任何消息,就像是人間蒸發」他連知道她是否幸福的機會都沒有了。

獨孤寒一口把酒喝了,然後抬頭看著那湛藍的天空,落寞孤寂的說著「我在她房間看到一首詩句,不知她何時寫的」說完從懷里像寶貝一樣拿了出來。

百里墨心里一驚,她會寫詩,轉念一想,便也不奇怪,她戰法謀略,歌曲都那麼好,怎麼不會詩句呢。

百里墨接過獨孤寒手里的一張紙,看著上面娟秀卻又大氣的字跡,呵呵,是她的字跡,休書不就是她寫的嗎?沒想到他們真的看走眼,她的才華遠遠在他們之上。

「春日游,杏花吹滿頭。陌上誰家年少?足風流。妾擬將身嫁與,一生休。縱被無情棄,不能羞!」百里墨一句一句的讀出來,心里震撼不已,落寞的心情卷起波濤,久久不能平靜,眼眸里的濃濃深情越發濃烈。

「沒想到她有如此才華,沒想到她的心里是這樣想的」獨孤寒一杯接著一杯喝著酒,呵呵,曾經他最不屑的便是借酒消愁,沒想到今日他自己不得不這樣排解苦悶的心里,話說她妹妹獨孤月掉落懸崖的時候,他也沒有如此痛的心情,那時候他將仇恨轉嫁在東方春身上,可如今他的痛苦再也轉嫁不了。

他已經讓人去查曾經的那件事,她說不是她做的,如今他竟然願意相信她,是不是即使知道真相,他再也不能和她在一起了。

「你要去哪里?」看到百里墨起身,獨孤寒淡漠的問道,如今所有的事情都不能引起他任何興趣,除非是關于她的,府內的眾人也都離開了,玉千華早已回到武林中去主持大局了。

「我要去找她,天涯海角都要找到,我要告訴她,我要永遠陪在她身邊」百里墨握著手里的折扇,縴細的手指越發蒼白。

「呵呵,你不在意你父親的毒是她下的」獨孤寒紅色妖嬈的眸子充斥的血色,其實百里墨說的對,她就是個無情的女人,怎麼能一走了之呢,一點音訊都沒有,讓他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哪怕能天天看到她,听到她的身影也好。

「獨孤寒,我不敢去查,你說我懦弱也好,說我怎樣也好,我怕知道真相,怕自己萬劫不復,呵呵,沒想到有一天,也有我怕的事情,看到這樣的她,你能相信那些惡毒的事情是她做的嗎?曾經無憑無證,我竟然認定就是她,呵呵,是不是風水輪流轉,這一天,我注定要為她痛苦?」百里墨似自言自語的說著,也不管獨孤寒有沒有听進心里,他只是想說出來,有個突破口,不讓心那麼受折磨。

「把那張紙還給我」獨孤寒伸出手去,要那張詩句的紙,這幾日他已經習慣,每次睡覺前都拿出來看一遍,其實他也不敢去認真的查,他也逃避顯示,只想讓過去的都過去,他能理解百里墨的心情。

百里墨不舍的遞給了獨孤寒,話說他們連點念想都沒有,休書早就被他憤恨的撕掉了,他還是她的夫君,他不會放棄的。

以前他以為自己毫無機會,可看了這首詩句,他決定無論多麼艱難,他也要去爭取,原來她的心里曾經是有他們的。

話說東方春當時寫這句詩是感慨前身,所以在寫休書的時候,才下筆寫的,沒想到還引起他們的內心變化。

百里墨走後,獨孤寒就那樣坐在石凳上,孤寂的喝著酒,想醉,千杯也醉不了。

一直到夕陽西下,但見遠處群山翡翠,水波澹澹如銀,滔滔不盡,當夜已經深了,天空繁星點點,在天幕中閃耀著清冷的寒光,弦月如鉤,明亮皎潔。獨孤寒仍然保持著那個坐姿,直到高泉忍不住的出現,高泉眼眸里泛著心疼,他心疼自家的主子,陷入了情網,一直折磨著自己,為何主子的生活不能一帆風順,非要經歷這麼多的波折呢。

況且他也能明白,主子愛上雲王爺,注定情路坎坷,曾經是主子對雲王爺充滿了仇恨,如今定是雲王爺對主子肯定心里充滿著隔閡

獨孤寒其實身體早已經僵硬了,後來還是在高全運功,獨孤寒的身體才恢復過來。

某處

紫星痕坐在凳子上,全身都散發著陰寒的冷氣,紫一心里打顫,他從沒有見過少主如此冷厲的樣子,平日雖然冷漠,但也沒有這麼強烈的威壓。他知道少主了,二十多年了,少主任何事情都是雲淡風輕,可自從遇到了雲王爺,少主的情緒總是變化很大。

「這都幾天了,還沒有他的消息,呵呵,我們的人是不是太無用了」紫星痕似笑非笑,淡淡的喝著茶水,紫色眼眸眯起,全身的氣息不再收斂,而是霸氣十足。

紫一平日可能敢跟少主提意見什麼的,可如今他真的一句話都不敢說,大氣都不敢出,少主還是少主,那骨子里霸氣仍然不會減少,反而越發能讓人臣服。

「請少主再給屬下機會,屬下定會找到雲王爺的」紫一開口恭敬的說著,其實是少主的長孫姑姑壓下了這一切,沒有讓人真的去找,可他不能說,為了大業,一切以大事為重。

「這事若讓長孫姑姑知道了,你們自己明白」紫星痕將茶杯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冷厲的看了紫一一眼,全身的冷厲之氣越發濃烈。

紫一額頭冒著冷汗,他是知道少主的厲害,可是他們自小跟在少主身邊也是被灌輸了思想,大業為重。就算有一天受到少主的懲罰,他也不後悔,從走上這條路開始,從很小的時候接受訓練開始,他們就明白這條命是獻給什麼的。

「少主放心,屬下定會認真尋找雲王爺」紫一不敢擦額頭的汗,跪在地上恭敬的說著。

紫星痕眼眸微微眯起,淡淡道「下去吧」

待紫一離開後,紫星痕疲憊的倚在椅子上,他還真是小看了她,竟然能金蟬月兌殼,還能從他的眼皮底下逃月兌,卻又不得不感慨,她的能力遠遠不止她展現的那些。

「雲王爺東方春,你到底去了哪里呢?」紫星痕看著外面寂靜的夜空嘆息,雲王府再也不是什麼雲王府了,沒有了她,就像一座空殼子,沒有一絲一毫的人氣,讓他的心也無比壓抑,再不找到她,他的怒氣就控制不住了。

撫了撫額頭,紫星痕閉目養神,這幾日他都無法好好休息,早日找到她,他的那可焦躁不安的心才能平靜。

茶館

一五十多歲的老人,精神矍鑠站在台上,拿著驚堂木,一拍

聲音洪亮的說著「咱們雲王爺,受不住他們的忽視,憤怒道,休夫」

眾人有的驚訝,有的點頭,雖然過了幾天,這雲王爺休夫的事情被多方勢力給壓了下去,但大家也有捕風捉影的,今日見著說書的說了出來,眾人開始議論紛紛。

「啪」驚堂木又一拍

「你們猜後來怎麼著」說書先生賣了個關子,語氣一轉,興奮的看著台下眾人。

眾人開始熱切的討論了起來

「後來怎麼著,真的休夫了嗎?那雲王爺不是愛那幾個夫君愛的死去活來嗎?」

「是呀,是呀,我看她可能做做樣子,嚇唬嚇唬他們,這樣看他們幾人誰還敢不重視」

「我看不像,咱雲王爺才華無雙,打了勝仗,那歌唱的讓人充滿熱情,現在的軍歌就是咱雲王爺創的呢」憤憤不平的聲音。

「是呀,我覺得雲王爺很好,以前都是我們看走了眼,現在多少百姓愛戴她呀,听說蓮國寒城的百姓將她當做神一樣崇拜」

「這就不對了,說不定是高人指點,你們見過咱雲王爺的,她哪次不是飛揚跋扈的,哪次不是傷害別人,一無是處,好」一女子陰險的說著,她可是奉了蘭王爺命令來的。

「對呀對呀,她就是傷害咱們的蘭王爺,蘭王爺平日脾氣可好了,對大家也非常好,但雲王爺總是不放過她」另一女子趕忙迎合,說完還跟剛剛的女子對視一眼,陰謀乍起。

「咱雲王爺的風華五人能及,你們沒有見過她戰場的風姿,天下無雙,傾國傾城,所有的軍人都崇拜熱愛我們的雲王爺」

「吆,就你見過,說不定是找人頂替的」陰險的聲音

……

當眾人討論的熱火朝天的時候,說書人郁悶,他今日討論的是休夫好不好。

「先生,那雲王爺真的休夫了是吧」

「呵呵,是哪些夫君不要雲王爺,輪得到她來休夫?」那女子陰險不屑的掃視眾人。

「啪」驚堂木一響

眾人安靜

「欲听故事,請听明天講解」其實他也是模模糊糊的知道呀,是他家表弟的孫子的弟媳的舅舅在雲王府當職,回來時說的。

當說書先生一出茶館,就被一風華絕代,傾國傾城的美男給截住了。

月浮塵那夜因為一個消息,不得不趕回輪回門,沒想到他再次回來的時候,竟然听到這個消息,她真的休夫了,難道她已經離開了嗎?心里不斷的泛疼,她是不是已經跟容雪衣在一起了,他再也見不到她了嗎?

說書先生看到這樣美的男子,竟然眉間泛著落寞,話說他抓住自己的肩膀怎麼回事,說書先生腦海里,轉了好幾道彎,發現自己並沒有說錯什麼話,便也放心了,干他們這一行就是揭露眾人感興趣的事情,這已經習以為常,沒有哪個達官貴人還真來抓他。

月浮塵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他現在心里的酸澀無法抑制,捏住說書先生的肩膀越發用力「把你剛剛說的再說一遍」,他還是不敢置信,他都沒有見她最後一面,她怎能說走就走呢。

說書先生被眼前男子的怒氣驚嚇到,回想自己剛剛說的話,他沒說什麼呀

看著眼前的老頭那一副迷茫的樣子,月浮沉氣不打一處,怒喝「你說不說」

「我說,我說」說書先生嚇的一抖,將剛剛說的內容一字不差的說出來。

「她真的休夫了嗎?」月浮塵放下說書先生,身體一顫,後退了兩步。

說書先生看著眼前明顯落魄無神的男子,感慨,如此美男也有傷心的事情,這樣傾國傾城的男子該嫁個好夫人才是,怎會如此神傷呢,況且模不著眼前男子的脾性,說書先生也不敢走,只能待在原地,看著眼前男子陷入自己的神傷中。

「她離開了嗎?」月浮塵小心翼翼的問著。

沒想到他剛剛回來,經過京城街道的時候,就听到這個消息,她的速度可真快,說休夫就休夫,他能理解她的心情,其實她根本就不在意權勢榮華,在她的心里只有一個雪衣,她定然會離開,可他還是想听到她還在府內的消息,這樣最起碼他可以努力留在她的身邊,哪怕只能天天看到她也好,總好過連她在哪里都不知道,更不用說看見她的音容笑貌。

說書先生怔怔的愣了愣,那個她是誰,不會是雲王爺吧,天啊,興奮的消息呀,這樣的美男明顯就是傾心雲王爺。

「快說」月浮塵蹙眉,茶色眸子一改平日的溫潤柔和,便的冷凌,似乎他再不說,月浮塵就要動用武力。

「恩,我听我表弟的孫子的弟媳的舅舅說,雲王爺離開雲王府了,雲王府的下人也都遣散了」說書先生剛剛說完,就驚嚇的看到原來還在他前面的美男,瞬間不見了。

說書先生呆呆的站在原地,保持原來的姿勢。

月浮塵運起輕功,踏在空中,如幻影般迅速的移動著,他將所有的內力運出,急切的趕回雲王府,他的春兒,他照顧了那麼長日子的春兒,以後會好好照顧自己嗎?睡覺的時候能記得給自己蓋被子嗎?熬夜的時候,餓的時候,她會不會記得吃飯……

月浮塵腦海里點點滴滴的記憶,慢慢匯成涓涓的溪流,充斥著他整個腦海,他和東方春相處的點點滴滴,都是他人生中最美好的記憶,這是他活了二十多年,最快樂的日子,輕松幸福。當一個人已經習慣了幸福,習慣了那樣的日子,一旦失去,便會萬劫不復的。

他在輪回門的日子,見不到春兒,心里空蕩蕩的閃過不安,原來他的直覺是對的,呵呵,他晚了,還是回來晚了。

月浮塵踏在雲王府的上空,低頭看著眼前的一切,還是那個雲王府,籠罩在陽光下,顯的大氣磅礡,飛燕掠過花瓣飛舞、碧河蕩漾春風,在映著垂柳的朱門里,再也沒有往日忙碌的侍衛僕從了。

九曲回廊,花園假山,為何如今看著這些,只能徒增傷感。

回到金風苑,月浮塵看著眼前清淨如故的房間,但少了東方春的幾件衣服和首飾,梳妝台上的鏡子也沒了,估計是她帶走的吧。

當月浮塵踏空在雲王府上空不死心的重新看了一遍,看到後院里的水憶蘇,月浮沉茶色的眸子閃過驚異。

「你回來了」淡淡的語氣,仿佛在談論天氣,水憶蘇站在柳樹下,並沒有回頭,便知道是誰。

「水憶蘇,沒想到你還沒離開,這還真是稀奇」月浮沉從空中落下,淡淡的蹙眉,他是知道這水憶蘇是怎麼進王府的,可看到他這淒絕的背影,那強大的氣場,無論如何,他都不相信是春兒逼迫他進來的,這樣的男子,若不是自願,沒有人能撼動的了他。

「月浮塵,小紗」水憶蘇並未回答他,縴細修長的手平放,上面是樹上掉下來的一只螞蟻,淡淡的開口,听不出任何的情緒。

月浮塵輕輕一笑,也不惱,「瞞過了所有人,卻瞞不過你,其實我真的很好奇你的身份,你來雲王府,也絕對沒有那麼簡單」他對春兒明顯沒有感情,為何現在還在府內。

月浮塵轉身,眉眼里如幻如霧,淒厲絕美,月浮塵不得不承認,水憶蘇的美,驚心動魄,淒絕的讓人惋惜。

「她早晚還會回來的」水憶蘇淡淡的開口,陳述事實。

「你想做什麼?」月浮塵心里詫異,雖然他期待她回來,可不要是傷害她的方式,她痛她傷,他會加倍的痛和傷的。

「不用那麼緊張,她的身份在這里,注定她會回來,況且還有雲太後坐鎮,你不用擔憂」說完,水憶蘇彎腰蹲下將手中的螞蟻放在地上,便離開了

月浮塵沉默了半響,嘆息,只要她沒事就好,他無非就像守護著她

月浮塵回到金風苑,落寞的坐在東方春的床上,撫模著被疊的有點歪的被子,嘆息,曾經都是他給她鋪床疊被子,其實她還是不會照顧自己的,春兒身邊沒有他的照顧,他不放心,哪怕以後有雪衣,可心里還是焦急。

躺在床上,月浮塵微微閉目,他急著趕回來,連夜趕路,幾日都沒休息好了,其實沒有她在身邊,他根本就睡不好,他不得不承認,不是東方春需要他,而是他需要她在身邊。

聞著被子上淡淡的清香,月浮塵滿足的嘆氣,這是她獨有的清澈香氣,屬于她的獨一味道,聞著這味道,就如安魂香,能讓他心放松,不一會,月浮塵便累的睡著了。

青樓

這段日子,東方春非常的忙碌,一開始的時候,那老鴇見了東方春就跟見了祖宗似的,對東方春的恭敬程度完全是發自內心,後來東方春不得不嘆息,原來這是那個清貴絕塵的男子吩咐的。

這幾日她也想明白了,人生短短數十年,何苦那麼為難自己,就這樣過自己開心的日子,為自己的夢想,為自己的興趣奮斗,也是一種快樂,愛情也只是人生的一部分,並不是全部,雙手合十嘆息︰雪衣,我們都要幸福。

後來她知道那個遺世**的公子是南宮羽,雲國首富,也可以算作是全世界的首富吧,她房間里東西都塞不下了。

她其實感謝南宮羽,一直默默的關懷她,卻不會主動出現在她面前,怕她會尷尬吧。

「夜姑娘,又在忙碌呀,這是我們公子吩咐讓人給您送來的燕窩粥,不過公子不讓我說,可我覺得呀,我非要說」哎,她家的公子呀,那麼美好絕塵,那麼清貴優雅,那麼冠絕天下,卻如此小心翼翼的寵著眼前的女子。

東方春嘴角抽搐了一下,眨巴著眼楮祈求的說著「小環呀,你不用伺候我的」這丫鬟嘰嘰喳喳的跟個麻雀似的,生怕她不知道她家公子的好。

「不行,夜姑娘,我要好好照顧你,你可是我們公子未來的夫人」小環口無遮攔的說著。

話說要是南宮羽本來找個機靈的丫鬟伺候蓉兒,是怕她覺得這里無聊,哪天離開,根本就不會想到這丫頭活潑過頭。

「額?要不你在旁邊坐著,別打擾我行嗎?」她在設計圖紙,最不喜她人打擾。

「奧,好吧」小環耷拉著腦袋坐在旁邊,托著腮看著忙碌的夜妖。

東方春忙著畫手里的裝潢設計圖,一開始她跟老鴇提議將青樓好好改造,尤其那大型的舞台,她想設計成圓狀活動的,她真的想打造一個品牌,也許骨子里就有經商的才華,看到青樓如此蕭條,室內設計也有問題,忍不住的想改造。

記得當時老鴇怔愣了一會,然後說去跟公子商量,畢竟經費什麼的都要他出,最後老鴇很快的回來跟她說,她們的公子說只要她開心就好。

東方春苦笑,她何德何能,讓他如此相信,難道就因為那一夜,可她每次看到他的背影,腦海里總會閃現一些場景,快的總是讓她抓不住,她很懷疑兩人是不是曾經相識。

這樣的日子也是開心的,能靠自己的能力養活的了自己,又能整天為自己的興趣夢想奮斗,她很想打造一個全新的音樂舞蹈時代,這個世界的娛樂節目很少,就有歌舞還有說書,很無聊,所以她還想將戲劇引到這里來,給人們創造一個文化氛圍,也算是她為皇姐做了些事情。

想起東方芷,東方春嘆氣,她感激阿姐給了她前世享受不到的親情,現在世界平和,希望阿姐能原諒她的任性。

想起南宮羽,她自己明白,她不想依靠任何人,南宮羽的支持,她也只當做是投資,會幫助他將本錢都賺回來,到時候她就像他提點小小要求,拿點回扣就好。

小環坐著坐著,就忍不住站在東方春旁邊,看著她手里的圖紙,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砸吧砸吧嘴說著「夜姑娘,雖然你很有才華,但是跟我們公子,還是不能比的」

東方春被小環突然出聲給嚇了一跳,眼角一跳,她忍,這丫頭真是奇葩。

「奧?你家公子都會什麼?」也不知道那南宮羽給屬下都灌輸了什麼思想,怎麼一個個將他當成了神。

一說起自家的公子,小環便眼眸里閃著興奮的光芒,滔滔不絕的說著「我們公子呀,會的可多了,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文韜武略,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停」東方春受不了的大吼,在這樣下去,她的耳朵會起繭子,看這樣子,她的公子就沒有不會的,搖了搖頭,還真是神人。

「夜姑娘,怎麼你也被嚇到了吧,嘻嘻,我們公子不喜歡展露那麼多的才華,平日里讓人覺得遺世**,太清冷孤寂了,可我們公子的才華,沒有任何人能比的上……」小環嘴張張合合的。

東方春現在很想趴在地上,她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當然佩服的是小環說話都不用喘氣,也不用喝水潤潤嗓子。

看著夜姑娘額頭青筋快要跳起,小環的嘴一閉,東方春本以為耳朵就要清淨了,沒想到小環轉了個語氣說著「正因為我們公子真麼優秀,多少女子都想娶我們公子,不過我們公子怎麼可能喜歡那些沒有內涵的胭脂俗粉呢,我們公子可是潔身自好,二十多歲了,從來都沒踫過一個女子」說完就偷偷看向東方春的臉。

東方春手上的動作一頓,眼眸里的詫異一閃而過,沒想到南宮羽不近呢,她是不是該感謝那天,他竟然願意犧牲自己給她解毒,不過他還算是很溫柔。

「小環,我也是胭脂俗粉」東方春似笑非笑的說著。

小環努了努嘴,不贊同的說著「你怎麼可能是胭脂俗粉呢,你可是我們公子心目中的天仙美女」

東方春惡寒,雞皮疙瘩都掉落一地,她也覺得自己的皮囊美,可從小環的嘴里說出來,怎麼听這這麼別扭。

月桂中天映宮闕,銀輪昏黃夜風寒,夜色淡淡,小環走後,東方春一會後,就困的不行,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南宮羽走出房門,看到蓉兒的屋內還亮著燈,心里微微發疼,嘆息,腳步無聲的走到房門外,怕嚇到她,靜靜的停了一會,里面一點聲音都沒有,只有綿長的呼吸。

南宮羽嘆息,她又睡著了,總是這麼不會照顧自己,青色幽深的眸子本來淡漠無溫,此時閃過微微憐惜。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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