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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劫囚事件以後,大概是最重要的人已經被劫走了,剩下我這只小嘍羅無足輕重,晏平倒不再用囚車,買了輛馬車,將我塞進去,自己也坐了進,陪著我一路進京
雖然,他一路上面色不佳,有時候盯著我的目光未免教人毛骨悚然,只覺這人從前溫潤的性子越越變得陰郁了,但瞧著他腰間不曾出鞘的刀,我暗中忖,他若撥刀相向,我有幾成勝算?後發現形勢大大的利于我,遂放心吃喝起
只是有一樣,無論我向他要求過多少次,想要沐浴一次,死也要做個干淨鬼,總被他毫不留情的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