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一道嗜血的目光掃過幾人,緊接著,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幾聲淒厲的慘叫聲便劃破夜空。
啊……啊……
一聲接著一聲。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鐘,尖叫之後,無聲無息,只留下空寂的夜空和空氣里那一股股血腥的味道。
佐笑眼眸里的殺氣退卻,冷眼看著地上一具具血淋淋的尸體,敢動爺的女人?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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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人已經帶過來了。」
「嗯」
收了內線,夜允絕來到自己的總統套房,慢悠悠地褪去外套,走進浴室洗了個舒爽的澡,出來時,精壯的身子僅僅圍了一塊浴巾,在吧台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才折回自己的臥室。
夜允絕無聲無息的踩在柔軟的地攤上,一步步靠近躺在黑色大床上的女人。
他蹙眉,冷冷的看著床上發騷的女人,自己真不應該救她?
「唔。我好難受……」夏熙暖潮紅著小臉難耐的申銀著。她的身體好奇怪,好燥熱。
「哪里難受了?」夜允絕泰然自若的開口,他當然知道她中了媚/藥。她的聲帶嘶啞而性感,眼神迷離又混亂。這樣的她很誘人,可是,他不打算救她。
這個該死的女人,活該受罪。
他夜允絕還是第一次遇到像她這樣的女人?
敢用煙灰缸咂他?她以為自己會輕易放過她?還會要她做自己的女人?
把她弄回來,他不過是要好好的折磨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讓她付出應有的代價,他夜允絕一項不是善類,對待女人也不會心慈手軟。
「啊,難受啊……我好難受……」夏熙暖被藥力催促著,竟然不自覺的攀上了夜允絕的身體,勾過去胳膊,貪婪地撫模起他的果/胸來,一邊撫模,一邊像只小狗一樣用自己的小頭顱輕輕蹭著他的身體。
「滾下去」夜允絕冷漠地掃視了一眼夏熙暖,在她飽滿渾圓的胸口上瞄了一眼,又掃了一眼她赤/果的雙腿。
薄薄的睡裙下,她里面什麼都沒有穿,他一覽無余,可以看到她豐饒上因為發情而聳立的小櫻桃,還有腿間屬于少女的那片紛女敕地。
該死的誘人極了。
「好熱,好難受啊……救我……」夏熙暖此刻欲/火焚燒,大腦早就不受控制的糊成一團了,她呼呼的大喘著,身體出于本能的緊緊霸著男人不放手。這個男人的身體好冰冷,她好喜歡。
夜允絕鷹眯著眼,托起夏熙暖的下巴,立刻,夏熙暖便熱情地去親吻他的手臂,迷離的眼眸里燃起一團熊熊大火。
「知道難受了?」夜允絕咬牙切齒的看著夏熙暖,臉上布滿了寒霜。該死的女人,沒想到還有這麼饑渴蕩浪的一面。換做平時,他肯定將她按到在身下狠狠的進入她,可是,現在,他就是要看著她難受。
誰讓這個女人不識趣,三番五次招惹他?
真不知道該說這女人膽大?還是愚蠢?
「我好熱,求求你,救救我……」夏熙暖往夜允絕的懷里使勁鑽,她真的好難受,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夜允絕一把推開了身上如蛇般纏繞的女人,轉身朝著沙發走去。
「別走,別走啊!」夏熙暖突然失落地低聲哭泣著,她從床上爬起,想要將男人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