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還真是心機深沉。想做我夜允絕的妻子,你還真是痴心妄想。」夜允絕的眸光很銳利,如果用眼神可以殺人,夏熙暖估計自己至少已經被他千刀萬剮不下N次了。
「我沒有。」她開口,不是想去解釋。她只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況且,他都把她當做那種心機深沉的女人了,她解釋也沒用。
突然,夏熙暖恍然,他為什麼會這麼說?
她眼神復雜的抬眸看著他,難道那段記憶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麼?
夜允絕冷哼,鄙夷的看著她。「女人,,算計到我頭上,你可知後果會怎樣……」
「我沒有算計你!」他怎麼可以這麼去想她?
「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很好。」夜允絕的嗓音透著寒氣,他拿起電話。
他在電話里說了什麼,夏熙暖也沒听清楚,只是沒多久就進來幾個人將她帶走。
她掙扎著推開他們,「你們要帶我去哪里?」
他起身走進她,冰冷的手指鉗著她的下巴。逼她直視自己,他起唇「你會喜歡的。」
夏熙暖的心髒咯 一下。
夏熙暖被帶走後,夜允絕回了自己的臥室,看著干淨整潔的房間,他皺眉。
洗了澡之後,他腰間僅僅圍著一條浴巾就走了出來,去酒櫃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身體陷入了沙發里。
手指輕輕晃動著酒杯,似乎缺了點什麼東西?
起身,打開衣櫃,他應該去找個女人……
視線被衣櫃里那花樣繁多的女性物品吸引去。
手指隨意勾起一件內衣,他英氣的眉頭皺起。
他的房間從來都不會帶女人回來。櫃子里竟然多了這些性感透薄的內衣?
不用多想,也知道這些東西肯定是那個女人的。
真騷!
果然不該只看她的外表。
嫌棄的將這些內衣全部丟到垃圾桶。
這個房間有了女人的味道讓他惡心。明天他要將房間里的所有東西都換掉。
三天後。
龍門總部。
「爺,您將夏小姐關起來了?」佐笑擔憂的開口。他今天才知道爺將夏小姐關在了地牢。夏小姐不是爺的女人麼?這是怎麼一回事。
「嗯,」夜允絕眉頭微皺,佐笑提起她干什麼?
「爺,夏小姐做錯了什麼?您要把她關了起來?」爺失憶時將夏小姐寵上天,怎麼恢復了記憶就把她關了起來。
「佐笑你多事了,出去。」夜允絕沉聲。
「爺,您受傷是她救的。」佐笑並沒有因為夜允絕的怒氣而退離。「我找到您時,是夏小姐救了您。」
「出去。」夜允絕對這些並不感興趣。她救了自己也不過是她那陰毒的詭計。
「爺……您恢復記憶後就忙著處理龍門事情,有很多您失憶時的事情,您不想知道麼?」
「出去。」這些他不需要知道。
昏暗陰冷的龍門地牢。
夏熙暖睜開眼楮,看著四周黑暗的一切,她害怕極了。
地上的老鼠竄來竄去,她害怕的蜷縮著身體,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她好怕,真的好怕。
他怎麼可以把自己關在這里。
「啊!滾開!滾開!」她尖叫。害怕的躲避著那些竄過來的老鼠。
這時,一陣悉悉碎碎的鐵門聲響了起來。門開了,一束光線打了進來。
佐笑走進,就看到她全身顫抖的縮在一個角落里。他嘆了口氣,連他自己也想不明白為什麼爺會關起她。他以為爺對她不一樣,他就連失憶心里都只有他。看來是他想錯了吧!
「我不要被關在這里,你們放我出去。」夏熙暖看清來的人,她嗚咽著。
「夏小姐,對不起,這個要看爺的意思。」爺有意要將她關起來,他們誰都說不了的。
「求你們了,我真的沒有算計夜允絕。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夏熙暖哭的無助。被關在這里好幾天了,她真的好想出去。她好害怕被他關在這里一輩子。
看著這樣的夏熙暖,佐笑有些于心不忍「我盡量幫你。」
「絕,你征服了你家小娘子沒?」南宮澈一臉邪氣的壞笑著,看著好友吃癟,他樂在其中。
「滾。」夜允絕不留情面的開口。他口里的小娘子不用想也知道是那個該死的女人。想必他失憶期間,她也是騙的他團團轉。
「絕,你好狠啊!虧兄弟還在你失憶的時候幫你!」一想到好友失憶時那副小白的模樣他就想笑。那晚得手了沒?他想強上這招肯定是百分之百手到就擒。
「不知道。」夜允絕冷眼掃了他一眼,繼續喝著自己的酒。失憶那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他一點都不知道。
「絕,你都不知道你失憶時有多可愛,真不像你!不過,你那紛女敕的表情還真是讓人喜歡。每天圍著老婆團團轉,估計你那小老婆被你愛死了。」
「……」夜允絕不語。那段日子是自己的恥辱。老婆?他干了多愚蠢的事情,竟然會去寵愛那個女人?
「絕,你老婆到底是哪家小娘子?」南宮澈不怕死的繼續開口。一看夜允絕臉色大變︰立馬邪笑了起來「好,好。好,我不說了。這感情是怕我對你家小娘子下手啊?」
「行,行,你別怒,我閉嘴。」一看好友這表情,就知道他小老婆一定倒大霉了。
南宮澈突然眼前一亮,想起一件事情。「絕,你家小女僕你還滿意麼?」他的大禮想必好友應該喜歡吧!
「小女僕?」
「沒錯。看你搞不定,我特意耍了點手段送給你的。做兄弟是不是很夠意思?」南宮澈痞痞的開口。
「你指夏熙暖?」
「絕,你以為我指誰?可是我打電話給你的管家招她進去的。」
夜允絕沉默不語,眸光幽深的想著什麼。
「絕,你不會對她又沒興趣了吧?」南宮澈看他沉默,意識到了什麼。
從天心身上翻身下去,南宮澈全身舒暢的開口。「小妖精,今晚怎麼不說話?」這小妖精今天很奇怪,從頭到尾都沒有抗爭一下,今晚都隨著他想怎樣就怎樣。
天心︰「……」
見她不語,只是盯著天花板發呆。南宮澈有些不爽,翻身壓在她身上,剛剛發泄完的身體再一次狠狠進入她。「小妖精,你一直不開口,我就做到你開口為止。」
南宮澈狠狠在她體內律動著,星辰的眸子鎖住她的。他竟然該死的討厭極了她這幅隨他擺弄的死魚樣子。
突然,他看到她眼角劃過的那滴眼淚,他停下動作。
「小妖精,我弄疼你了?」
天心搖頭。眼淚更洶涌了。
「那怎麼哭了?」
「嗚嗚,我朋友失蹤了。」天心哭的傷心,哭的難過。「你要是發泄完了,可以讓我走麼?我要去找我朋友。嗚嗚,她已經消失了三天了,她的房子也沒了。」
「她失蹤關你什麼事情,你閉嘴,不準哭。」該死的,這個小妖精竟然敢在她身下想著她的朋友?這對他南宮澈絕對是人生的一大恥辱,只能證明他還不夠讓她爽,不然她在做。愛時,怎麼還有時間去想別人。
「你不是人,你是混蛋。都怪你,都怪你,我恨死你了!要是我朋友有個三長兩短,我和你拼了。」天心怒吼。
都怪他,那天熙暖明明給她打電話來著,她都接通了,被這個混蛋男人搞得沒說成話。第二天,她去找夕暖,才發現熙暖的家連著她的人都沒了。
她報警,她找私家偵探,可是都到現在了還沒有夕暖的消息。她好擔心熙暖,好擔心那丫頭有個什麼事情。一想到這里熙暖哭的更厲害了,她的哭聲只能用一句話形容,驚天地泣鬼神。
「該死的女人。閉嘴,不準哭。再哭,我今晚弄死你!」南宮澈陰冷的開口,下面還刻意狠狠頂了她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