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是傅爾言,站在傅爾言旁邊的還有一個人。俞初的哥哥俞臨霂。
秦曉驚悚的轉身,在看到那兩人時,一陣心絞痛……瞪了李潔一眼。
李潔張了張嘴巴,還是沒說吃什麼。她要不要太冤枉啊,提醒了,可是你還是說的高興啊。
俞臨霂走上前來,仔仔細細的將秦曉打量的徹底「你是護士長?」
秦曉點點頭,身體有些微顫。也不知是怕的,還是怎麼的。
俞臨霂唇角微揚「你對我妹妹很有意見?」
「我……沒……沒有沒有……」
「那剛剛的那些言論,是我和傅醫生都听錯了?」語調上揚,最後三個字說的尤為重。
秦曉就這麼硬生生的打了個寒顫,笑的有些牽強,簡直比哭還難看。
「對不起,我不應該在背後議論俞小姐。」
「哦?我怎麼覺得你對我母親也很有意見?」眸子就這麼死死的盯著秦曉,眉毛微挑。並不是生氣,或威嚴的語氣。
偏偏不怒而威。
「我……」秦曉看向傅爾言投向求救的目光。
傅爾言嘆息了下,剛準備出聲……
屋里的那個故事主人公走了出來,眸子掃向門外的四人。
眉宇皆是不耐煩。
「是怎麼樣啊,要吵架走遠點。我還想睡覺。」瞪向俞臨霂「幾號出院,快點辦手續吧。煩死了,我不想住了。」
俞臨霂收起那似笑非笑「我來就是說這件事的,暫時你還不能出院。」
「為什麼?」她身體好好的,什麼病沒有,而且這醫院的人也不歡迎她不是嗎。
俞臨霂看了看秦曉和李潔。
秦曉立馬心領神會,拉著李潔離開了。
「我們進去說吧。」
屋里
「我不管我必須出院,我不想住了。」
「俞初不許任性。」俞臨霂怒聲道,現在可不是耍大小姐脾氣的時候。
俞初抱著枕頭坐在床上,怒氣很明顯的傳達給屋里的兩人。
傅爾言遞給她一本雜志和一份文件,示意她看看、。
本市著名的雜志,傳閱度極高。
文件是七中的人事處給她的解雇信。
理由大致是她這樣的經歷,無法在為人師表。
那本雜志,封面就是她的照片。不知如何來的一張正面照,俞初自己也想不起來這是什麼時候的。
封面的標題很聳動。
不論女的人生。
呵呵。
俞初想笑,什麼時候她的人生,都有人幫她塑造了。
「老爺子昨兒住院了,就住在你樓上,有空去看看|吧。」俞臨霂這一句話完全讓俞初的腦袋炸掉了。
「爺爺……怎麼會……」她慌亂的語言都組織不好。
俞臨霂拍了拍她的肩膀「沒事,年紀大,受不了什麼刺激。老爺子最喜歡你了,去看看他吧。」
俞初點點頭,她明白。只是再見面,有些微妙的說不出的抵觸。
「對了,爸和媽鬧離婚。後天開庭。」
俞初猛地抬頭看向他,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覺得徹底的天翻地覆了。
傅爾言輕輕摟住她,給了她支撐的力量。
俞初唇角勾著笑,諷刺的不可思議「終于勞燕要分飛了,爸應該很開心吧。」
俞臨霂沒有回應,只是一個女人給一個男人帶了這麼大的綠帽子,就算是這場早就名存實亡的婚姻。相信父親心里一定不好受。